楚单忽然涨红了脸,像被掐住脖颈的鹅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不准叫那个名字!”
严斯行却觉得他的反应有趣,用他好听的低音炮接连不断地轰炸,“宝玉,宝玉……”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楚单被杀心烧红了眼,伸手去掐狗男人脖子,然而还没碰到就被轻易制服,在不对等的武力值面前楚单放弃挣扎,恢复理智之后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我户口本?”
狗男人将他牢牢实实地绑在怀里,像啃酱鸭脖子似的舔舐他。算了,他现在失了智,于其提问,不如做点正事。
“哥,想要吗?”
他握住夹在两腿间的巨物,感受到男人呼吸加重,满意地勾起唇角,“求我呀。”
严斯行似乎嫌他做事太过磨蹭,抬起他的屁股凭本能往眼口钻,但隔了层内裤始终无法进入。楚单被他埋头苦干却耕不到地的样子逗笑,正准备主动行事,却发现男人并没放弃,突然发狠地朝上顶撞,楚单被撞摔进他怀里,“等……嗯!”
滚烫的龟头包着蕾丝布料杵进小穴,肠道受到粗糙质地的刮擦不自觉分泌出液体,那种感觉很奇妙,来不及体会,严斯行便攥紧手中的臀肉用力往缝里捅,一次比一次用力。“嘶啦”一声,蕾丝布料竟被硬生生捅破,没了阻碍,那根淫棍无比顺畅地捅到深处。
楚单双腿大开坐在男人胯部,屁股严丝合缝地吞下鸡巴,目光涣散,他未从被完全贯穿的快感中回过神,严斯行已经抱着他行动起来,对准穴心快马加鞭地鞭挞了百下,或许是药效太猛,他射得比平时快,但硬得也更快。
楚单才感觉肚子被精液填满充着些许涨意时严斯行又在在他体内迅速膨胀,小腹被一股酸胀的、灼热的充盈感笼罩,像徜徉在羊水中,漏尿般一点点射了出来。还没全部射完,严斯行就横冲直撞地往他敏感点碾。
“停…停下!”楚单声音带着哭腔,娇得惹人怜香惜玉,饶是醉酒又中药的严总都隐约恢复一丝清明。严斯行揣住他微微凸起的肚子揉了揉,楚单不由呜咽了一声,对方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
“宝宝。”严斯行开口唤道,嗓音温柔缱绻,像拨动低音提琴发出的弦音,沉沉落入心窝,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
楚单瞬间着魔,张开腿任由对方摆布。严斯行凑近吻他的唇,先是试探般小幅度操弄起来,见他慢慢能够承受再逐级递增地加大力度。舌与舌相互挑逗,楚单透过朦胧视线看到半开的房门,但他无暇顾及太多了。
严斯行无师自通地揉捏他的乳头,针刺般的痛感转瞬即逝,却给欲望添了把火,注意到他的勃起,严斯行伸手去捏。像触碰机关似的,捏一下皮管后面的穴口就会绞紧,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严斯行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地玩弄起来。
“呜呜呜……别,别捏!”
严斯行扯掉碍事的内裤,完全掌握住阴茎,楚单很快就在他手心泄了出来。肠道痉挛,像蟒蛇捕获食物一般绞紧阴茎。楚单感觉到灼热的精柱强力浇进肉壁上,好烫!他忍不住挣扎,却被严斯行牢牢按在怀里,直到肚子被他满当当的精水灌实稍微一晃荡都能感受到水声时对方才松开禁锢。
即便射完精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从肠道缓慢抽离,楚单呻吟了一声,感觉一波骇浪从穴内涌出。
肚子好酸……但至少,和狗男人统一战线了。楚单思绪刚起,身体传来强烈的失重感,他被严斯行拖拽到墙壁,脚掌尚未触地,滚烫的硬棍再次递入软穴。
嗯??不是说男的喝多了不行吗?就算是伟哥也需要读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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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昏迷
灼热的掌心罩住楚单胸膛,力度大到竟团出小小的乳包,两颗乳尖被揉得又肿又红,像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碰就会落地。楚单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微妙爽痛感,听到身后传来衣料细细摩挲的声音,不由好奇回头。
严斯行一手扯出领带,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小幅度耸腰,坚硬壮硕的龟头凿开穴眼,一把淫汁挤了出来涂湿阴茎,连带腹部粗乱的阴毛也沾染许多,在暖色射灯的照耀下呈现淫靡的光泽。
楚单轻轻呻吟,看到严斯行冷峻的面皮上渗出细微的汗液,他神情专注得不像在做情事,而是在从事科研实验。
似乎嫌闷热,男人修长的手指迅速解起纽扣,随着衬衫敞开,饱满干净的肌肉大片袒露,楚单睁大眼睛看,但没多看两眼就被扭过脑袋,转瞬间两只手腕被严斯行大掌扣住,用领带绕了几圈打死结摁在墙上。
楚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未深思,乳尖传来撕拉的刺痛,严斯行捏住他的乳头向外扯去,胯骨同时用力往前一撞。
“嗯!”
