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澈匍匐在他的双腿间,阴茎小得可怜,他终于看清了这个多余的女穴,脑中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让他无比兴奋,愈发灼热的呼吸烫得那穴口一缩一缩,颤动着吐出晶莹的淫水,而后滑腻的舌头舔开肉缝,探头的阴蒂被舌尖戳弄,含进嘴里狠狠嘬食。

沈听溪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不安稳的想翻身,呢喃着:“不...”可汁水泛滥般涌出更多,全被严澈悉数卷进嘴里。

他曲起沈听溪的双腿,鼻梁抵在烂红的阴蒂上,那根舌头滑进滑嫩狭窄的女穴,模仿交媾的动作快速抽插,下面汁水淋漓,顺着严澈的下巴打湿床单,娇嫩的内壁被吸得发麻,穴口无意识的瑟缩,沈听溪的眉头紧蹙,带着哭腔呜咽出声,从未知道在自己熟睡时,被信任的学弟肆意玩弄,他的小腹紧缩,无意识的抬高腰,失禁般潺潺流水。

沈听溪做了个好长的梦,他梦见自己在水中迅速下坠,四面八方的海水灌入他的口鼻,让他睁不开眼,他扑腾着酸胀的双腿,挣扎着想往上游,却离海平面越来越远,马上就会憋闷窒息。

然而忽地场景一转,自己脚下又踩着细沙,太阳炙烤着又热又渴,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渴望有一场雨,可等来的却是从头到脚光顾着自己的沙粒,又或许里面还掺杂着石子,总之沈听溪觉得自己快被烫化。

粗热的阴茎在那两片娇嫩的软肉上摩擦,骚红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折磨,又被恶劣的顶回去,沈听溪的腿虚软着,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严澈宰割,龟头滑过他的阴道口,借着淫水滑弄,严澈爽得头皮发麻,激动又快活,他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感受紧致的包裹吮吸。

沈听溪不自觉的绞紧腿,被撑开的缝隙止不住地淌水,好几次严澈几乎彻底贯穿他,瞧见沈听溪在梦里不安的样子,只能抽出灼热的阴茎,对着沈听溪的脸快速撸弄起来,浓浊的精液全喷在沈听溪身上,他又俯身将翕张的肉瓣舔干净,舌尖在流水的穴口来回吮吸,被灌了满嘴的淫水,暗骂了句骚货,又狠狠嘬弄肥胀的硬核,使坏般按压他紧绷的小腹,沈听溪抖了几下,终于一大股热流喷出来,湿淋淋浇了一床单,毫无意识的被人干到潮吹。

严澈心满意足的把人擦干净,换下来的床单几下塞进洗衣机里,划了几下手机,收到那人的讯息后转了一笔钱,然后将沈听溪牢牢搂在自己怀里,睡意全无。

第11章 11

沈听溪醒过来,入目是陌生的房间,他的意识逐渐回笼,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急忙坐直身子,腰酸背痛了一会,整晚睡得都不安稳,后半夜像被石头压住般,喘不过气。

他推开卧室的门,撞见沙发上铺着的被褥愣了一下,厨房里传来锅铲相撞的声音,走到门口时,他看到严澈的手肘微扬,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明显,长裤松松垮垮的攀在腰间,裤管甚至还有一截堆在脚踝上,似乎不好掌控平底锅里的煎蛋,艰难地翻了个面。

沈听溪连忙赶过去,想拿过他手里的锅铲,却被人反按住了手背,严澈有些意外地问:“学长,你醒了?”

沈听溪红了脸,抽回手说:“不好意思,我昨天有点累,居然睡着了,真是打扰你了。”

严澈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关系。”

锅里热透的小油点跳出来,严澈无措地躲了一下,沈听溪笑笑:“还是我来吧。”

严澈自觉递过去,看他露出白皙的耳廓,不动声色的从身后把沈听溪圈在自己的臂弯,打开最上面的橱柜问:“学长想喝点什么?”

沈听溪抬眸看,无端的撞上了严澈精壮的上身,他不自在地躲过去,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严澈怀里,呼吸间都是清爽的沐浴露味道,他有些难为情:“都可以,盛出来就好,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沈听溪关紧门脱掉内裤,为刚才情动不知所措,似乎从那天之后,自己比以前还要敏感,食髓知味的女穴被汹涌的情潮淹没,总是这样让他难堪,他木然地看着破碎的画面从自己眼前闪过,也只是无能为力地看着。

他磨蹭了好一阵才慢吞吞地走出来,严澈把热好的牛奶推到他手边,腾腾的热气冲到眼前,沈听溪有些动容,听严澈问:“学长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沈听溪犹豫半刻,难掩迷惘的神情,想到似乎很久都没有和戚峪一起吃过早餐,曾经被勾勒过无数次的小幸福,如今荡然无存,像是作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他说:“我...我想搬家。”

说搬家容易,可沈听溪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难得清醒地想明白,这样的关系实在没劲透了。戚峪或许喜欢过他,但喜欢什么不得而知,他给自己的,也会给别人。沈听溪自知在每段关系中,他都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不同,可他下定决心和戚峪坦白后,换来的却是两个人直接离散。

可搬家之后,还要面临找房子这一系列的事情,沈听溪不会去住寝室,被更多人发现更麻烦,而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要继续读书还是实习,严澈看出来他的犹豫,问:“学长,要搬去哪呢?”

