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感觉男孩看自己的眼神莫名充满了正义感,这让他分外不爽,便将魔爪伸向男孩脑袋,“你是女孩子吗?”
“我是男孩子。”男孩挺起胸膛。
楚单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可是男孩子怎么会叫妞妞呢?”
“不是妞妞,是牛牛。”男孩耐心地向他解释。
“对啊,是妞妞。”
“不对不对,是牛牛,不是妞妞。”
“我没读错呀,不是牛牛,是妞妞。”楚单继续装傻充愣。
男孩急了,“是妞妞,不是牛牛!”喊完发现自己被楚单带歪说错了,唰地烧红了脸。
“斯行,楚单他……”楚白玉试图为弟弟洗白,失败。
男人没搭话,看着自家儿子被欺负,心情似乎不错,好一会儿才转向她,“严仰在家被奶奶宠惯了,也是时候面对现实的残酷了。”
小孩总是会对比自己年长的哥哥带有滤镜,但楚单的行为对严仰造成不小的伤害,足足扣了8个好感度(百分制)。
严总说严仰已经五岁,应该独立睡觉,楚白玉便提前让阿姨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楚单听后大为震惊,“姐,牛牛才五岁,你放心让他一个人睡觉?”
楚白玉没接话,料定他话没说完。果然。楚单睁着那双无辜的小狗眼,语调揶揄,“你作为他的新妈妈,不应该陪陪他吗?”
“那你呢?”楚白玉反问。
“我陪你老公啊!”楚单理所当然地回答,
楚白玉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让阿姨收拾的房间在一楼,听不到楼上的动静。 幸好,她网购的耳塞到了。
楚单进严斯行房间时对方正坐在床上阅书,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刘海散下来,落在额旁,温柔了眼中的锋芒,整个人变得随和起来。他走上前,枕住严斯行的膝盖,问他在看什么书。
严斯行垂眼俯看他,如扇的睫羽在卧蚕打下一片阴影,琥珀色的瞳孔被灯光映得更浅,透出昏黄的暖意。下睫毛也好长……楚单不禁失神。
男人合上书,嗓音低醇传来,“你也要人陪睡?”
楚单眨了眨眼回过神。看来他已经从他姐那知道她陪牛牛睡觉的事。他咧开嘴,扑到对方怀里撒娇,“我还是孩子嘛,papa~”
“你喊我什么?”严斯行眼神一寒。
“爸爸~”楚单掐着嗓音喊,目光被眼前的皑皑大奶所吸引,他扯开男人凌乱的睡袍把脸埋了进去。放松时的肌肉比脂肪还好摸,又软又香,压上去还能感受到一股推回来的韧劲。
楚单深深吸了一口,舍不得离开,于是闷声回答,“牛牛喊我哥哥,我不该喊你爸爸吗?”
他抬起脸,眉眼弯弯,像一只心怀叵测的漂亮狐狸。
“还是你想听我喊你……大伯?”
但就算是狐狸,也是最笨的那一只。严斯行想。笨蛋狐狸的目的应该只有一个……他伸向楚单的屁股,未着寸缕,小穴被预先清理过,柔软、干净,轻而易举地吞下两根指头。
楚单趴在他胸口哼唧了几声,不安分的手指勾扯他的内裤,被他拿开后就娇气地用屁股坐压鼓囊的部位发泄。
“爸爸,给我嘛。”他张着粉润的小嘴,着急地向他讨要。
严斯行低头吻住他,手指在湿热的穴内抽插了一会儿,随即被滚烫的肉刃取代。
“嗯~”楚单喉腔溢出娇软的呻吟,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像刚显孕的女人。怀了一根大鸡巴……楚单鹅鹅笑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神情痴醉,“爸爸,你好大啊。”
严斯行托住他的背将他摁倒在床,楚单双腿无比自然地夹住对方的腰,粗壮的阴茎嵌得更深,严丝合缝地堵住穴口,像一把拴住贞操的长锁。
“全部吃进去了。”楚单餍足地舔了舔唇。
严斯行拿枕头垫在他腰下,掐住细腰慢慢耸动起腰胯,楚单身体敏感,出水快且密,很快穴肉与粗茎摩擦奏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啊、啊啊!爸爸你好猛,你要操死人家了!”楚单声情并茂地叫床。
严斯行腰部一沉,嗓音微微喑哑,“安分点。”
楚单偏不,像发情的小狐狸窝在他怀里不停叫唤,一会儿爸爸快点,一会儿爸爸不要、太深了,但没坚持多久就射了,最后受不住地坐在他腿上抽噎,“爸爸,你太坏了。”
“啪!”
脆亮的掌掴声落在臀瓣上。
楚单浑身一颤,那双小狗眼凶巴巴地瞪向男人,开口却是惹人怜爱的语气,“你为什么打我,爸爸?”
“啪!”巴掌再次落下,挨在同一片位置,白嫩嫩的臀肉上瞬间浮出鲜明的指印。楚单不敢再喊了,乖巧地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对方见他消停下来,轻抚红印,抱住他继续动身。
“爸爸。”
严斯行动作一滞。
“不是……不是我喊的。”楚单大喘着气为自己辩解。像为了印证他的话,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爸爸,你睡了吗?”
真儿子找来了。楚单朝男人挑了下眉,对方掐住他的腰狠戾地撞了进去,圆钝的龟头碾过前列腺,楚单不由大叫就被男人用力捂住了口鼻。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快速冲撞,卵袋“啪啪”地敲打臀肉,爽快的痛麻感一阵高过一阵,楚单险些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男人松了手,气息平稳地朝门外的儿子回话,“严仰,去睡觉。”
过了片刻,男孩缓缓道,“可是,爸爸你今天还没有给我讲睡前故事。”
“去睡觉。”
“爸爸你不守信用,我再也不喜欢你了!”男孩放出狠话,气鼓鼓地跑下楼。
楚单听笑了,后穴抽搐似的吸吮体内的阴茎,这才稍稍打乱了男人的呼吸。他喜欢严斯行情动喘息的声音,比平日道貌岸然的模样真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