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两眼,“你不会生我气吧?”

还是熟悉的茶味。

严斯行摁住他不安分的脑袋,“我上午开会,你在这待着。”

“嗯!”楚单点了点头,“哥,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男人前脚刚走,楚单后脚欢快地跑了出去,问他姐办公室在几楼。楚白玉却十分警惕,反问他是不是在严总办公室。

“你猜。”他俏皮道。

岂料楚白玉对他了如指掌,“我上来找你。”

但他也不简单,守在电梯前等待对方自投罗网。电梯门徐徐打开,他得意地笑了,“16楼。”

“你淫了。”楚白玉朝跟青蛙一样蹲在地上的弟弟说。

“姐,你这礼拜在哪浪呀?也不知道带我去玩。”楚单胳膊绕进姐姐手臂,亲密地把头靠在她肩膀。

“在加班。”楚白玉认真解释。

“我懂我懂,办公室play嘛。”

楚白玉闭紧嘴巴。楚单忽然瞪圆了眼睛,讶异出声,“姐,你脖子上有草莓!”她霎时花容失色,随后意识到自己被弟弟耍了。

楚单拨开自己领口,“咦,草莓怎么跑我这来了。”

“……”楚白玉默默点亮电梯按键。

会议结束,严斯行回到办公室,却不见楚单的身影,意料之中,但心里莫名空了一瞬。他拉开皮椅落座,一只小狗扑了过来。

原来是躲在了桌底。

“做什么?”严斯行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楚单眯了眯眼,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过了一会儿,他用脸推他的手掌。严斯行收回手。楚单跪趴在地上,仰起脸,微垂的眼睛真诚地望着他。他忽然觉得有些渴。楚单似乎也感到干渴,咽了下喉咙,急切地凑到他裆前,不停吸嗅。他是条聪明的小狗,很快找到了突破口,牙齿勾住拉链扯了下来,鼓囊的裆部顿时弹了出来,一股浓郁的膻味扑面而来,他愈发口干舌燥,脸贴住布料含舔起来。

内裤被一点点舔湿,显得里头的家伙更为壮观,楚单着迷地嚅动嘴唇,在圆润肿硕的顶端虔诚地吻了一口。男人呼吸微促,手指穿进他的发丝将他脑袋往下摁,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但楚单反倒激动起来,勃起的下体轻轻磨蹭毛绒地毯。

“叩叩。”敲门声响起。

严斯行手指抚了抚楚单的后颈,示意他保持安静。楚单悄悄翻了个白眼。爷早起可不就为了这,终于给我等着了,看我不玩死你!

“进。”严斯行沉声道。

近乎冷漠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躁怒。

群~607~985~189?整理.2022?01?30 04:23:01

49 桌底

脚步声逐渐靠近,楚单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离得近,鼻子蹭到粗硬的鬈毛,他忍不住想打喷嚏,连忙含住大屌压压惊。

严斯行呼吸一沉。

善于察言观色的李助理立即停下脚步,以为自己身上有味道惹恼了领导,他朝后退了半步,站在离办公桌三米开外的位置出声,“严总,我向您汇报近日的工作进度。”

严斯行颔首示意。

藏在桌底的楚单捧住精神抖擞的小严总囫囵吞下,老实说,鸡巴被闷在内裤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可能严斯行比较注重卫生,楚单觉得他的鸡巴都香一点,浑浊的膻腥味中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他听着报告耐心吮吸,小严总在嘴里膨大了些许,那股味道变得更加浓重。他很好奇严斯行此刻的表情,当着下属的面被口交也能继续保持道貌岸然的距离感吗?

楚单抬起眼皮,恰好撞见对方落下的审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被情欲笼罩的琥珀色虹膜中心,那颗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骤然缩紧,是隐忍与克制,是矛与盾的化身……不,他正是欲望本身。楚单感觉头皮发重,严斯行像对待宠物一般揉绕他的发旋,温柔地,缓慢地,随即毫无预兆地摁下他的后脑。

“呜……”

他不由漏了一个音。

李助理顿了顿,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竟在工作时幻听出AV女优的娇喘声。他根本想不到是严总本尊招了一只鸡。

“第五段,复述一遍。”严斯行开口。

李助理这才意识到刚才走神读错了数据,连忙重新汇报。

楚单觉得自己职业受到侮辱,我他妈尽心尽责地服务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纠错?他恶狠狠地如同尼古丁中毒的烟民深嘬了一口龟头,舌尖使出碾灭烟头的劲儿扫刮冠状沟壑。

男人被白衬衫覆盖的宽厚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而后回归平稳。头顶沉重,楚单被曳着头皮抬起脸,嘴里含着半根鸡巴迷茫望向对方,那人似乎不想看到他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

粗壮硬挺的鸡巴直直地顶到喉咙几乎要挤进食道,楚单险些窒息,对方往前移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受到圆润的冠部抵着喉道轻微摩擦,更为浓厚的膻腥味片刻充斥了口腔,他的嘴巴被严斯行的气味彻底占据,沦为专属于他的尿便器。

“呃”

楚单拼命压抑喉咙的躁动,泪水被逼出眼眶,他恨恨地瞪大双眼,但视线依旧一片模糊。这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他想撼动男人冰冷的注视,想让他动情地喘息,想听他低哑地哀求自己给他……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楚单胡乱摸索男人腹部,孤掷一注似的揪住一根又黑又粗的阴毛,连根拔起。

李助理见严总蹙起眉头,迅速检查文本时,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发令,“你先下去吧。”他当即遵从领导旨意,关门退下。

失去看乐子的机会,楚单连口交的兴致都寡淡了,他吐出索然无味的肉棒,望向男人无辜询问,“哥,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双小狗眼睁得圆圆的,黝黑光亮的瞳孔盈满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还是装的。严斯行随意岔开双腿,朝小狗招了下手。

男人衣冠整洁,只下身解开了裤链,直挺挺翘着一根充血膨胀的红紫色鸡巴,楚单又馋了,扑上前含住龟头。猎人立即收网,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让性器插得更深,圆润湿滑的龟头顶开腭垂整根嵌入喉道。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