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不会挑破,他只会像今天一样将西装的外套放在沙发靠背上,卷起衬衫的袖子,然后对许一心无比体贴地说:“等我洗个手,我来帮你打下手。”
让许一心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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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盛集团在新城中心大楼的顶楼5层,坐拥临江望水的位置,蒋维从办公室的落地窗看出去,可以看到彼岸的景象。那头高楼林立,摩天大厦不比岸这边少,甚至鳞次栉比的意思更多一些。
一隅之地,扎堆着这个国家的有钱人,自然是要更拥挤了。蒋维戏谑地想。
有时候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上流阔佬要执着于留在东城,又旧又逼仄的地方,远不如新城的地块有性价比。
不敢苟同的品味。
他算是半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十年前从继父那里继承了一笔小小的遗产,在A国靠做空次贷CDS赚了十几个亿。A国的股市崩盘以后,就回国开创了自己的维盛集团。凭借生母留的讨喜好模样,和继父教的投机倒把之道,这两年在本地的上流圈子里混得不错,但要说站稳脚跟了还差点。所以即便一些事情不能苟同,他也不能流露出什么意见,毕竟还得指望那帮老古董挣钱。
这个国家,乃至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十的富人手中。他在百分之十一,要想挤进真正的上位区,还得加把劲。最近他琢磨着这件事,渐渐有了些眉目。
正往下想的时候,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蒋维收回眺望的目光,转过身,按下了接听键。不过还没等秘书开口,他一抬头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许一心来了,正站在秘书台旁边,手里拿着个保温袋。
他笑着直接打开办公室的门,对秘书晃了晃手,然后看向许一心,亲昵地喊道:“老婆。”
许一心难为情地看了秘书一眼,抱着保温袋朝蒋维走去,“我煲了龙骨汤,你要喝点吗?”
“好呀。”蒋维搂着许一心进了办公室,在他后面带上门。
蒋维坐在大班椅上,看着许一心打开保温盒的盖子,余光捕捉到玻璃墙外秘书偷瞄的眼神。秘书与他对上眼,立即不好意思地闪开了目光,蒋维却不以为意,反而握住许一心的手,将人拉了过来。
许一心没防备,一下坐到了蒋维的腿上,吓得赶紧看玻璃外面。幸好那位秘书似乎没有注意他们的动静,他才稍稍松一口气。
“那个,秘书会看到的。”许一心弱弱地提醒蒋维。来1《1<037;⑼6《8·2已
蒋维嘴角上扬,“你这么可爱,被人看看没什么不好的。你平时很少来公司,这会儿让他们认住你的脸,下次他们就知道不会拦你了。”
“李秘书也是公事公办......”许一心话说到一半,心思不由得飘向外面,生怕被秘书看到些什么。然而下一秒,玻璃忽地变成白茫茫一片,阻隔了视线。
“好了,这下就没人看了,你可以放心了。”蒋维打开雾化玻璃的开关,把许一心的脸转了回来。
空气弥漫起若有若无的甘润香气。
许一心嗅了一口就不禁身体有些热,抓紧了裤腿。
“我听别人说,龙骨汤有固精止遗的功效。你连着两天给我煲这汤,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是怪我最近都不和你亲近了吗?”
