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将羊稚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铺上,掰开两瓣雪白翘臀,去寻里间的紧致小口,却见这里还是粉粉浅浅的,轻轻缩动着,而前穴已然被银缅铃撞的熟红一片。
阮榆扯动着牵着缅铃的细绳,将缅铃拽出,又用指尖推入,反复几次,越推越狠,每次扯出时,总溅出几滴淫液,落到新褥子上。
真是淫荡极了。
阮榆盯了几时,便伏下首去啃咬面前挺圆的屁股,力道十分大,双手钳着羊稚的腰不让他逃,咬出许多牙印,最后伸出舌头往后穴里钻。
“啊唔!……不……” 羊稚无助的抬起左膝,却一步都迈不出,腰塌的更低,夹紧了两个穴,将阮榆探进去的舌尖夹得火热,缅铃又朝里滑了几分。
蛮横无礼的舌头将后穴浸湿,阮榆跪在羊稚身后,提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对准浅色穴口,猛的戳弄进半个龟头,羊稚尖声低叫,扭着屁股要逃,阮榆扶着他的腰,耸着腰胯,将大肉棒全顶入窄小后穴,两人皆是一震。
肉穴将那大东西含紧了,阮榆一刻不停,疾风骤雨般抽插顶撞,肉棒在紧致小穴里征伐,扫荡过每一个角落,羊稚两个穴都被塞满,又疼又爽利,全身力气都被抽离,只能抬着屁股挨肏。
随着撞击前后颠簸,羊稚被穴里含着的东西蛮横顶撞,阮榆寻到后穴里的骚点,狠顶了几十下,羊稚便长吟一声昂起脖颈,受不住这要命快感,手指反抓着阮榆的腿,无力扣弄。
阮榆抓了他的手腕,将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羊稚不得不挺起身子,只能用腰腹和膝盖撑着自己,穴中夹得更紧了,阮榆精关难守,在穴中快速抽插,整根抽出,再狠狠没入,缅铃在阴穴跳动,深入到宫口外厮磨几下,羊稚即刻哑叫一声,绷紧了身子,穴中涌出大股淫水。
阮榆扯着细绳,将缅铃猛的拉出,扔在地上,胯下几记深顶,张开精眼,将浓稠精液射到后穴深处,羊稚被汹涌浪潮淹没,抖着身子哼叫。
阮榆拔出肉棒,两个穴口逐渐缩合,都被肏的娇软无比,嫩红穴口处沾着浊浊白液,两人躺在地铺上,光裸的身躯互相磨着,耳边是银缅铃铜球相击的闷铃声,一刻钟后,才逐渐没了声。
羊稚虽还醒着,四肢却已经动不得了,疲累无比,阮榆给他清了后穴后,便歪了脑袋,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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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回府
第二日清早,阮榆上朝前用巾帕给羊稚净了身子,擦了药,见羊稚睡的沉,便想着下午时再将人送回尚书府。
哪知他前脚刚走,阿四阿五便来了。
羊稚只能起身,浑浑噩噩收拾了行李,将给爹爹做的百宝盒装在木匣子里,来时带的东西并不多,走时却捎了小半箱子的书,有熊一张赠给他的,还有他偷偷自阮榆书房顺出来的绝本。
阿四阿五见了羊稚,实在高兴,两个高壮汉子,挤在马车前头,见羊稚出来,一左一右将行李全接了去,搁在马车里,又护着羊稚上车。
阿四看见宝通,想起一月前刚来将军府时,就是这个小结巴在府外接待,便拿出袖兜里的银钱递到他手上,笑着与宝通说:“你叫宝通吧?少爷在回信中夸你伶俐能干,待他极好,老爷便让我将这银钱捎给你”
宝通受宠若惊,抖着手接过,说道:“多多多多谢羊大人”
阿四回了句不必谢,便上了马车,与阿五一同驾车回府。
羊稚靠着车壁,昏昏欲睡,又耐不住想与阿四阿五讲话,便掀了帘子,问道:“怎的这么早便来了?”
