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分化的Omega,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的扩张,受信息素的影响,穴里自动分泌的黏液让手指的进入很顺畅,穴肉湿热而绵密,吮着手指,热情地邀请其入内。姚世霖不过抽插几下,便又加入两根手指。修长的手指在水当当的穴里进出,摩擦出啾咕的水声。

许一心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把脸埋在枕头上,臀部时不时抖动两下。

这样的前戏,两个人都经历多次,但是此时因为多了信息素的催化,又变得不同。

指节撑开穴口,撞进深处,许一心感到痒意像狡猾的蛇一样钻入体内,骚挠体内的欲望。快感攀升中,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抽了出去。

“我想直接进去。”

“嗯?”

许一心被瞬间袭来的空虚弄得欲求不满,扭过头,见姚世霖盯着他的臀部,表情因为过度专注而显得凶戾。

没有回答,姚世霖掰开臀瓣,将性器刺入濡湿的穴口。少了橡胶的阻隔,阴茎一寸寸破开密肉,肉贴肉地互相挤压、摩擦,那种烫而湿的触感比任何感觉都好,姚世霖发出餍足的喟叹,将柱身缓缓插入。

太舒服了。

阴茎被紧致细密地包裹,肉壁随着插入微微蠕动,仿佛千万张小嘴吮吸,姚世霖爽得头皮发麻,手指嵌入臀肉,把阴茎插到了底,直到抵在一块软肉上。他往那里顶了顶,许一心就猛地抓着他的手腕,仰头发出像是痛苦的吟叫。

姚世霖退出了些,许一心立刻断线娃娃一样,脱力地跌回沙发。

是生殖腔吧。

姚世霖在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第一次在许一心上得到实践。他抱着许一心的臀部抽插,心里琢磨生殖腔的事情,时不时一插到底,像是确认什么似地撞在那软肉上。

口子是紧闭的,如此冲撞只能让许一心感到疼痛,他脸红到脖子,肩头都散开淡淡的红晕,揪住抱枕,咬在一角,模糊地喊:“疼......”

姚世霖怔愣地停下来,捞起许一心的上身,掰过脸,“疼?”

许一心闭着湿漉漉的睫毛,点点头。

姚世霖这才真的退出一截阴茎,抱紧许一心的上身,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鼻子凑到后颈的腺体位置,那里散发浓烈的苦艾香气,其中混着他的柏树味道。姚世霖感到身心都格外的满足,十指交握许一心的双手扣在胸前,胯部疯狂地耸动摇摆,没有插到生殖腔的位置,但也够许一心受的了。

没多久,许一心前面的性器又高翘,随着姚世霖的抽插,胡乱晃。许一心除了情欲什么也感不到了,脑袋软在胸前,咿咿呀呀地呻吟,发出各种没意义却勾人的音节,听得姚世霖下腹火热。他抽插数下,把许一心转过去放在沙发椅背上,脱去自己的上衣,双手撑在椅背,耻骨猛烈撞击臀部。雪白的臀尖发红,许一心的小腿乱蹬,白色内裤挂在脚腕,这下也彻底掉落下去。肉体拍打发出响亮的声音,穴口打出的泥泞顺着囊袋流到腿间,姚世霖劲瘦的后背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汗,却仍不知疲惫地打桩运动。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性爱。

浑身的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姚世霖双手在许一心身上摸索,并不知道自己要探寻什么,只觉得自己很渴望许一心,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他一边揉着许一心的身体,一边埋进许一心的后颈大口大口地深吸。

姚世霖摩擦肉壁上的前列腺点,这是他之前就找到的敏感点,一磨许一心就抖得不行,今天更是。一磨,许一心哭似地呜呜叫,声音可爱又可怜,姚世霖简直想咬许一心一口。他贴到许一心汗湿的脸侧,牙齿叼住一块脸颊肉,牙根直发痒。磨了磨牙,最后还是没咬下去。

雪白的脸颊被嘬出一块红印,上面有唾液还有汗液,他毫不犹豫地舔上去。在遇到许一心之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几分洁癖,看来也分人。许一心哪儿,他都不觉得脏,恨不得全都舔一遍。

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姚世霖加快摆胯的频率,像发情的狗把阴茎往许一心的穴里怼,顶端的棱口在前列腺点来回拉锯。

“啊啊啊......”

