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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腥热
沈璧将手探到顾清身前,替他挤出里头残余的几丝欲水,又顺着根部挤到阴部,揉弄他蕊珠。吻从脊柱流连至耳侧,还是轻问:“清儿就这样舒服么?”
孽根用尽方法在顾清屄口搅弄,狠狠碾他密处,舒爽间顾清脚尖都是紧绷着的,竟也无法支撑起腿,颤抖着要合拢腿根,却又被沈璧强行抠出软肉,硬生生掰开。顾及着顾清身体,沈璧并没有完全深入,还留了一大截在外头,这点顾清也晓得。
他强抑着酥意,抓住了沈璧卡在他胯间的手,同他在私处十指紧扣,从手背抚到微微突出的指骨,触及到那还在外头的一截,上头曾被温暖的淫水包裹过,如今在空气中已经发凉,哪怕夏暑再燥,也抵不住人燃烧着的体温。
沈璧以为是他爽到了头,以为是他要怪自己没能照顾到他阴蒂,却不曾想顾清自己将手绕到了后头,将一根手指送进了后面。
里头又热又软,肉壁上幽转的沟壑又会吸吮,顾清一时心想,怪不得沈璧这样喜欢肏里头,这样舒服
顾清双眼泛白,控制不住唇,微微张开,舌尖点到空气中的微凉,呻吟至喉口溢出,“子霖······肏清儿后头······清儿后头没有宝宝,子霖、全、全部放进去。”
沈璧嗅他身上芳香,吃吃道:“傻清儿······小傻子······”
沈璧还在前穴里以那样温吞的频率律动着,顾清哼哼不晓得谁才是傻子。他用手抵住沈璧腹下,生生将人挤到了后头。
后头那穴依旧粉嫩,与前头相比算得上是秀气,比较两人在性事中的确用后用得少。龟头上都沾满了前头渡来的淫液,略略一挤便送进了早已情动翕张着的粉穴中,将穴口撑成了一个粉色的小皮环。顾清双腿合拢,两瓣阴唇与阴蒂就从粉红的大阴唇里逃出,好叫人玩弄。
沈璧用二指指根轻轻夹住那处慢慢揉弄,后头却只是浅浅进去浅浅出来。顾清好心急,刻意收缩后头,企图叫人动起来。
“清儿歇着。”沈璧晓得顾清想法,轻掴了他前头肉嘟嘟的穴口。
“嗯······?”
顾清还在疑惑,可沈璧落了话音便直接送了进去。紧紧闭合的软肉被硬物破开,被挤到一边,侵占身体内其他器官的位置,因其硕大,顾清都觉得前穴也被肏到了,隔开两处穴道的那层膜肉上都有另一个小小的凸起。
沈璧进入之时也不免发出闷哼,这段时日里未尝进过这样伸过,似顶到了里头的曲折处,都能觉察到肉腔里的跳动,不知来自顾清还是来自肚里的那个孩子。
若说用前头还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用后头便已经是纯粹的欲。
沈璧一声声唤着顾清姓名一次次朝里冲撞。本瞧不见沈璧模样叫顾清心中难受,可却被他可称之为炙热的体温裹挟着,只要攀上顶峰。
越来越快,顾清叫沈璧抱住他,要最深入的结合好弥补前些年的遗憾,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名为热烈,都名为自由。
不晓得冲撞了多少次,身上的肉浪都已经劳累,像块透明的果冻一般颤动,只叫勺子一压就要从缝隙中漏出汁液。
随着最后一次顶入,酥麻的快感充盈进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内,宛如脱水的鱼儿,用手紧紧攀住了床沿,叫尖锐的边缘在他手心里刻下一道红痕。手指却被人一个接着一个掰开,以至放在胸口,感受搏动。
“呜呜······嗯······”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漏出,被沈璧吻去,随着他撑起的动作,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被抒发过欲意的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机械蠕动,吸吮他爱人的躯体,用身体赐予原始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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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电话
