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察觉到了顾清的目光,沈璧愣了一下,这才缓慢转动着头颅朝顾清方向看过去。他相貌未变,只是瘦了好些好些,真的瘦了好些好些。
顾清一时间忍不住眼泪,只能紧紧掐住了沈君轮椅的扶手,赶紧低下头。
沈君此时却发话,淡道:“大哥午好。清儿?清儿,你将我推过去些。”
沈璧放下手中的活,站在原地。
沈君笑着说道:“大哥,您身子可还恢复的好呢?父亲似也有这样的疾病,您可要好生保重身体,若离了大哥得照拂,怕是家里生计也难以维持。”
“尚可,再过几日也要去公署述职,你如何会出来?”
“我见今日是个晴天,便想着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遇见大哥。是我不是,这些日子也未去探望过大哥。”
“无须你来,你将身体养好便可。”
“托大哥您对二房的照顾,如今身子……的确好了许多。”
沈璧不再说话,目光定在了沈君围巾上。
沈君笑道:“若大哥喜欢,可送给大哥的。大哥在外奔走,也不似我这废人一般总在屋里待着瞧不见天日。”
“不用。”
“啊,我听说前些日子似乎盛大帅送了请帖来,说是他家的幺女留洋回来了,我还记着从前我们一同玩乐,她吵着说要嫁给大哥的事呢。”
“都是童言戏语,何必当真。”
“我只是想着”
“你今日话很多。”
“是么?许是今日天晴的缘故罢,或我也总想着,我做弟弟得倒是比哥哥先娶妻,如今孩子也要有了,可大哥这儿却没有音信,不和礼数。”
“你好生休息。”
说罢,沈璧便往回走,进屋前也未拿着那水壶。沈君又道:“清儿,你将水壶替大哥送进去。”
顾清求助似的看着沈君,祈求他放过自己。
又听沈君笑道:“清儿现在是又怕大哥了么?”
顾清死命摇着头,狠咬了牙朝着水壶走去,又在快要进屋的时候被人拦下。
只看那是一直在大房伺候的那位老仆,老仆长叹一声也只说道:“交给老奴吧……”
顾清将水壶递了过去,匆匆道了谢,赶紧回到了沈君身边,推着他往回走,心中苦痛无处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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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道破
顾清浑身都颤抖着,推着轮椅时还有些打颤。沈君也不点破,说道:“我本以为身子好透了,这样看来其实还没有,出来晒了一圈太阳有些乏了,清儿,为夫想歇息。”
“清儿推子烨回去。”顾清步子沉重,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缠在他背上,那人要将他生吞活剥,又要骂自己的婊子骚货。
顾清伺候沈君上了床,沈君拍拍身边空着的大床,轻道:“你也来睡。”
顾清现在没有睡眠的想法,到底还是除去衣衫爬上了床,静静躺在沈君身边。感知着身边那不同常人的冷硬。
也不晓得是近来太累了还是别的什么,最近也容易乏,本清醒的脑子沾了枕头就混沌了起来。越睡着越觉得身上发凉。
梦里,他们将自己扒光了丢到了菜市里头,不论是谁都能来奸淫自己,他一声声求助着,却没能得到回应,肚子被捅破了,肠子也流了一地。终于来了人,是沈君。沈君给了他好大几个巴掌说他是娼妇,说完就要一刀刺进他胸口去。自己要叫,结果又被人掐住了脖子,濒死前他才看清沈君的面容,竟慢慢变成了沈璧的模样……
“啊!”顾清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虚汗覆满了整个身体,就连额发都已经湿润。
他方醒,意识有些朦胧,看着外头已经全黑了,屋里也点起了烛火,火苗一跳一跳的,也不坚固。
“天已黑了,也不知为何忽下起了雪,当真是春寒料峭。。”
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叫顾清吓了一大跳,他用被子捂住胸口,看着沈君好端端坐在那儿看着自己。
顾清眼皮一跳,看着窗户缝还留了一截,确是有碎雪飘进屋里。他想也不想也就要下床去关那窗户。却不曾想,他双脚还未点地,手便被沈君捉住。
沈君抚着顾清手腕,又撩起他袖口,只轻轻一挑,就将亵衣拨开,那绵软的料子便顺着顾清肩膀滑落在了床上,布同那肌肤一般都是雪白的。乳尖着凉,已经微微硬成了奶粒。
顾清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只看沈君又低下脑袋含住了那颗乳,似是故意吻出些声音。顾清却不觉得有快感,恐惧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就像之前那般,他只当他现今被个死物凌辱。
沈君一边吻着乳,一边将顾清压到床上,将手探进顾清裤中,细细碾着那温软的所在,摸了半晌却不见那处湿润。他问道:“你这般干涩时如何服侍大哥的呢?”
生理本就难以忍受,偏偏在此刻沈君提到了沈璧,一个抑不住,一股清液就涌到了沈君手中。
沈君嗬嗬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他若真有意于你,便不会花了百担金银亲自将你迎入我房,更不会瞧着你如今在这儿被我摸着那被他破开都骚逼……你可晓得大哥他从来薄情,幼时可将我推入池中,那时也是他杀害了父亲,他从父亲房离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将雪都染红了一路。”
那枯槁的两根手指已经塞入阴道中,将细窄的肉壁撑开。沈君魔怔了一般在顾清耳边诉说这些,顾清却只是忍声哭泣。终于,那裤子被彻底扒了下来,裤腰挂在腿弯处,眼泪一滴滴从那已经哭红了的花穴中滴出。
顾清将脑袋偏开埋在枕里,忽感觉一个粗大的事物抵在了他腿间,他借余光一看,沈君那东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可行人事的模样,他就抵在逼那里,好像只要一用劲就可以送进去,那只给沈璧肏过的,要给子霖生宝宝的地方就要被别的男人肏进去了!
不知为何,顾清突然有了勇气,就在沈君要凑近之时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那巴掌声太清脆,似乎有一种名叫尊严的东西在空中断裂。顾清愣了,沈君也愣了。
沈君将顾清一脚踹下了床,吼道:“是,我到底不如人,什么时候都比不过我那哥哥,我的妻,也看不起我这废人,哪怕我将这真情都给你,你也要与他偷!与他偷!”
“没有……我没有……”
“你给我滚!滚!!!”
顾清怕得要死,只将刚刚周旋间落在地上的亵衣捡起套在了身上提了裤子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