阿四说:“是老爷让我俩来的,说自家有马车,不必劳烦将军府”
羊稚应了声,阿五在旁附和着:“哪里是怕烦劳将军府呀,是老爷想尽早见到您,他这一月里都在您房中用的膳,还时时刻刻念叨您”
羊稚听了,嘴角止不住扬起笑,在行李中翻出木匣子抱着。
回府后,阿四阿五将行李搬到屋中,便打开欲要规整,羊稚实在架不住困意,让阿四阿五去忙别的,自己倒在榻上沉沉睡去,这一觉,直睡到午时。
再睁开眼时,迷迷糊糊看见房中有人,坐起身发现是自己爹,正为自己规整行李,将衣物叠放在柜中,书册摆在香架之上,将制作机扩所用器具搬到侧房。
羊稚急忙穿了鞋,将羊房手中的东西接过,笑着唤了声:“爹”
羊房应了一声,给羊稚正了正发冠,理了理前襟,传唤阿四,要他去布膳,瞧着羊稚的脸说:“白胖了些”
羊稚捏了捏自己的脸,是稍微养胖了,可反观爹爹,却是清减了,不知是不是这月来吏部事务多有繁重。
等膳食布好后,羊稚才发觉现在已是午时,便问道:“爹何时回来的?”
羊房给他盛了一碗清骨汤,说道:“刚回,下朝后皇帝与礼部谈论下月朔和公主出嫁礼制,皇上要采上九礼,礼部严大人认为不妥,与皇上在侧殿争论,将近午时才罢休”
提及朔和公主,羊稚愣然,朔和公主便是当初在宫宴上扬言非他不嫁的皇帝独女,只是她与当朝薛太傅长子年初刚指婚,按照朝国礼制,皇家要对朝国未来驸马进行三宗普查,若是按照时间来算,现下薛公子应该是在国子监进行第二宗查,怎么会下月就完婚?
羊稚喝了一勺汤,突然察觉不对,问羊房道:“皇上与礼部商议,怎么会将爹爹留在侧殿随侍?”
羊房闻言皱起眉,将木筷放在碟沿,沉默良久才与羊稚说:“后日便是朔和公主出嫁前的宫中盛宴,薛家子弟与官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参宴,皇上在侧殿召见我,未说别的,只说后日宫宴,务必将你带去”
羊稚听清后,僵了面色,只觉脑中响了一记惊雷,震得人说不出话。
皇上为何要这样做?
羊稚想不出别的缘由,只能是因为朔和公主,因为两年前那桩传遍满京的旧事,只是他实在猜不透皇上的心思和意图,照常来说,不应该是不让他参席,以免惹人议论。
羊房见他面色发白,握住儿子的手,说道:“不必怕,你是随爹一同去,万事都有我呢”
羊稚手背一热,心中也暖了,笑着说:“儿子没怕,只是有些不解。但仔细想来,皇上只见过我一次,我与公主自那以后也再无来往,宫宴上应该不会为难我与爹爹”
羊房点了点头,随即垂首沉思。
两人一同用过午膳,羊稚抱出木匣子给羊房,里面躺着个墨绿色雕金纹的百宝盒,两只手掌大小,棱圆形,极其精巧。
羊房接过,细细打量,夸道:“这个比之前那个更精细些,你向熊先生求学一月,手艺更巧了”
羊稚将百宝盒中的间柜一个个打开,对羊房说:“这机关是我向熊先生学的,之前为爹做的那个只有十个间柜,这个和之前那个同等大小,却有四十个间柜,柜壁虽薄薄一片,但坚如顽石,您最爱自配香料,这百宝盒小巧,放在书房盛放香料正合适”
羊房欣然接过,又听羊稚说:“熊先生的百宝盒举世闻名,我只学到皮毛,爹不嫌弃我做的东西就好”
羊房拿着百宝盒,有些鼻酸,这月里,他总是心空,有时自官部回家,更觉得府宅空旷,想念之余,也有些生气,生气羊稚日益长大,不再甘愿受限府中,生气他现在人在别处,心里一定是开心畅意,早早将他这个爹抛之云霄天外,心里便生了一个肉疙瘩,总是痛的。
现在,那肉疙瘩不经生,因为一个百宝盒,便消去的无影无踪,叫羊房通体舒泰,再也生不来气。
羊房摆弄着百宝盒,说道:“今年年底,爹就呈辞,带你回柳城老家,在竹山脚下办间学堂,你做个教学先生,教授机扩技艺,钻研你喜爱的东西,也能像熊先生一样”
羊稚有些吃惊,说道:“年底?为什么?您都没与我说过”
羊房沉默,他最是知道自己儿子多么向往自由,也早就想好了,等到儿子加冠成年,自己便告老还乡,与儿子一同回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