事后,沈璧去浴室里放了热水,又等水汽将整个浴室熏暖之后才将顾清抱进了浴缸里,说好的一次又破了戒,分明大着肚子却比从前玩得还狠,后头被好好得又开发了个透。饿了好几个月的身子终于一次吃了个饱。
而这荒唐的一夜只是开始,很快,顾清便觉得怀着小孩时寻欢要比未怀时舒服,他羞涩,只借着沈璧的由头在外头招摇撞骗,惹得孔行风见沈璧之时也有些不齿。
那书店还开着,只是交给了专人打点,有时晚间吃过了饭怕顾清无聊,沈璧也就搀着他出去走走,偶尔走到书店去了就去弄些书回家。也不曾想到那样正经的书屋里竟还存着一些奇淫小书,顾清将其掩在身后要带回去,沈璧倒也默许。
顾氏主母早亡,而姨太太又不与顾清亲厚,以至于他嫁来的时候对于性事乃是一概不知,跟不说去床上伺候谁。由着这个,又在孕期里将那书里不甚危险的动作都尝试了个遍。顾清越来越贪心,以至于每日就算不做也要好生抚慰一般。
偏偏巧的是,公署里最近又忙了起来,都是些有关国家的大事,顾清如何不能将沈璧留在家里,只能叫他去。只晓得沈璧有几夜是后半夜才回来的,又怕吵着自己直接在楼下沙发上睡了,顾清心疼,就更不想管他自己身上的事,有时实在难耐,便去拿了玉势操弄一下,假意沈璧在侧。
正是午间,外头燥热,总惹人午眠长久,顾清早醒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却是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应,总有些东西堵在胸口一般,下身也酸胀。
玉势叫沈璧收在床头柜里,由大到小排列着,方便顾清取用扩宽产道,只辛苦这一时,生产时才更好受一些。顾清将柜子打开,从里取出根和沈璧大小差不多的一根,又寻了脂膏来,将那上头细细磨上后便张开了腿往里头塞。
不住惹了轻颤,叫来窗口栖来的鸟见了,顾清觉得羞,总觉得又差些什么,于是覆上了胸口,却不晓得这两坨肉怎么了,一碰就疼,顾清怕这个,便只去专心侍弄下面。
正要高潮,一通电话却打来了,叮铃铃叫着,叫顾清三魂丢了七魄,赶紧将玉势拔了出去,任里头的肉空虚着,只晓得自己挤压。
这电话是早早就装起来的,沈璧原意是叫顾清想他的时候便可以打电话过来,顾清心中却总觉得他不该贸然打扰了沈璧。于是这电话到最后成了沈璧的专有物,时不时有政商要员打进这里,甚至是有几次性爱时,那几次沈璧也不曾挂断电话。
顾清将手上湿意拭在被上,将话筒凑在了耳边,对面不曾说话,顾清也觉得奇怪,小声道:“先生您找谁?”
对面又不曾说话。
顾清咬咬下唇,语气温软:“子霖现在不在家里,先生若有事要去公署找他的。”
“噢,好。那······敢问您是他?”
顾清脑子转了好几个弯,又怕辱了沈璧名声,才道:“我······我同他住在一起。”
“那便是沈夫人了?”
顾清想,或许是电话失真,他自己说话又说的慢,叫人听错了,可这名号实在好听,他想认下,点点头,应道:“是的呀,先生您······”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人的笑声。顾清懵在了原地,终于听出来了那是沈璧,一时间又气又羞,就要撂了电话,又想他,狠不下心做这事,只嗔道:“子霖又逗清儿玩。”
沈璧应允下,才说道:“是得了空闲想清儿了。”
“子霖在做什么?”顾清用小指裹紧电话线的圈圈里头,嗔嗔问。
沈璧将衣物除下搭在椅背上,也答:“方才下了会。”
“可午睡了不曾?”
“微微歇息了一会儿。”沈璧倚在桌沿,问道:“清儿怎么只睡了这样一会儿?”
顾清不晓得沈璧怎么知道的,要追问。沈璧便说是家里老仆已经来了电话,说是顾清已经醒来。
这下将顾清闹红了脸,一想到自己那些声响叫别人听了去,他都想一头撞死。声音小了许多,念道:“清儿昨晚睡得多,今午便不想睡了······”
“是这样么?”沈璧微微敲着桌子边角,问道:“那清儿醒来了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