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简直难堪地想去死,甚至没有办法恢复理智,他认命般地接通了视频电话,可想而知,对方压根也没打算出现,屏幕里只剩下他那张像等待凌迟般,呆滞惨白的脸。
第16章 16
严澈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折磨疯掉,和沈听溪同住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甜蜜又煎熬。沈听溪就像一块香甜的蛋糕,在自己的注视下融化,等奶油都流到盘底,自己也没有理由去舔一舔,然后吃抹干净。
这全都怪沈听溪,怪他不自知的可爱与性感,为什么每次洗完澡都不将衣服穿好,露着白嫩的胸膛到底是在给谁看。
天知道,前天晚上严澈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梦外全是沈听溪那双沾染情欲的湿漉漉的眼睛,那块白皙的胸膛就在他眼前晃呀晃,双手把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颠簸,嗯啊的胡乱淫叫,自己则挺身捅进那罪恶的花穴,终于扯掉这张伪装已久的人畜无害的面具。
出来玩也是暂时想找个能让自己放松的地方,可无论周围有多热闹,严澈满脑满心想的全是沈听溪,他回家了吗,晚上吃了什么。
显然,严澈的动作要比内心诚实,他快一步地点开手机滑了几下,忽地,他的手指顿住了,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我去趟洗手间。”
“喂!你不会又要先走吧?”齐嘉杭像猜准了严澈的心思,在他背后喊,“周六去露营,别忘了!”
严澈置若罔闻,倒也没有回家,转身坐电梯去了二楼,进洗手间的时候,正巧将还没有收起来的正在维修的牌子重新摆在了门口。
于是有了眼前这一幕,沈听溪近乎祭献般,一点点把身上的衣服剥掉,光洁的皮肤裸露在外,他羞耻的交叉手臂抱住自己,脸上泛着潮红。
屏幕外的严澈喉结滑了一下,腹下紧绷着,他压抑着嗓音说:“都脱掉,听不懂吗?”
沈听溪紧咬着嘴唇,整个人抖得厉害,指甲都扎进手心里,慢吞吞地脱下最后的屏障。男人让他把手机倚在墙面,沈听溪整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坐在镜头前。
“靠近点,把腿分开。”
似乎预料到沈听溪会拒绝,他接着说:“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沈听溪突然鼻尖发酸,再也忍受不了般,眼泪顺着面颊滑了下来,他小声的啜泣着,双腿一点一点拉开,整个下身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似乎是潜意识知道有人在看他最私密的部位,嫣红的肉穴翕合了几下,居然渗出粘稠的水来。
“沈听溪,你真是骚透了,对着手机也能发情,就应该让你光着身子,天天在家里等着被男人肏!”
“我看干脆就用精液灌饱你,等我出门的时候也要给你锁上贞操带,谁知道你会不会叉着腿去勾引别人。”
“不!不是这样的。”沈听溪呜咽着,泪水糊了一脸,却被男人污秽的话语臊得满脸通红。
男人似乎倒吸了一口气,沉着道:“自己用手指分开,把自慰棒拿出来塞进去。”
装着这些物品的小箱子就藏在床底,沈听溪又拿出来那件仿真阳具,打开按钮后在手心里突突地跳。
“真的要这样吗?”沈听溪乞求道。
“算了。”严澈后悔了,自己还没尝到的,先让玩具抢了先,他改变了主意,“从最右边的开始玩。”
沈听溪又将那个椭圆形的粉色玩具攥在手里,按钮一开,里面的仿真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沈听溪被吓了一跳,也不敢轻易反驳男人,只能重新坐回镜头前,用手指将肉穴分开,犹豫着将东西贴在了上面。
方才在浴室里高潮的余韵并没有消退,尽管男人的话语是那样不堪,可正如他所说,沈听溪被调教过得身子像接到某种信号,难为情的湿了。而现在,突然袭来的快感简直要湮灭了沈听溪最后一分理智。
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冒出,小腹上堆积的酸意让他的脚趾都跟着蜷缩,原本湿润的肉瓣现在就像发了水,软软的舌头又吸又吮,重重碾过冒头的豆子,沈听溪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在灭顶的快感中,才迟来地想起这是严澈的家,他到底在做什么?要是严澈突然回来怎么办?
