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过去了]

楚单忍俊不禁,发了一个“不听不听,姐姐念经”的自制楚白玉表情包,希望明早姐姐看到不要太爱他。

回到房间,楚单确认严斯行熟睡后一屁股压了上去,双臂用力摇晃他,“哥,别睡了!你老婆失踪了!”

片刻,男人掀开俊逸的丹凤眼,冷冰冰看着他。楚单知道他没清醒,肆意地扯了下他的耳垂,“哥,你老婆失踪了,这你不急?!你别是形婚吧!”

结实滚烫的手臂将他按进怀里,大手盖在脑后,沿着发际轻轻顺了顺。“睡觉。”男人声音疲倦,自带安眠的能力。

楚单慢慢合上了眼,说梦话似的嘟囔了句,“哥,趁我姐出差,咱明天抓紧多做几次,做到就是赚到。”

严斯行无法理解他跳跃的思维,但因为睡眠不足,下意识“嗯”了一声。

“拉勾勾。”楚单闭着眼翘起小拇指,黑暗中,另一只手摸索着勾了上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严总起床上早班。

楚单不让他走,拴在他身上充当人形挂件,小脸恨不得扎进胸肌变成巨杯奶罩。“哥,你昨晚答应我了。”刚起床说话带着轻微鼻音,奶乎乎的,让人想揉一把。

严斯行被他闭着眼睛就开始发骚的行为有趣到,“睡醒了没。”

楚单脑袋微晃,仰起小脸半睁开睡眼,圆溜溜的黑眼珠陷在无辜月牙内,纯情诱惑地望着他,“我睡我的,你可以睡奸嘛~”

严斯行把滑到他臀部的被子披上肩膀,楚单不安地收紧双臂,“别走。”

严斯行顿了顿,把他抱上床,随后在他身侧躺下,“睡吧。”

楚单立即闭上眼睛,全身凝聚“快强奸我快强奸我”的意志。

严斯行本想等他睡着就去公司,不知怎么也睡了过去。

从此君王不早朝。

楚单睡到中午满血复活,狗鼻子灵敏地捕捉到食物的芬芳,随意裹了件睡袍下楼。他悄悄迈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男人,“我要七分熟。”

严斯行不顾他意愿,继续将蛋煎成九分熟。虽然也很好吃啦。楚单一口咬下香喷喷的培根煎蛋三明治,黄油在烤得酥脆的吐司表面融化,配上微微流油的蛋黄,味蕾享受至极。

饱暖思淫欲,这回说什么也要做,楚单把人压在餐桌上,正要狠狠办一顿时门铃响了,他没理,门铃就跟隔壁老王装修似的响个没完没了。

靠,哪个疯批啊!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13 02:47:15

63 玫瑰

楚单怒而开门,却不见人影,视线不经意下移就被999朵七彩玫瑰刺瞎了双目,好比甲方打翻了调色板,提议要五彩斑斓的丑。

严多余!楚单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花是谁送的。他不过赠人一枝玫瑰,需要拿花盆相报吗?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花盆下钻了出来,两颗葡萄似的黑甜大眼灵动地望着他,裹了奶油的嘴巴甜蜜地喊道,“楚单叔叔,春天快乐!”

楚单觉得心口像被太阳烤得蓬松的棉花糖,焦甜地融化了。他揉了揉严仰软软的小卷毛,惊喜道,“牛牛,你怎么来了?”

“小叔叔带我来的。”

奶音刚落,严斯屿款款走来,耀眼的白金发又长了许多,三分黑七分白松懒地披在肩侧,华丽独特得像一名动漫反派。他弯腰拾起999朵玫瑰,操着一身头像我本人的自信递向楚单,“喜欢吗?”

“不……”

“牛牛选的。”严斯屿追加道。

“不愧是牛牛,眼光太好了!”楚单接过玫瑰,装模作样地闻了闻,“好香呀。”眼睛直勾地瞪着面前心思邪恶的动漫反派。崽种。

严仰不懂大人的虚伪,高兴得抱住楚单,“楚单叔叔,我好想你呀!你怎么都不来找我玩?”

对不起,叔叔最近忙着当你后妈。楚单歉疚地想,嘴巴却立马甩锅,“牛牛,今天不用去幼儿园吗?”

“嗯,刚从幼儿园偷出来的。”严斯屿笑容灿烂地回答。

歪,妖妖灵吗,这里有人偷小孩。

楚单心有所槽,下一刻严斯屿还真接到了电话。

“爸爸!”严仰穿过大门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屁颠屁颠地奔进屋内,在玄关脱好鞋子后才跑到男人身前,“爸爸,我好想你!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对不起,你爹最近忙于干活和干我。楚单歉疚地想,随手把花递给严斯行,对方嫌丑,低下头假装抚摸儿子脑袋。

“爸爸,楚单叔叔说他喜欢我挑的花,你喜欢我挑的花吗?”严仰抬起脸,期待地仰望父亲。楚单也很期待严斯行的反应。

对方却没采取正面答复,“你把花带回家,奶奶看到一定会很高心的。”

难道家人是用来伤害的吗?严总,你做的真是……太棒了!

楚单坐上餐桌,借着大簇捧花掩饰亲上严斯行双唇,他伸出舌尖,膝盖不动声色地抵住对方胯部,轻轻打转。严斯行呼吸一沉,抬手罩住楚单后颈,加深了吻。

桌前两人难舍难分时,严仰在底下左右为难,“可是,我已经把花送给楚单叔叔了。”

严斯行松了手,楚单微微喘气,眼眶泛着潮湿,唇上也沾了一丝津液,他勾起拇指抹了下唇,“啵”一声,含进嘴里。膝盖抵着滚烫慢慢磨,男人性器半硬,撑得裤裆鼓鼓囊囊。

“哥,孩子还在呢,收敛点。”楚单反倒恶人先告状,见男人不语,又善良地将花施舍给他遮羞。

严斯行上身浅色丝绸衬衣,领口微敞,依稀可见结实鼓胀的胸膛,透着慵懒法式风情的宽松睡裤勾勒两条笔直有型的长腿,随性拥着的大捧鲜花挡在腰前,美好而静谧,像一幅定格的电影画面,以至于那不堪入目的花色都变得浪漫起来。

楚单倾身靠向男人,轻声道,“哥,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想做什么。”

严斯行垂眼看他,知道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也没开口驳回。楚单蹬鼻子上脸,手指探到捧花背后迷恋地揉了一把肉,嘴唇悄然贴上对方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