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世诚说的是句实在话,许一心不可能这样去接许遥,甚至都走不出医院。可是,Alpha的声音因为压抑欲望,听起来凶狠又冰冷,将许一心一瞬间带回到了过去的阴影。他咬住嘴唇,屈辱又愤怒地抓紧了卡在大腿上的裤子。

Omega安分了。

意识到这点的姚世诚,手上动得更肆无忌惮。大掌包住茎身来回撸动,揉弄,将其揉得发红涨大。眼见腺液淌一手,许一心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姚世诚把手移向后方。

他刚刚就感觉到了,什么液体湿透了他的裤子。

掰开臀瓣,臀缝里如预想的,濡湿一片。指尖在穴口旋了几圈,缓缓挤进半根手指,许一心呜咽一声,缩紧肩膀把脑袋垂得很低,几乎贴在胸前。姚世诚立即俯身向前,抱紧他。

Alpha不知道那地方已经很久没人进过,只觉得手指所到之处都被箍得很紧,高温湿润的嫩肉紧紧咬住手指,被他抠开又马上吸附上来。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姚世诚盯住近在咫尺的细白后颈,忍住在上面再咬一口的冲动,把手指全都推进了穴里。刹那间,欲望如排山倒海般压来,穴里的媚肉像见到久未到访的客人,一股脑地蠕动着绞缠上来,姚世诚咬紧牙,一边抓着绵软的臀肉,一边把中指往深处够,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钻进了许一心的衣服底下。

卫衣被撩高,露出半截向内凹陷的腰线。

这次相见,他发现了许一心的不少变化。Omega变得更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或者说还要更小,穿着打扮都和个大学生无异,掩盖了过去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贤柔气质。但是表象毕竟是表象,许一心经历过许多性事,还生过孩子的事实不会改变,剥开衣服,他的身体溢出本人不自知的色情味道,在清纯的扮相下,杀伤力变本加厉。

在衣服底下,一把掐住胸口。幻想含住乳首的口感,姚世诚咬住了许一心的耳垂。

许一心身子一斜,向姚世诚的反方向躲开,但乳肉被重重捏住,堵住他的去路。姚世诚把许一心的一条腿架在轮椅的扶手上,敞开大腿,操进手指,上面又猥亵着许一心的乳,追着他的耳朵舔弄。

除了真的操进许一心的身体,他全都做了。等许一心射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胸上腿上都被捏得红一块白一块,完全是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样躺在他身上。

精液喷射在颤抖的腿根和两个人的裤子上,许一心闭紧眼,有些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姚世诚拧过他的脸,烫淋淋的手掌还余留着淫靡的味道,应该是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开口说:“好了吗?”

好了吗?

许一心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他的欲望是过去了,但姚世诚硬挺挺的东西还顶在臀下,那触感让感官清醒过来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Alpha的声音静下几秒后,什么东西蹭了下他的嘴唇,许一心像只防备的动物,霍地睁开眼睛,只见姚世诚已经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姚世诚的下属送来衣服。

许一心身体还有些软,但硬撑着进隔间换了裤子。在隔间里坐了很久,从门底下晃动的影子看出来姚世诚还没有走,他也就不出来。

渐渐地,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又像是人的呼吸声。那声音越来越大,他听得清晰了,是姚世诚粗沉的喘声。

卫生间太安静,喘声像是擂鼓,一下一下鼓动耳膜。许一心嗅着门缝里透进来的檀香味道,捏紧手心。

姚世诚在自慰。

时间被拉扯得很长,许一心感到后颈的腺体又在隐隐作痛。不能再和这个人待在一个空间里了,顾不上开门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许一心拉开了门。

门外,果不其然,姚世诚正握着他落下的外裤,按在胯上快速撸动。

眉心抽搐,许一心是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的,却没忍住冲上心头的怒意,给了姚世诚一巴掌。谁知姚世诚连脸偏都没偏,仍是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Alpha的手上下飞快滑动,许一心看得心头大火,扬起手掌,又要落下,Alpha却在这个时候闷哼着舒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姚世诚看着他射了。

浓稠的精液渗透裤子的布料,空间里是密不透风的性爱味道。

两个人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到底,但是也相差不远。这算什么?许一心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荒谬至极。

姚世诚仰头看向怔愣的许一心,半晌,握住他的手腕,啪的一声,利落地完成了未完的巴掌。

“出去吧,许遥在等我们。”

许一心嫌恶地抽出手腕,恶狠狠道:“别拿许遥威胁我。”久5②1/群6◇0②群83每天葷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姚世诚望着许一心的背影,回想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他今天是存在了拿许遥威胁许一心的私心,但初衷并不是结果呈现的那样。

他只是想让许一心多看他一眼。

手掌放在鼻子前,那上面既有许一心的味道,也有他自己的。

世上有哪只野狗会天生知道如何讨好主人吗?如果会,也早就被人收留了。他这种人,哪有这种好命。

蒋维今天被新项目的合作人放了鸽子,安排好的会议被迫取消,就干脆提早回了家。

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他那刚有起色的事业,又要黄了。

这倒也不奇怪,虽然强龙不压地头蛇,A国不是姚家的地盘,但影响多少是有的,他要想重新做回维盛的高度,没个五六年是不可能的。反正现在这种程度也不愁吃不愁穿,他也就放平心态了。

只要老婆还在就好。

他的人生旨在追寻趣味,如今光是看许一心的脸,都饶有兴味,事业再上一层楼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他不着急。

把包随手一放,大字坐在沙发上,瞟了眼墙上的钟。

这个时候,许一心快从医院回来了吧。

空荡荡的屋子里见不到男主人的身影,蒋维头回有了人夫守空房的落寞,摆弄着花瓶里许一心插好的花,睹物思人了起来。

他想角色调换过来,此时此刻守空房的是许一心,估计他能高兴好半天。他的妻子,偶尔也够让人伤心的。不过没办法,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婚姻,说打底,忍耐是必须的。

正想着有的没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许一心迈着风风火火的脚步进来,一反常态的急躁。

蒋维起身走过去,看到了许一心绯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抚上Omega的额头,掌心下是一片滚烫。

“怎么了?不舒服?”

许一心挥开他的手,“嗯......太热了。”

蒋维好整以暇看着许一心,觉得事情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