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心感到身体被人搬动,他被放平,但是仍旧躺在蒋维的身上,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没多久,另外一副身躯压下来,伏在他上方,一股浓如硝烟的檀香味朝他面门扑过来。

蒋维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出后穴,弄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炽热又硬挺的阴茎抵在腿根,像是要急着插进去。

“姚先生看得都入迷了。”蒋维的笑声响在许一心的耳畔,“觉得漂亮的话,光用眼神表达可不行啊,喜欢得说出来才行。再问一遍,姚先生觉得我们一心漂亮吗?”

“婊子。”

一阵沉默后,许一心听到姚世诚凛若冰霜的声音。他心一紧,希冀蒋维不要再去挑衅这个可怕的Alpha,却不想蒋维忽然抓起他的手。

“啪”

是巴掌打在人脸上的声音。

他.......打了姚世诚一巴掌。意识到这个事实,许一心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他后背僵直,冒出冷汗。

“蒋维。”

姚世诚的情绪,包括愤怒,都是内敛的,许一心是在吃过一次次亏以后才知道杜微慎防,但此时姚世诚喊蒋维的名字,咬牙切齿的,怒火听得一清二楚。

许一心脑子一片空白,怕得只想逃跑,却被蒋维紧紧抱着腿。

“我说过,谁打你就得让你打回去。老公说话算数。”蒋维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说的话并没有安抚到许一心,反而激起他恐惧的鸡皮疙瘩。

檀香信息素暴涨,寡欲清心的味道达到一定浓度后,是令人窒息的呛。

许一心胸口闷,身子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姚世诚要想杀了他,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蒋维感到许一心的颤抖,不禁失笑,抬头对视姚世诚的脸。

Alpha确实气得想杀人了。但他知道他不舍得。可怜的男人,需要一点点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

不过一巴掌,哄哄就好了。

蒋维把许一心的手放在姚世诚的脸侧摩挲,“一心,亲亲姚先生吧。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谁的吻。”

许一心下意识地想拒绝,脑袋却被推了上去。

唇贴到一片柔软。

许久。

意想之中的巴掌、拳头、辱骂,全都没有来。

姚世诚只是气势汹汹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而他捧着Alpha的脸,像是主动地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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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口中也有苦艾的味道。

姚世诚舌头直接伸到舌底,吞吃苦艾味的津液。

许一心却拼命地躲着舌头。他一点不想和姚世诚接吻,这比给姚世诚发生关系更难以接受,身体本能地生出排斥感,甚至有丝反胃。然而,后脑勺被蒋维托住,正面被姚世诚压着,他无法动弹,只能忍耐这个吻。

檀香的信息素通过吻源源不断地渡入喉底。印象里八年前,许一心很少真正闻到姚世诚的信息素味道,可如今他却觉得这个味道莫名的熟悉,好像早在身体某处深藏了记忆。脑子忽然闪过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心脏猛地缩紧,他想推开身上的姚世诚。

姚世诚却抓住许一心的双手扣在头顶。

他还没吃够。

苦艾的味道像毒品,尝了一口便欲罢不能。

他确实没有和人接过吻,不懂什么调情,什么技巧,也不想调情,一味地扫荡口腔,大力地吮吸,纯粹要那苦艾的味道。许一心的两腮被他吸得凹进去,有种连肺里的氧气都要被吸走的错觉,“唔唔”地叫喊,勉强将唇挪开细缝,从那条缝获取活命的氧气。

蒋维盯着许一心缺氧发红的脸,红晕一点点蔓延到耳朵,脖子,兴奋的情绪不由得高涨,舔上了许一心后颈的腺体。

“唔嗯!”

许一心含糊地叫了一声,在蒋维和姚世诚的夹击中扭动身子。

蒋维继续舔那块肌肤,舌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时不时用牙尖叼起软肉,作出要咬的姿势,却始终没有咬下。

敏感的地方禁不住这样的挑逗,没多久,许一心浑身软得像滩水,腿间湿一大块。

Omega的生理构造注定他们在性的方面,会受制于信息素的影响。等许一心的嘴唇被松开时,双手已经违背他的意志,绕到姚世诚的脖子上。他自己还不知道,搂住姚世诚的脖子,张嘴吐出红红的舌头,一副想要的模样。

姚世诚在心里骂了句婊子。他的目光向下移动。许一心的腿被蒋维勾在臂弯,大大地张开,蒋维两根手指还埋在里面搅动。

蒋维这会儿舔着许一心也舔得入了神,手虽然还在穴里抠弄,但是弄得漫不经心,一门心思在舌头上,从耳后到肩膀,四处游走,在许一心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湿痕。手指被扯出后穴的时候,他没太在意,只是顺势两手穿过膝盖窝,绕到许一心的身前,探入散开的衬衫前襟,揉捏乳肉。

洞口被扩张得很充分,即便手指不在,还张着一个小口。姚世诚瞥了眼,神色看起来很平静。他扶住性器对准洞口,没有任何柔情可言,一插到底。

“呃啊”

许一心的双腿在空中猛蹬了下,尖叫着从蒋维的身上弹起来。

后穴虽是扩张充分了,但不意味着他能接受这样剧烈而直入的抽插。身体仿佛被一把刀破开的冲击力让他没法承受。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想要逃离。姚世诚却按住他的膝盖,我行我素地大力操干。

婊子刚刚打了他一巴掌。他不可能让这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翻篇。

许一心挣动得实在太厉害,姚世诚干脆把人拎到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抽插。

姚世诚的手臂和小腹隆起肌肉的线条。军事训练出来的肌肉跟健身房练出来的不同,体脂率低,看似薄,但每一寸都储藏实打实的力道。许一心这样的重量对姚世诚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他抱着Omega,就像抱了个棉花娃娃,半身跪直在床上,纹丝不动,只有小腹在用力,卷着腹肌带动胯部,装了马达似地高频往上顶,激荡密集的腿环铃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