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 完结]《落网之鱼》作者圆汽趙(1v1 双性强制爱 年下白切黑攻X缺爱人妻受))

?落网之鱼 限

白天叫学长 晚上学长叫

圆汽趙

发表于1 month ago 修改于20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 - 完结

狗血 - 双性 - 强制爱 - 高H

年下白切黑攻X缺爱人妻受

避雷:攻是真一手好牌打稀烂!

受是真自卑没主见后期略斯德哥尔摩

囚禁 三观不正 换攻文

感谢阅读,希望可以写完。

第1章 01

“2201,沈先生?您的快递签收一下。”

在门铃响起的第二声,沉重的房门被打开,快递员又看见了这个男人,他的手背嶙峋,手腕上的关节小巧突出。手臂伸过来,清晰的让人看见了皮肉下青色的血管,过分瘦也过分白,可偏偏长了双杏眼,会礼貌地接过去,眼神清澈干净,有着与男人违和的娇憨。

安全通道的窗没有关,过堂风吹过来让快递员莫名觉得舒坦。他似乎有勇气直视眼前的男人,熟络道:“是同城快递,现在真是方便了...”

签名的手不太稳,最后一笔忽地被沈听溪重重划过,他没由得起了一身冷汗,胡乱点点头,声音微弱,和风一起飘远:“麻烦您跑一趟,谢谢。”

沈听溪出于自我保护,会主动与外人划清安全界限,不喜欢与陌生人寒暄,今天声音格外轻的原因还有一个,是因为戚峪正在睡觉。

果然在门被关上的两秒,戚峪不耐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谁呀?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

沈听溪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简约北欧风的钟表,时针指到十一。

白色圆形的表盘,底面是黑色线条简单勾勒的画,是他和戚峪一起买的,可现在戚峪却说难看,像校边快餐厅里的碟子。

房子是租的,离学校很近。屋内的东西换了几波,是因为戚峪说怎么住都感觉是别人家。于是沈听溪不厌其烦地布置挂画、买地毯、鲜花不好打理,就一茬茬的干花换在莫兰迪色的花瓶,鸟筑巢般将家里布置得焕然一新,可戚峪又说没用的东西太多,搬家会很麻烦。

沈听溪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迎合戚峪,他还是默默收起新到的米黄色桌布,将这个房子尽量维持原样。

“是快递。”沈听溪回了一句,锁上浴室的门,一颗心砰砰直跳,将戚峪的抱怨关在门外。

这是沈听溪搬到这来,收到的第五个匿名快递,眼前的快递比潘多拉的魔盒还具有诱惑力。

他握着小刀的手一抖,中间的胶布被滑开,里面稳稳地躺着一个盒子。

拆开包装盒,眼前居然是一个仿真阳具,连男人阴茎上盘虬的青筋都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上面。

沈听溪的心像掉进冰窖,又是那个人邮来的,最开始是灌肠工具、跳蛋、舔私处的自慰棒...现在又是直白的震动棒。沈听溪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痛苦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连指尖都微微颤了起来,他深深呼吸一口气,翻找着盒子里的卡片,这次上面却什么都没写。

卡片背面印着修长的双腿,沈听溪想翻出以前的卡片拼拼看,慌乱间不小心按到了无线遥控的开关,那阳具嗡得一声在他手上弹跳,震动棒材质柔软,摸起来肉感逼真,电动感很强,滑溜溜地都要攥不住,沈听溪小腹紧绷,居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一抖,东西掉在地上,磕在瓷砖上嗡鸣作响。

他的心里乱糟糟的,出售情趣物品的店铺保护用户者的信息,根本找不到是谁下的单,又是在哪家店买的,而且快递明显是被人截胡过,塞进手写卡片后,又让快递员给送来,每次的地址都不一样,像是路过某条街,随意拐进快递店邮寄,电话号码无一例外地打不通。

他对这人一无所知,可对方却对他了如指掌。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听溪如梦初醒,来不及将东西藏好,慌乱之际竟打开了花洒,即便是夏天,猝不及防被淋上凉水,还是冰得直颤。

戚峪趿拉着步子,敲敲门:“半天没动静,怎么还洗上澡了?”

沈听溪的心脏狂跳,即便看不见人,也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犹豫着试探说:“马上就好,你...你着急的话就先进来...”

隔着一扇门,像一场无形的拉锯战,戚峪透过卫生间门上镶着的小块玻璃,沈听溪的身影并不真切,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前段时间,如愿以偿在床上扒光沈听溪的衣服后,双腿间的女穴犹如当头一棒,让戚峪半勃的阴茎一点点耷拉着投降。

几乎是生理反胃般没有进行下去,沈听溪压抑着哭泣,惹人心烦,戚峪尴尬了半天,给人盖好被子后落荒而逃。

“不用了,你先洗吧。”

沈听溪垂下眼,心脏剧烈地跳动,震得胸腔都跟着疼,他蜷起手指,指甲扎进掌心,努力不让自己的哽咽溢出喉咙,耳边冒出怪声,尖锐又虚浮。

良久,他说:“好。”

戚峪真的在疏远他,只因为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第2章 02

戚峪又走了,连中饭都没在家吃。

明知没人,沈听溪还是将那仿真阳具藏在换下来的衣物里,翻出箱子里其他的卡片,那字苍劲有力,一钩一划,字里行间透着利落。可沈听溪只看出了可怕,每个字都镌刻在他心里,睁眼闭眼都是肮脏淫乱的字眼他被骚扰了,并且对方也喜欢男人。

沈听溪心中憋闷不已,根本找不到人去倾诉,戚峪单方面的冷暴力压抑得他喘不过气,现在还被人在暗中觊觎着意淫。

眼窝酸胀得难受,可戚峪不喜欢他哭啼啼的样子,他努力向上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没人会不喜欢戚峪,他乐于助人,善解人意,沈听溪像只应激的小虫,误把明火当太阳,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恋爱初的沈听溪简直被泡在蜜里,他沉溺在戚峪给的温暖,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戚峪比他想象中还要隐忍,每次接吻时,手都会不自觉地钻进他的衣摆,一寸寸拂过他的腰迹,又情难自禁地伸进他的裤子里。

而后戛然而止,沈听溪战栗着推开他,呼吸不稳说不要,戚峪忍着怒火,又一脸抱歉说自己心急。沈听溪涣散着目光,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本不该存在的器官,早在这样的爱抚下放浪的吐着水,洇湿了内裤。

一次两次,戚峪会忍耐,可恋爱了三个月,两人都搬出来住了,沈听溪还是这副模样。

戚峪再也装不下去,便出去找别人泄欲,沈听溪不会想到在自己精心装扮这个“家”时,戚峪会在床上和别人抱怨,说他找了个清高的婊子,不让摸不让碰的,撸管都他妈撸不好,让他口交像上刑,搞他妈清纯处男那套,真是扫性。

天气太热,沈听溪随便吃了一口,便坐上电梯准备下楼扔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