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要办正事了!楚单竖起小耳朵。

门开了。楚单全身靠着门,重心不稳,一头倒在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上方传来一声沉痛的闷哼声,楚单脑子被撞得只剩一个念头。

“姐夫好大。”

男人站在门后,下身用浴巾随意围住,滚动的水珠从结实的胸膛跌落,隐没于下,他很白,像一件古希腊雕塑,坚硬,冷淡,充满着性张力。

楚单跌坐着,呆呆地望了男人一眼,随后慌张地抓住男人大腿使劲起身,谁料那浴巾一扯就掉,他整张脸几乎舔了上去,被水冲淡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楚单登时涨红了脸。给亢奋的。所以刚才不是他姐在浴室洗澡,而是他姐夫……在打枪?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楚单连忙捡起浴巾,慢吞吞地绕到男人身后。姐夫那话儿还没勃起已然很大,形状优美,颜色比肤色稍深。楚单舔了下嘴唇,忍住含住它的欲望。男人体毛从那里快蔓延到腹部,隐约要扎到他的脸,都说腹部长毛的人重欲,他越发怀疑他姐能满足眼前的男人吗?

大约是嫌他笨手笨脚,男人从他手中拿过浴巾揽住腰。楚单仍坐在地上,以一种雌伏的姿态仰望他,“姐夫,我腿软,你能拉我一把吗?”

男人握住他的手,瞬间将他从地上拽起,他不着痕迹地挠了男人掌心一下,“姐夫,你好壮哦。”

男人松开手,楚单见好就收,冲姐夫甜甜一笑,“姐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又对床上装尸体的楚白玉喊,“姐,你要是吃不消,弟弟可以帮你分摊哦!”说完,嬉笑着跑下楼。

黑暗中,一对光洁的脚丫子从严斯行眼前一晃而过,他关上门,回到床上。楚白玉扣好睡衣,坐起身,“斯行,对不起,我弟以前不是这样的。”

严斯行抚摸她的头发,体贴道,“白玉,你弟弟也是我弟弟,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道歉。”

楚白玉愧疚地看着他,“作为妻子我也没能履行义务,对……”严斯行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下她的嘴角,“不急,慢慢来。”

楚白玉闭上眼,微微瑟缩了一下。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31 00:10:01

2 幻想

回到卧室,楚单立即翻出他的那箱宝贝,他收集的性玩具种类繁多,有表面覆吸盘的触手阳具,也有能在体内产卵的异形阳具,尺寸参差不齐,他从中挑出一个跟姐夫没勃起时差不多大的,虔诚地吻了假龟头一下。

他把假阳具立在床上,撅起屁股凑向它,鼻尖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鸡巴味,是只有姐夫那样雄浑的真男人才有的味道。他想象自己在吃姐夫的鸡巴,舌面从柱身滑到龟头,张嘴含住,缓慢地深入喉咙,来回几次后,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

“唔,嘴巴好酸。”

姐夫那话儿没硬都这么大,要是硬了他还能吃得下吗?楚单抹去下巴的水渍,伸手摸向后头,不由勾起嘴角,“姐夫,我下面湿了呢。”

他把枕头垫在胸前,双膝跪床,用手指捣弄肠道,没几下就拿起假阳具对准湿润的穴口,“恩~插进来了……”他并拢双腿,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身体被异物填满的充盈滋味令他欢呼,“姐夫,你好大!”

他开始抽动假阳具,圆润的假龟头不断地挤压前列腺,双膝控制不住地分离,灼热的坠落感集聚腹部,反应过来时他正在用充血的部位磨蹭床单,像发情的公狗。但不够,远远不够。楚单玩的这根假阳具以仿真度高出名,他从前还算宠爱它,见识过姐夫的鸡巴后,它只配做玩具。

楚单伏在床上,右手抓住性玩具的底座加快抽插的频率,左手摸向前头快速套弄,意淫姐夫的那根大鸡巴毫无廉耻地大叫,“姐夫,好大,肏得我好舒服……姐夫,你要干死我了!要射了……啊!”

肉粉色的假阳具被“啵”地弹出穴口,掉落在地。

楚单四肢无力地翻过身,倒在洒满腥液的凌乱床单上。啊!还是想要真枪实弹地做爱,想要姐夫把他肏到腿软拖进怀里接着肏……

楚单睡到中午才起,打着哈欠走下楼梯,他姐在厨房做饭,他悄悄走近想从背后吓她一跳,但他姐稳如老狗,颠勺都不带颤的。

“没意思,都吓不到你了。”他向四处张望,“姐夫呢?”

“他去公司了。”

“婚后第二天还上班?姐夫体力真好,嘿嘿……不对,你不应该三天下不了床吗?”

楚白玉把蛋炒饭盛进碗里,转身看到楚单倚着门,睡袍大敞,露出白花花的瘦肉,无奈地摇头,“还说自己长大了,这不是跟小时候一个样,衣服不穿好就起床,小心感冒了。”

“你不懂,我这当然是为了勾引姐夫了。”楚单做作地翘起兰花指。

楚白玉当弟弟童言无忌,哪怕是真的她也不会介怀。

“阿嚏!”

楚单朝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楚白玉沉默,上前给他整理衣服,发现他胸口有一块刺青,是一枚机械心脏,冷冰冰的零件上镶了颜色,是血一样触目惊心的红。

楚单注意到他姐停留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嘚瑟道,“前不久刚刺的,漂亮吧,是我亲自设计的,意思是‘不爱,滚’……不是,你哭啥?”他想拿纸巾,但越急越找不到,椅子底下也没有。

“在……桌……桌上。”

楚白玉说话抽抽噎噎的,跟断气了似的,听着难受。“你闭嘴!”他大声吼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你泪腺长在初中生男孩的马眼上了吗?尿个没完没了了。”

他姐想笑,可比哭还难看,他抓了把纸巾抹她脸上,“别哭了,又没扎你身上。”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嫌弃地拍了拍楚白玉的背,“哎,不疼啦。”

晚上,楚单和他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许久,他率先打破了宁静,“姐,你除了蛋炒饭还会啥?”“番茄炒饭。”“还有呢?”“西红柿炒饭。”“这不一样嘛!我算明白姐夫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了。”

“他今晚在公司加班。”

“嘁,那你不去陪陪姐夫嘛?”他只随口一提,他姐却严肃地回答,“一,严总办公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二,我难得有假期,为什么还要去工作?”

楚单突然发现他姐不是白莲花,是傻白甜。“姐,姐夫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他姐思考了一下,“听话能干?”

“我也很能干,姐夫不如考虑一下我呗。”楚单撩了撩睡袍,楚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什么词往你嘴里一蹦跶就不对劲了。”

“你才是,都结婚了还管姐夫叫总,搞办公室情趣啊?”楚单调侃道,他姐笑了笑,说喊了两年领导突然改口不习惯。

“你进公司也没两年吧?小实习生能见几次老总啊。”

楚白玉一怔,“我……”

“天呐,想不到盛世白莲也有处心积虑的一天!”楚单浮夸地张大嘴,“姐,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这眼光不挺雪亮的嘛,当初怎么就看上那傻逼了?讲真,你早该把那傻逼踹了。”他拼命地往他姐伤口上撒盐,随后话锋一转,“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楚白玉还陷在伤痛中,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昨晚被姐夫干得爽不爽?”楚单咬字清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