蒋维的眼神里玩味十足,但配着天生的桃花笑眼,非但不轻佻,还有几分深情。许一心招架不住这样的注视,错开了视线。
“我听你昨天说好喝,所以才今天又煲了点。其实......”许一心深呼吸一口,才继续说:“我们在一起这几个月,我很不安。你那么优秀,而我一无是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我想,自己应该尽可能地为你做一些事。”
许一心说这些话的时候,头是垂着的,语气卑微。蒋维盯着他的侧脸,目光从眼睛一寸寸往下打量,确实,眼睛鼻子到嘴巴,这个Omega的五官生得中规中矩,挑不出来什么特别漂亮的地方,搭在一起也充其量是清秀。唯一的优点可能是Omega的皮肤很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许一心给人一种很干净很乖巧的感觉。即便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并且在夜总会被许多人玩过。
蒋维想想,可能当时就是被许一心的这种气质吸引,才把他带回家的。
“怎么这么说自己。”蒋维佯怒地捏了把许一心的脸,“你怎么会是一无是处呢?你有一手好厨艺,性格也好,还那么坚强地抚养许遥长大。感情是不能用外在的东西去衡量的,我喜欢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仅仅就是觉得你很好而已。再说了,你很可爱,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可爱?许一心不懂自己和这个词有什么关系,疑惑地抬起头,却撞进了蒋维深深的眼神。被这样一双多情的眼睛注视着,很难不动容,许一心的心有些发热,对眼前的Alpha说:“谢谢你,蒋维。”
“我们是夫妻,说谢谢,太客套了吧。”蒋维扶到许一心的颈后,摩挲腺体的位置,“不如用其他的方式报答我?”
许一心的皮肤薄,极其敏感,尤其腺体那块。蒋维没摸两下,苦艾的信息素溢出来和琥珀的松香混杂在一起,许一心感到身体更热了,挨着蒋维的肌肤更是烫得吓人。
“老婆,我硬了,帮我口出来吧。”蒋维在许一心耳边说,声音比平时沙哑。
许一心回头望了眼玻璃墙,依旧是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他犹豫了两秒,点点头,蹲下来跪在蒋维的腿间,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
Alpha的男性在尺寸向来傲人,更别说蒋维这样的优质Alpha,深紫色的粗长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时候,直接拍在了许一心的唇上。
他轻柔地握住阴茎根本,伸出舌尖绕着顶端舔了两下,慢慢将其吞入口中,并没有过多的害羞。只是阴茎很大,致使他吞吐的动作很慢,他用嘴唇包住牙齿,艰难地一边小幅度晃动着脑袋,一边徐徐往嘴里塞。可是等到含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就再也塞不进去了。他只能微微歪过头,将阴茎侧着插入。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被迫挤压、搅弄着茎身。硕大的龟头不断在薄嫩的面皮顶出凸起,一起一伏,配着模糊的水声和呜咽的声音,画面旖旎。
蒋维靠在椅背上,垂着视线,发出餍足的喟叹。他伸手扶到许一心的后颈,掌心摩擦着腺体,力道比刚刚要重。
“唔嗯!”许一心忍不住哼了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
刹那间,房间里的苦艾香和琥珀香都变得极浓,充盈许一心的鼻腔。他软下肩膀,趴在蒋维的腿上,脸颊一翕一张,意识混乱时将阴茎插入更深的位置,抵在了喉口。阴茎搏动了下,在他嘴里涨得更大。
许一心下意识地抬眼望向蒋维,只见蒋维也在盯着他。
“你这样真漂亮,想让别人也看看。”
蒋维的话让许一心的心一抖,惊恐地睁大眼睛。几乎是同时,蒋维挺腰,将阴茎捅开了喉口,一插到底。
干呕的感觉涌上喉咙,许一心又怕又难受地呜呜起来,可一想到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听见,没叫几下又忍住了,呜呜声化成可怜的鼻哼声,像刚出生想叫叫出不声的小狗。蒋维觉得这声音实在可爱,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许一心的腺体,企图催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许一心被蒋维摸得彻底软下来,埋在蒋维的胯间,无力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蒋维见状,捧扶许一心的脑袋,强迫omega看着他,然后徐徐地插弄起那张被磨得水红的小嘴。
“舒服吗?”蒋维问。
许一心缓缓地眨了眨眼,湿润的眼睛也像小狗似的,令蒋维说不出的钟意。
权力、地位、财富,攀爬的野心,此刻都比不过膨胀的欲望。
他掀起眼皮,望着玻璃墙,手在桌下有条不紊地动作着。过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大脑忽地兴奋得不行。握住许一心的脑袋,朝喉底冲刺数十下,射在了许一心的嘴里。
“咳咳咳...”
许一心嘴里盛满精液,仰着头微卷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轻声咳了两声,没有让精液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