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总不能让他蹭自己的衣服,说,“过来。”

俞希无师自通地懂了,他用膝盖蹭到贺洋前面,腰身向下,把自己下体送到了贺洋嘴边。

贺洋掰开他两条腿,吻了上去,哪里一片绯红看着脆弱得不行,又热。的确承受不起亵玩了,贺洋就避开他的阴蒂,舔舐周围让他放松,俞希腿根绷得很紧,苍白的胸膛大幅度的呼吸。

没一会儿就舒服得扶腰,肉臀形状娇好,绷紧的腿根一抖,跌坐在贺洋身上,贺洋不想轻易放过他,埋头继续深入。

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一样往他身体里探,贺洋嫌不方便,拍屁股示意他转身。

俞希哆哆嗦嗦的动作着,汗水湿了脸,流进眼中又激的落了泪,他也解开他的皮带,讨好地给他吞吐。

不知过了多俞希下颌酸痛又被灌了一嘴,咳嗽了半天。

穴道又酸胀得流出热液,直接打湿了贺洋的脸,清水似的骚水清甜,贺洋直接含住穴口,还没流出来的被吸到嘴里。

吸的俞希呜呜的哭鸣,他趴伏着,长腿一丝不挂淫水打湿了躯体,雪白泛粉,男人的精液如滋补良药,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美的惊人。

俞希无力的仰躺喘气。

贺洋下去拿了包湿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擦拭他的私下。

俞希抱着他的腰,还没温存会,宿舍门被打开了。

两人僵住了,贺洋连忙下了床,问陆明:“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明:“我女朋友让我拿衣服的退货单。”他女友包办了一些陆明衣服的采买,在网店订的就近发货但是回来有的不合适,他把衣服带出去了,但是退货单忘记带了,店员又只认退货单。

他不得已就回来拿,狐疑道:“你怎么奇奇怪怪的?他们两个快回来了,你们也收拾一下,到时候直接来商场找我们就行。”

贺洋点了点头。

陆明走后没过多俞希就坐了起来,下去了。

贺洋看俞希不自然的动作,生怕他摔下来,在下面接着。

他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自己的白色羽绒服,这件很保暖,贺洋体质热,他总嫌热不怎么穿。

俞希听话,问也不问,顺着贺洋的动作被套上羽绒服。白色的羽绒服带着蓝紫线条,不是俞希平时的风格,但是他穿着很漂亮。

贺洋满意地拍拍后面不整齐的帽子,带他去了商场。

第章

(⑵616852)

何意/两个穴被堵满/肏到昏死

何意收到那套别墅时并不见得有多兴奋,她本就是政府官员的子女,不愁吃穿不在意物质。父亲清廉正直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母亲家道没落,曾经的叔叔伯伯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就这两年光景。

她父亲母亲品行都好,可是如今光景也是落魄居多。她自小明白,想把日子过好是要做权衡取舍的。

她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俞家财产,自小心气太高,要争就争第一。

高中时,俞朝比她高一年级,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独上天台,看着狭窄的爬梯有些为难就撞到了迎面跳下来的俞朝,高层的楼道空旷寂静,英俊的大男孩回头看了看那爬梯对她轻轻一笑,“想上去?我帮你。”

就这一次,她选中了因家世备受关注的俞朝,不知道是不是世俗的滤镜过重,她第一次心动。

从不乏缺少追求者,但她总觉得少了点意思,他们看上自己什么了?漂亮、成绩好、家世好、有才艺?这样的女孩有很多,没了自己他们转头就会喜欢下一个。

时间过得好快,她也大三了,如果不接触男生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于是,她打算尝试一下 。

偶然间听说俞朝乱七八糟的绯闻,喜欢已婚美妇?荒诞、实在是难以接受。

平心而论,贺洋是个很坦诚很有趣的人,她们仅交往了两周,在做错事后第二天就对她道出实情时,她心情复杂,认识到两人缘分不深。

如今家里情况都这样了,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俞希太过孤僻,却独独对贺洋与众不同,贺洋竟然成了她接近俞希的桥梁,而她也把握住了机会与俞希达成了合作。

她起先想,即使俞朝传闻是真的那也没关系,她们也可以互利互惠,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她一眼就能看出俞朝暴躁、简单、花心,可还是心动了,却不想对方也拿她做了挡箭牌,他大抵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包容送了她别墅,就心安理得地偷偷摸摸私会国外而来的那个绯闻情妇。

她发现后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她捧着一颗真心而来:“你一直都是骗我的!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私会?你把我当成挡箭牌?”

俞朝勾起嘴角,不仅不见羞愧反而傲慢至极:“咱们两个应该是彼此彼此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俞希的事,否则又是怎么加到我的相亲名单上的。”

她后退一步,愣怔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是俞希有意透露的。

“俞希想让你干什么?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

她蓦然抬眼,清雅精致的脸庞泪水滚落,一脸不可思议,怀揣着一丝可怜的希望,想说他误会自己了,他和俞希真的什么都没有。

俞朝却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恨死了四年前被送出国,恨死了俞希。

“你可千万转告俞希,没错!就是我,是我亲手把他母亲推下楼的!他母亲就是个贱人,和他一样贱,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竭力讨好父亲和我,乞求我们的怜惜。

和我母亲一点也不一样,我母亲死了,她凭什么能住进这个家?她就应该讨好我向我求饶……他儿子自己躲在学校不回家,只有我能拯救她,她为什么拒绝我?一边当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存的侥幸被此话打的碎成渣,厉声道:“别说了!别说了!俞朝,你真恶心。”陡然间庆幸自己看透他的真面目还为时不晚。

俞朝脸色暴虐,站在她面前,面容可怖,神经质一般:“什么?你说我恶心?你凭什么敢说我?”

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何意呼吸艰难,脸色挣扎涨红,俞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手,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急促喘息,咳嗽的满脸泪水。

“你个虚荣的女人别想就这么走,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俞希,哪有什么用呢?哈哈哈父亲最瞧不上懦弱的人,他一个放在旁氏亲戚家的私生子也敢来抢我的东西?”

江边的冷风中彻夜不息,她一抹白色身影如雾如烟,瑟瑟发抖,直到很久才下定决心拨通了俞希的手机号。

手机大概40多秒钟才被接起,话筒中传来低哑的嗓音,似乎有些犹疑:“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