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想法,点点头之后被沈璧抱去了浴室里。
顾清又是被沈璧裹着浴巾出来的,白而绵软的一小团放在了床上,自他坐的那块地方陷下去了一个小窝。
顾清眼巴巴看着沈璧和他手边的的那个盒子,不知为何,心中期待更甚。
只见沈璧先从那盒子里拿出来了一条黑色的东西,顾清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结果胸前的软肉便被人捧起,扣上那东西之后顾清往下看,总觉得自己的胸比以前看着大了不少,竟想要动手摸一摸。
这般可爱的小动作惹得沈璧也发笑,只在两乳之间落下了一个轻吻,紧接着拿出来了一条黑色的小裤。
只是这小裤似乎与平日里穿的白色小裤不同,竟是全部是用黑色的蕾丝绣成的,后头也只有细细的一根线。
沈璧将顾清两腿掰开,顾清臀间两处幽穴早已经分泌了水液,等到将那裤子套上去的时候还硬生生从花穴里挤出来了一滩清亮的水液,将那根细细的绳子打湿不说甚至还饥渴地去吮。
顾清扭了扭小屁股,表情却隐忍。沈璧倒也无奈,伸了三指进去抠挖了一阵,逼得顾清高潮了一次才继续给他穿衣。
沈璧单膝跪在地上,先是吻了吻顾清的脚趾与脚背,这才将盒子里的丝袜也取出来慢卷在了顾清的腿上,只是才穿上去,胯处就湿了了一块,淫液不断从穴口流出,干涸后变成了白色留在了丝袜上。
沈璧说道:“今日清儿惯会流水。”
顾清也觉得羞,偏生那地方仅仅只是被沈璧盯着就开始抽搐,不断地分泌出水来。
沈璧只消用力一拨,胯处的丝线便被抽拉出来,顾清整个穴口又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顾清再想要合拢双腿却是不能,只能颤巍巍地发抖,仅凭注视硬生生再次高潮。
沈璧将顾清扶起,再就将旗袍套在了顾清身上。
这时候顾清才注意到酒店的墙壁上竟然都贴的是镜子。那旗袍是深红色的,堪堪齐到了大腿中间整个背部都是光裸的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旗袍的料子好,光一照变成了波光粼粼的红血,蔓延成一捧玫瑰的模样,朝人吐着信子,余毒深深烙在人的心上,总有一天会死去。
沈璧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粗重,却知道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现今只去吻人唇舌,紧接着再次跪下,替顾清换上了红色的高跟鞋,只做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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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红糜
宴会厅中光线明灭,形色男女挤在一起,或谈天或说地,有些也已经开始摇晃,沉醉在这夜的迷梦里,几乎没有人去注意除自己和身边伴侣以外的其他人。
舞池里头有两人一直拥着,却瞧着其中高大的那人一直悉心地扶着那穿旗袍的女子,两人时常低语,围绕着两人的空气中都带着甜酣。
沈璧扶着顾清,低头凑到了他的耳边,问道:“这面具可会戴着不适?”
顾清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地上两双尖尖的鞋,终于问道:“为何……为何这儿同我们来时的地方不同?”
这番收拾本就耗费了极长的时间,等到两人下来之后顾清便觉得这地方不一样了,没有来时那样庄重肃穆,倒显得有些轻浮。
沈璧道:“你当真当那盛储是个老实人么,他虽年纪大了玩得却比一般人还要厉害。”
顾清脸上本就因醉酒带着些酡红,如今被沈璧这样低沉的声音一催,又说这样羞人的事,当即连后颈处都红透了。顾清眨了眨眼睛,四顾之下竟有人穿得比自己还少的,像是……只挂了一块布在身上一般,好在是都戴了面具,竟也不知道谁是谁。
顾清想到这里,心中徒生起些刺激来。却用手攀住了沈璧的脖子,语气中还斗胆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说道:“那子霖以后不许跟他玩,不许……不许一个人来这儿……”
沈璧被顾清这模样弄得心都化了,若不是瞧着两人都带着面具真就要亲上去。他说道:“那以后你同我来这儿,好生盯着我?”
“嗯。”顾清微微颔首,露出了一个清清淡淡的笑。
顾清本不太会穿着高跟鞋行走的,却因为一路上有沈璧搀扶现今也熟悉了不少。加上他身体本就细弱,穿上之后竟也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只是旗袍本就短,丝袜那儿又让沈璧给撕开了,下体便是空的。一直同沈璧抱着跳舞,身体难免一直蹭着,到了后头顾清便觉得有些不适。
下头淌了水这般黏在外阴处,裙摆又短得很,夜间里的风往里头钻,叫人觉得发冷,腿根也开始有些发颤。
顾清知道这儿人多,微微咬了下唇忍着,夹紧了腿,在那被人为挤出来的夹缝中抵紧疏解,本只是轻轻搭在人肩膀上的手也抓紧了些,是生怕着沈璧将自己丢在这儿。反观沈璧,脸上却尽是从容,像是并未发现顾清异状一般继续出声指导,甚至还去纠正顾清动作,可是握着顾清腰的手却早就变了味道,流连着,用指尖去触碰那样细嫩温滑的所在。
“这位先生”
两人本温存着,却被一声打断。
两人皆抬了面去看,沈璧自觉将顾清揽到身后,用身子遮挡了他。
只看到了一位身材高壮的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神情,只是语气也轻佻,“我瞧着这位小姐倒是绝妙,敢问”
沈璧直接打断,“不愿。”
沈璧虽未来过,却知道在这上流圈子里有人玩得极狂,遭人欺辱玩弄的女子也都是些可怜女子,是故也无力抵抗。也不晓得自己头一次来,顾清便被人瞧见了,自己自然有能力护住顾清,不让人瞧他,可这是否又说明着他的清儿也实在是好看,也招人去惦记。
那高壮男子见了沈璧这样说后便不再追查细问,只是目光又落在了顾清脸上,饶不见沈璧已经沉下的脸。
顾清酒性又涌了起来,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在突然之间被沈璧捉到了身后去,看着沈璧和那男人交流还以为是两人熟识,也只乖巧地站在沈璧身后。
等到那男人走了,沈璧转过身来之后,顾清才抿了唇,轻轻说道:“子霖,清儿流了好多水。”
顾清本忍了许久,如今和沈璧在一起呆久了也直到他喜欢听自己这样说话,却不知道这次为何他会这样生气,近乎是将自己拉扯到了舞厅里的阴影处。
双手已经从旗袍下摆插进衣里,顾清只觉得沈璧的掌心烫得吓人,低头一看,那旗袍竟然已经被撸到了胸口,沈璧正埋头去衔起罩着两只乳的那块海绵垫。
舞厅里还是来来往往的人,这般形容之下顾清有再多酒性也都要醒了,赶紧要将沈璧推开,此时沈璧力气却大得很,硬是用手卡住了顾清的脖子逼迫人抬起头来去承接他的吻。
一吻结束,顾清身子早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双唇不合,红润可照,两目也皆是雾气,不明白为何男人会这样对自己,微微仰了脸,问道:“……子霖?”
灯光暗处,沈璧低头松了松领结,举止一贯从容。
“清儿,我们可以在这儿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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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