许一心尖叫起来,在姚世霖怀里抖得像发条坏损的玩具,两条小腿蹬到半空中,连脚丫都是赤红的。姚世霖停下来,等许一心的震颤过去,但马上又猛烈地抽插。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他渐渐熟悉了许一心的身体。

快到高潮的许一心是最敏感的,会爽到发抖,之前没有分化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更不用说了。前头的阴茎抖出半透明的白液,许一心颤颤巍巍地握住,身子不受控制地抖,结果刚缓过劲,又被姚世霖送上高潮。

胡乱地往后抓,搡姚世霖的胯,许一心不知道姚世霖什么时候在性事上变得熟练而强势。

身体因为积蓄的情欲而热浪涌动,许一心脑子失去思考的能力,忍不住哭泣,呻吟夹着啜泣,断断续续的,没有语义。

姚世霖抽插了十来下,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到穴底,射出了精液。

他没有尽兴,只是因为许一心哭了,所以停下来。抱过哭得湿红的脸,姚世霖吻住许一心,把细小的哭声吞进吻里。

“你被我标记了...”姚世霖贴着许一心的额头说。

许一心虚弱地点点脑袋,哭腔尚未褪去地嗯了声。

姚世霖目光扫了一圈红透又颓然的脸,爱意横生。他本来想说“好喜欢你”,但是开口前觉得这四个字根本不足以承载浓重的喜爱,转而吻上许一心,吻完将脸埋进颈窝,流露出极度依赖的模样。

分化后的第一次情潮不像一般的发情期持续那么久,很短暂。完成临时标记后,许一心累得卧在姚世霖的肩头睡着。

姚世霖抱人进浴室洗澡。他是头回照顾人,弄得浴室都是水,中间还不小心将许一心的脑袋溺进水里,许一心呛咳着半醒过来,神情呆滞,姚世霖连声道歉,没半点别扭,说完又安抚地亲吻许一心。

直到将许一心洗干净弄上床,姚世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一切,和过去的他是那么不一样。

他想他很爱许一心。他在许一心的身上完成了喜欢到爱、男孩到男人的蜕变,尽管是那么幼稚。

抱着许一心,一觉安稳睡到天亮。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因为标记变得更加亲密,一个眼神,一点碰触都跟滴进热锅的油一样,能炸出花来。

有了第一次没脸没皮以后,姚世霖有些不那么顾虑自己在许一心面前是否能保持良好的形象,不分时间地点地都能发情。许一心是顺从的,乖巧的,柔和的,从来不拒绝姚世霖。

在精力最旺盛的年龄,碰上最喜欢的人,租房的小屋几乎变成性爱小屋。这样胡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才有所收敛。

荒淫无度的日子一旦停下,人的精神容易空乏而不安。许一心不由得开始考虑两个人的未来。

他到姚家是赚学费的,现在这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不代表他要放弃学业。像他这样的人,没有个像样的文凭,就永远只能做最下等的工作。如今野够了,也该思索学费的事情。他跟姚世霖商量,姚世霖却不以为意,把一张卡拍到他面前,告诉他问题解决了。学费是有着落了,可许一心总觉得问题没有解决......话说,姚世霖出来这么久,他父亲和哥哥也快找上门了吧,到时候两个人会怎么样呢?

许一心一想到这些就心发慌,愈发觉得每天都像在踩在云上过,快乐的时候飘飘然,但随时可能会跌落万丈。

“想什么呢?”

姚世霖进屋,看到书桌前状似苦思冥想的许一心,还以为他烦恼书本上的题目,凑过去看了一眼。

“这题选这个吧?”姚世霖指着一个选项,见许一心露出疑惑的神色后,皱着眉坐下来,把解题思路写在旁边。

书是许一心为了预习大学的课业买的,内容自然是超前的,但是对姚世霖似乎是小儿科。一直以为整天不好好上课的姚世霖学习会很糟糕,现在看来是他的误会。

许一心的心莫名有些灰落落的,低头合上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