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房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儿子便猛的靠了过来,将头搭在自己肩上,抽泣痛哭。

羊房一下一下抚着儿子的脑袋,说道:“是吓坏了,不怕……是吓坏了……”

他逼着自己不去想今日那句“胶漆之友”。

不去想每每相遇,阮榆小心讨好的面貌。

不去想同乘之时,阮榆说的私定终身。

更不去想早早之前,儿子三更回府那晚,正是阮榆领兵回京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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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窥探得见

父子两人回府时,心中都掖着个疙瘩,一同用了晚膳,羊房便出府去了吏部司。

夜中,羊稚支了窗子,嘱咐阿四阿五无须守夜,便在屋内等阮榆。

星辰下,阮榆自后院翻墙而入,落地时,鞋底又刺入一片碎瓷,他伸手拔掉,有些无奈,不知何时才能光明正大的与所爱之人相见相伴。

翻窗入室时,他见羊稚衣着整齐,就站在窗边望他。

阮榆走过去,将人拥在怀里,低声问道:“殿中,我无意间听到两名宫女说,瞧见羊尚书在竹林中与人争执,发生何事了?”

羊稚抬手环住他的腰,想起白日里所遇,心里酸疼,回道:“今日回正殿时,遇见安仕元了,他在竹林中辱骂我,还对我爹说我和你已经有了床笫之间的事……”

阮榆大惊,托起羊稚的脸,见他双眼有些红肿,心疼道:“你哭过了?”

羊稚点点头:“今日欺骗爹爹,为子不孝,我一直自责难过……不该骗他”

阮榆未说话,抚着他的背,羊稚有些哽咽:“我有些悔了,初时没有听你的,害怕爹爹生气便一直拖着,现在他从旁人口中听到,必定觉得我,我肮脏秽乱”

阮榆想了想,两人若是坦荡承认最好,遮遮掩掩,让羊房自己发觉蛛丝马迹,必定会令他内心抵触。

“为时未晚,明日我便登府,你我一同,朝他表露心迹,到时他打我骂我,我都受着,只要他能点头同意,剥了一层皮我也愿意”

羊稚摸了摸他的脸,皮肉结实,有棱有角,应该是扛揍的,便同意了。

阮榆说:“安仕元好色暴戾,虽从未折腾出人命,但作为重臣家子,也是失德的,明日我呈上劾奏,能让他夹着尾巴在丞相府待上一阵,再不能来冒犯你”

阮榆又安慰他一番,便推他到床上,为他宽衣解带。

今日他本没想着要来,只是听到宫女提及羊房,担心羊稚才再次翻墙,现下见他平安无事,阮榆摸了摸他的脸,便要起身离去。

羊稚见他要走,抓了他的手掌,有些急道:“再陪陪我吧,商议明日该怎么和爹爹说”

阮榆见他出声挽留,终是脱了鞋袜,攀上香床,对他说道:“你与你爹相处二十年,你要撒谎,他一眼便能看穿,所以明日,你要实话实说,你我如何相遇,如何结缘,如何在星辰下起誓,都讲与他听”

“好”羊稚将脑袋埋在阮榆怀中,他不知今日否认与阮榆的关系时,爹爹有没有起疑心,信不信他。

但不管爹爹信不信,羊稚以后再也不会骗他了。

阮榆见他面颊微红,里衣领口外的皮肤白净诱人,一时间涌起燥火,顺势将他抱在怀中亲吻,右手滑入里裤里,去揉他软滑腿根处。

羊稚喘着气,有些羞,夹紧双腿,推攘道:“你,你还是走吧”

阮榆伸出两指,挑开包着穴肉的阴唇,用手掌抵着花穴揉搓,不多时便染上了水,看着腰肢愈来愈软的人,说道:“不怕,今晚不要你”

……

羊房回府时,已经是一更天,管家持着灯在前引路,羊房手中握着一封奏折,走动间,还能瞧清其上用毛笔写着:“劾奏安仕元状稿”

走至中庭,他接了管家手中的灯盏,嘱咐道:“先去烧两壶清牛乳,有助安眠,一会儿让阿四去取”

管家应了,转身去往后厨。

羊房提着灯,绕过后园便到了羊稚的小居,屋内灯盏盈亮,并未见阿四阿五的身影,羊房在屋外寻着,至窗外,竟听到屋内隐约传来说话声。

愣怔片刻后,羊房秉着呼吸,吹灭灯盏,轻声打开房门,那声音便更清晰些,音调杂乱,梳理不清。

羊房正要抬脚向前走去,突然听到里间传来一声轻叫,是儿子的声音,婉转压抑,唤道:“阮榆……唔,慢一些”

那瞬间,羊房即刻软了腿,不可置信般匆匆隐入里间,门帷处挡着纱绸屏风,搁着那薄薄一层,羊房将里间情形全收入眼间。

只见那床上,有两人肢体交缠,相对坐着,一人衣冠整齐,一人衣不蔽体,正做着情事。

羊房扶着梁柱,手脚僵直,瘫坐在冰冷地面,双目发黑,眼前映出个人影,是安仕元,他目眦尽裂,指着自己骂:“你儿子不检点!”

“早便和阮榆滚在一张床上!”

“精乳相交!”

耳边声响皆化作一柄柄利剑,都戳刺在自己心间,羊房捂上双耳,无声瘫靠在梁柱边,他斜望着屏风后两道交缠人影,多么想冲进去撕碎了阮榆,可双脚硬如巨石,一寸都挪不得。

羊稚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光裸胸膛挺起,双腿大张,腿间有一只手,正快速磨动着,将蜜穴里的汁液揉的四溅,胸前两颗乳首也被叼咬着,肿胀硬挺,被口水衬的晶莹水润。

不久,羊稚便拔高呻吟,身体发颤,剧烈夹了夹腿,便挺着腰潮吹。

阴穴红肿淫靡,痉挛不止,阮榆将手上的水液晕在他乳头四周,卷着舌头吸舔,羊稚躲闪不开,哑着嗓子说:“嗯……松口,你该走了”

舔净后,阮榆托着他的肩膀,将人慢慢放到床上,拿着床角处干净巾帕,给他擦净腿间,穿好里衣,又接了一个温眷缠绵的吻,才道别离去。

屋内重归平静,潮韵散去,羊稚翻了个身,突然瞧见屏风后似乎掉落一只鞋,他掀了被子,一步步朝那处走去。

那是只官靴,瑙绿色,绣着金线,还有个人影斜靠在梁柱边,羊稚募的睁大双眼,心中惊恐万分,抓紧衣角叫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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