可这个畸形的器官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让他放弃了一切廉耻,他松开撑着两片阴唇的手指,左手撸弄着自己的阴茎,胡乱按着将功能调到了最大,整个人像通了电般,右手不自觉地将他按的更深,淫水淅淅沥沥地从肉缝中流下来,将浅色的床单都打湿。沈听溪全然不知自己放浪的模样,他紧闭着双眼,腰肢也跟着轻轻晃动。
男人一直也没有说话,但沈听溪隐约听到了对面也传来了喘息,这种感觉太不正常了,肉穴酥酥麻麻的像被虫子啃咬过,爽得他下意识夹紧臀瓣。
都怪这个变态,沈听溪迫切地想要更多,于是他干脆诚实起来,逼真的舌头舔吸着阴蒂,他自己用手指按揉着蠕动的穴口,想将修长的手指送进去。
“爬过来。”
男人终于重新发号施令,沈听溪的身体欲求不满的痉挛着,他扔下那个能让他毁灭的道具,低着腰满脸潮红地爬向屏幕。
下一秒,一个粗长狰狞的性器赫然出现在屏幕里,茎身上的筋脉盘结着,顶端的龟头硕大圆润,和男人邮寄阳具完全是两个概念。沈听溪只觉得可怕,想起那天在体育馆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腿间穿插,他庆幸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和他实质性发展,这简直能把他戳穿。
男人修长的手快速地上下撸动,这下沈听溪真切地听到了他的闷哼,他眼睁睁地看着顶端的龟头一点点渗出液体,男人喘着粗气道:“把脸贴过来。”
沈听溪不明所以,倏地,顶端的精液喷薄而出,白浊的液体射满了整个屏幕,沈听溪下意识地闭上眼,听到对方的嗤笑,半晌才尴尬地睁开眼睛,对方的屏幕又黑掉了。
“下次,下次你要帮我舔干净。”
第17章 17
沈听溪不记得那天晚上严澈是几点回来的,只记得自己第二天是被洗衣机波轮转动的咯咯声吵醒的,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发现严澈正抱着自己昨晚甩干的床单走过来。
几小时前的一幕幕像潮水般涌入脑海,火苗从沈听溪的耳根一路烧到脸颊,他真的疯了才会听凭那个变态的教唆,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呀。
“正好我要洗东西,发现学长忘记拿出来了。”
“谢、谢你。”沈听溪急忙要接过来,他垂着眼没有底气看严澈,仿佛一对视,严澈就能看到他昨晚浪荡不堪的样子。
“我来就好,学长昨晚应该很累吧?”严澈将床单展开在晾衣架上铺平,他似乎轻笑了下,“这种失误还是头一次呢。”
沈听溪哑然,只好顺着他说了几句,算是把这件插曲绕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听溪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之前闲下来的时候,他偶尔会去图书馆坐坐,可万一那个变态没有信守承诺,而是将自己的照片散播出去怎么办?沈听溪到底没有勇气再去学校,但见严澈每天回来都和以前没什么异样,沈听溪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也仅限于和严澈在一起的时候,每每一个人,比如从留学生机构返回家的这一段路,沈听溪总是会不自觉地回头看,可身后来往的人都神色匆忙,哪里有什么不正常的迹象呢?沈听溪没了办法,他终归暴露在太阳底下,任人肆意玩弄,却做不了任何反击。
这种情绪反复折磨着沈听溪,他无处发泄,只能选择性遗忘,如今连手机都调整了静音,生怕那个男人再发来什么讯息,不仅如此,他更怕男人再将快递邮寄到严澈家中,那样他可能会彻底崩溃的。
“学长?“
“啊,怎么了吗?”
沈听溪如梦初醒,听严澈关切地问。
“学长是有什么事吗?”
“学长最近总是走神呢,我们明天打算去露营,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