楚单单薄的被盛满精水隐约有些膨胀的肚皮直接被顶得隆起一块,偏偏对方还不安分在里头横冲直撞,肏得楚单浪叫不休,微抵着地的足尖像被烫了似的蜷缩起来,身体彻底悬空,全凭仗男人胯下的凶器支撑。
楚单紧张之下连忙伸腿踩地,但他双腿早已酥软无力,抽筋般的酸麻感从脚底板直达脊椎,整个人不由向前摔去,严斯行适时托住他的腰将他抬离地面。衬衫乱了,露出一截臂膀,强壮结实的上臂绷起条条筋脉,这点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楚单看得忍不住流口水,隐约听见对方笑了一声。
他被严斯行钳住腿根举到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令他下意识挣扎,腹部闪过一阵灼热的电流感,阴茎从体内滑落,恰好卡到前列腺的位置,楚单顿时不敢再动,严斯行却不如他愿,抱着他朝客厅走去。圆钝的龟头不断碾压腺体,电流过后的酥麻感一阵追加一阵,好舒服,可是……他想尿尿!
楚单倒吸了一口气,轻声求饶,“哥,别…别动了……”
严斯行竟真停住脚步。
楚单有些怀疑,抬起头,对上面颊绯红的自己。
狗男人居然把他抱到落地镜前!他在心里惊愕,镜中的自己也随之瞪大双眼。下一刻,他看着严斯行掰开他的双腿,那根青筋虬结的赤红肉棒直挺挺送入穴眼,“噗嗤”挤出淫水沿着粗壮茎身往下淌,没插几下便打湿了胯部。严斯行毫无停顿,托着他奋力顶撞了几十下,小穴被肏得艳红无比,吞吐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竟全不费力。
“嗯、嗯嗯呜呜!”楚单双眼痴迷,抑制不住呻吟。
呜呜呜要被肏坏了……
他被这个认知吓到,慌张得蹬了蹬腿,“哥,放我下来!”声线微微发抖,严斯行却置若罔闻,掌心按住他凸起的小腹,故意往他肚子深处戳。
“不要!不要!”楚单放声尖叫,话里透出一股哭腔。他强忍住尿意,浑身颤抖,像蜷在弃置纸箱里瑟瑟发抖的奶狗,可怜又可爱。
接连释放两次,严斯行早已清醒,但大脑仍受药效麻醉,听到楚单的哭声内心升起浓浓的兴奋,恶趣味地想将他弄坏。他抚了抚楚单的哭脸,摆正朝向镜子,低声道,“听话,宝宝。”
他收尾极快,话音像被风吹散的云朵轻飘飘落进楚单耳里,楚单却觉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全身就像下入热锅的皮皮虾烧得通红。
他从镜中看到男人瘦削有力的手从他脸颊滑到胸膛,随后来到小腹。楚单瞳孔骤缩,无声地张了张嘴,“不,不要……”
要…要尿出来了!
那只手猛地摁了下去,同一秒手主人操起鸡巴往嫩穴深处重重碾压,楚单尖叫了一声,一滴尿液从铃口漏出,紧接着透明尿柱强力地射向镜面,就像打开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呜……”楚单脸上挂满眼泪、口水,身下也一塌糊涂。前边感受尿道排泄的通畅感,后边又有严斯行不断扩张肠道,粗涨坚硬的鸡巴在湿热绵密的软肉里操进操出,双倍快感夹击下,楚单爽到白眼乱翻,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爽好爽好爽!
眼前窜过一簇簇五彩斑斓的烟火,顷刻在黑夜中熄灭。
楚单又一次被硬生生干昏古七。
*
清晨,楚单在臂弯中无意识挣了下,没挣开,他抬起眼皮迷蒙地看到男人新长出淡青胡茬的下巴,不由贴脸蹭了蹭。好扎哦。严斯行也醒了,推开他的脸,“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