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宝握上了那处,轻轻套弄一下,徐赋便低低地喘,她稍稍用力,徐赋便喘得更大声。
她像是发现了件新玩具,一会儿疾风骤雨地撸他,一会儿又慢条斯理地揉他,再过一会儿说自己手困了要歇一歇。
若不是顾忌此处人多,徐赋非得气得哭一场不可,李小宝怎么能如此欺负他呢?
他靠过去,把脑门上的汗全擦在了李小宝衣服上,低声祈求道:“小宝,天快黑了,你快点。”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快要黑了,李小宝不想耽误了晚上吃饭,便伸手捉住他,解起迷药来。
这回她不再磨洋工,徐赋也感受到了极端的刺激,他头脑昏昏沉沉,看屋内的陈设便越发昏暗。
只有一处不一样,甚至闪烁着柔和的水光,徐赋盯着李小宝微微张开的嘴唇,越看越渴,十分地想要尝一尝。
书里画过男人和女人亲吻的图,徐赋回忆着慢慢蹭到李小宝面前,这下他看得更加分明,她的嘴唇不薄不厚,生的像花瓣一般,饱满而柔软。
一定很好吃,徐赋迷迷糊糊地想,终于他忍受不住,偏头贴上了李小宝的嘴唇。
随后触碰便结束了,徐赋抬眼看向李小宝,努努嘴,示意李小宝来亲亲他,他都已经如此主动,那么李小宝也应当回报一番。
然而李小宝没有反应,抹抹嘴继续她的配种大业。
徐赋来了脾气,李小宝竟然擦嘴嫌弃她,于是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随后按住她的肩膀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几下。
闪躲开他的攻势,李小宝剜了他一眼,“你怎么和大胖似的,就爱舔我的嘴。”
依李小宝的经验来看,大胖爱舔她,主要是判断她有没有背着它吃好吃的,“我晌午吃的是黄豆炖猪蹄,白灼菜心,别尝了。”
以往徐赋看李小宝简直聪明绝顶,徒手能盖房子,而现在他却觉得没有比李小宝更笨的人了,“这不是舔也不是尝。”
“是亲吻。”徐赋靠在李小宝肩头,对着她的耳朵道:“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所以你愿意……愿意嫁给我吗?”说这话的时候,徐赋怕李小宝跑了,双手搂住了她。
李小宝手下动作不停,像是在盘玩手串,郑重地说:“我不嫁人,爹娘说要给我招一个上门女婿。”
“嗯?”徐赋心生疑惑,但李小宝突然握紧了他,她思索着,手下的动作便十分快速也十分规律。
徐赋后仰着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寻到出口了,整个人身体绷紧,分不出余力来思考。
煽风点火的李小宝依然在说着她的人生计划,“我也不知道要娶个什么样的郎婿,要不就你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音刚落,徐赋便一泄如注,他目眩神迷,感受着小宝无意间带给他的快慰。
整个手掌粘上了徐赋方才射出来的东西,李小宝瞪大双眼,一阵前所未有的怒气席卷了她,“你怎么这么脏?尿了我一手,我不娶你了,坚决不娶!”
她打了胰子,洗了三回手,依然感觉手脏,简直要烂掉了。
“徐赋,你赔我的手!”可等徐赋靠过来要和她解释那不是尿的时候,她又一蹦三尺远,“你别挨着我,你身上有尿。”
既然徐赋爱随地撒尿,那么这屋子里已经不知被他尿过多少遍了,一瞬之间,李小宝仿佛步入一只大号马桶,处处肮脏,要玷污了她。
想到此处,她浑身发麻,飞也似地出了门回家去了。
被嫌弃的徐赋有口难言,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小宝这个傻子解释,要不还是把书借她看一看。
回到家后,李小宝草草拿左手吃过饭,思量着李贤下午才醒,此时应当睡不着,便怀着恶心的心事去找他了。
都是年轻的男人,她想问问李贤,徐赋是不是有隐疾。
小宝正要敲门,就听见一声猫似的叫声,可大胖正在厨房胡吃海喝呢,什么时候跑到李贤的房里来了,她抿抿左手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个窟窿,打算看看李贤在干什么,要是忙正事她就不打扰了。
透过小小的洞口,她看到,李贤正跪在床边,也没有穿裤子,手里拿着根长长的器物,抽来插去,他闭着眼双臀发颤,哼唧一声,果然像猫叫。
一手顾及着后方,一手又来揉捏胸口,“嗯……小宝……舒服……”
“你看见我了?”门口的李小宝听见他的低语,高声发问,“那你不早叫我进去?”
李贤被人撞破本就羞窘,偏偏撞破他的人还是李小宝,恨不得一头碰死,只好承认说,“那,那你进来?”
说完他更是后悔,他连裤子都没穿,让她进来干什么?
而李小宝方才已经是见过了世面,不把他的两条长腿放在眼里,只当是没看见,“我有事找你。”
李贤拿被子盖住自己,顺手把玉势塞到了被子底下,“什么事?”
“你们男人会控制不住地尿尿吗?”
“嗯?”李贤问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
“就是被人摸了尿尿的地方就会撒尿。”李小宝浑身恶寒,打了个哆嗦说。
李贤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下午徐赋让我帮他解迷药,我摸了他,他尿了我一手,他是不是得病了?”
“他让你解迷药?然后你摸了他?”李贤越听心越凉,胃里的火却是越烧越旺。
他早料到徐赋对李小宝有不轨之心,但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皮,竟然让小宝帮他疏解,传出去的话,小宝一辈子只能和他过了。
“你怎么就能帮他做这种事?”李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我好奇而已。”李小宝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反而接着问,“他是不是得病了?”
“是啊。”李贤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走出来,“痴心妄想的病。”
听闻徐赋真的得了病,李小宝就没那么怨他了,“那我明天还是给他找个大夫吧。”
“你还敢去找他?今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李贤指着她的鼻子,夜风飒飒地从外袍下面灌进去,他感觉到冷,“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事都敢干,以后你给我离徐赋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