沈听溪诚实地摇头,严澈早有预料般提议:“学长不如先住这吧,等找到房子再说,暑假我回家,这儿空着也是空着。”

沈听溪还在犹豫,又被严澈盯得有些尴尬,眼下只能是带着行李先在宾馆住几天,再慢慢找房子,他仓促地点了头,又说:“那我找好房子就搬走,可能要打扰你几天了,房租的话”

“学长不用这么客气,”严澈看了眼桌上的餐盘,说:“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的话,那就麻烦学长做晚饭啦。”

严澈笑起来居然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沈听溪倏地想到戚峪嫌弃的话,心里拧巴得难受,又听见严澈慢悠悠说:“学长做饭很好吃,以后可以不用点外卖了...”

那一瞬间,沈听溪的心却是暖的,他想自己可能也没有戚峪说得那么糟糕,至少他对严澈来说是有意义的。

严澈自告奋勇帮他搬行李,沈听溪想起他的戒指还留在自己家,便答应了,他出门时,才注意到严澈住的房子和自己租的房子正对着。

而比起毫不知情的严澈,他越走近2201,心里越忐忑,严澈什么都没问,似乎把他昨晚的失态早忘掉了,屋内还有未散尽的烟草味,房子里没有人,沈听溪暗自松了口气,他只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和戚峪买过的东西,一样都没带走。

墙上挂着讽刺的合照,沈听溪把自己的相片摘下来收好,总觉得少了几张,细想也想不起来了。

挑挑拣拣半天,还是装了一小箱,严澈帮他搬着,不小心踢倒了茶几下面锁着的盒子,沈听溪转过身,听严澈拿起来问:“学长,这是你的吗?”

沈听溪哑然,见严澈好奇地上下翻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哗啦响,他立马说:“是我的...一会扔掉就好。”

严澈哦了一声,摞在箱子里,沈听溪转移话题问:“你找到戒指了吗?”

“在这里。”严澈笑吟吟的,挥了挥手里捏着的戒指,真诚道:“都怪我,害学长昨天为我跑一趟。”

沈听溪只说没什么,瞥见卧室凌乱褶皱的床单,机缘巧合,要不然他也没法下定决心和戚峪彻底分开。

沈听溪把钥匙放在显眼的地方,这一夜戚峪都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的指尖顿在两人的聊天界面上,一狠心便删掉了好友。

这几个月像一场梦,梦里杂乱无章,好的戚峪,坏的戚峪,都像一阵风,让他无法感受到真实。他和严澈一起下楼,等电梯的时候,沈听溪还捏着手机,神情恍惚,以至于电梯门开了,沈听溪都没有意识到,严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走吗?”

“抱歉。”沈听溪跟着走进去。

严澈打量着他,目光并无异样,连语气都很自然:“为什么要搬走,是和室友吵架了吗?”

“没...我们关系还好...”

电梯一路向下,沈听溪心乱如麻,他总不能和严澈实话说我是个同性恋,我还是个怪物,我男朋友背着我带别人回家做爱,还被我撞见了,这太惨了,也太难以启齿。

沈听溪有些急躁地看着下降的数字,明明困住他的不是这个密闭的空间,他还是想赶快逃离,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为了摆脱这奇怪的气氛,沈听溪拖着行李箱闪到了前面,却不料一抬头便撞见了正要上楼的戚峪。

戚峪眉目间尽显疲惫,他昨晚给沈听溪打电话,一直都没打通,一起早又去学校找他班同学,谁都说没看见,这会居然收拾好行李直接要走人了,戚峪微微有了怒意问:“沈听溪,你昨晚去哪了?”

第12章 12

沈听溪置若罔闻,想直接绕过他,戚峪却穷追不舍,一把拉住他的箱子:“你这什么意思?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沈听溪只觉得可笑,戚峪都把人带回家了,还问他什么意思,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惹恼了戚峪,他刚想问个明白,就看见严澈从电梯走出来,整个人彻底愣住了。

严澈身影挺拔,无形中总给人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戚峪想起在球场上的失利,气都不打一处来,往下看严澈还拿着沈听溪的东西,他一联想,更加口不择言起来:“你昨晚没回来就是和他混在一起?真看不出来,沈听溪,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你就找个能接受你”

“够了!”沈听溪气得浑身发抖,眼底多了分愠色,忍无可忍地开口:“戚峪,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戚峪皱着眉头走近一步,火气腾的窜上来,箱子被粗鲁地甩到一边,撞到墙面上又重重弹回来。

沈听溪眉目间写满了倔强和微不可察的委屈:“我说,我受够你了,你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