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Omega,只是骨架小,四肢的肉很匀称。所以缠上姚世霖的脖子和腰时,他只觉得绵软。灼热的皮肤,悱恻的痴缠,姚世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压紧了这个吻。
Omega尝到Alpha嘴里的气息,更加急迫地贴身,手脚并用地抱着宽大的身体。
许一心发情了。
即便洗过标,姚世霖的信息素对他身体的吸引力依旧是致命性的。不过隔着抑制器闻了几口,他的发情期就提前了。
他控制不住地缠着姚世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乱搅。吃着带有柏树香气的津液,嗅着带有柏树香气的鼻息,渴望更多更多信息素的摄入。
过了一会儿,后颈的抑制器被撕了下来。微微发烫的手指在上面磨蹭,许一心闻到了自己苦涩的信息素味道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心跳得厉害,期待着Alpha在那里咬一口,注入他极度渴求的清冽味道。
他脱开黏糊糊的吻,眼巴巴地望着姚世霖,不知自己是如何一副痴媚态。
姚世霖也望着他,却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说是愤怒,更像是心碎的表情。
淡淡而纯净的苦艾草味,里面没有一丝丝的柏树气息了。什么都没有了。
姚世霖梗了下喉头。
撇开脸,像是定了下神。他拉开床头柜,里面是房间自备的计生用具。取出一管淡蓝色的抑制剂,卷起袖口,青筋暴起的手臂握了握拳,姚世霖将抑制剂注入了体内。
他不要标记许一心,再也不要了。
他要好好地、清醒地看许一心是怎么堕入欲望的深渊的。
许一心的意识已经被情欲占据了上风,他目光懵懂,对姚世霖的举动不明所以,只是凭着本能地凑到姚世霖身上。他像狗一样嗅,但是柏树的气息忽然变淡了,四处都寻不到。他急得往姚世霖的胯间拱。
抑制剂压制了体内的热潮,但并没有压下某些东西。姚世霖揪住许一心的头发,向后扯。
许一心仰起头,只见高大的Alpha表情冷得可怖。
空气响起裤拉链拉开的声音,许一心的下巴一疼,硬得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毫无预兆地,直接怼进了他的嘴里。
二层的套房。
蒋维刚醒好红酒。他倒了一杯,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电脑。屏幕一亮一亮的光打在英俊立体的脸上,显得这个Alpha与平常的温柔气质不太一样。更懒,更放浪,眼神甚至有几分涣散。
他正在欣赏,姚世霖如何把硕大的阴茎全部塞入,他妻子那张小巧可爱的嘴里。
那么粗一根肉棍,像是刑具,他的妻子快被捅得背过气了,双眼通红,可怜得不得了。
他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膨胀的快感。
假正经的Alpha,明明被他的妻子迷到走火入魔了,还注射抑制剂作最后的挣扎。自欺欺人得可笑。
蒋维想着,脸上也挂起了笑。有点混沌的笑容。
他从把许一心接回家,就知道Omega有让Alpha疯狂的本事。
平平无奇的脸下是极品的身体,叫声也好听极了。连痛苦的表情都是那么美。不,应该说是,痛苦的表情最美,美得像枝头抽出最嫩的芽,雨里淋着的最脆弱的花,那么青涩,那么纯净,那么诱人。
这几年,他的事业很成功,但也很难再为他带来冲顶的喜悦。他急需在其他地方,挖掘一支隐秘却蕴藏着巨大力量的黑马股,以满足内心那种独具慧眼的自傲、掌控局面的好胜心。
幸好他找到了。
他可爱的妻子,全世界都找不出比他可爱的Omega了。
望着屏幕里被肆意摆弄的许一心,心脏快要容不下的痴迷从他的眼里流淌出来。
他半阖起眼睛,缓了缓神,将手伸进浴袍底下,徐徐地撸动。
屏幕传来了许一心小小的哭声,掺着快要干呕的声音。
Omega被折磨得越狠,越证明Alpha的为之着迷。
蒋维觉得眼前这块屏幕上的画面,简直比曾经的股票涨板,还令他兴奋。
他等这一幕,太久了,阴茎在手中硬得充血,硬得发痛
漂亮的妻子,嘴唇都快要被肏烂了,一会儿还能再含他的东西吗?
一定会的。因为他才是他的丈夫,是他法律名义上的拥有者。
戴着婚戒的无名指抚过硕大的龟头。蒋维享受着灭顶的快感,但也有点想许一心了。
7
粗大的阴茎涨满了许一心的嘴,噎得他想要干呕。泪水蓄满不大的眼眶,却被兜在下垂的眼睑里没有流出,显得双眼又湿又红,可怜兮兮的。仰头望向姚世霖,对上眼神,阴茎又被捅进来几寸。他抖了下眼皮,眼泪沾到了睫毛上,将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看着更可怜了。
其实许一心的口活是好的。他给很多客人口过,慢慢地学会了怎么用嘴巴去伺候Alpha的鸡巴,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肉棍捣开口腔的瞬间,他觉得不适,但喉口温顺地打开,柔嫩的喉肉压着硬邦邦的龟头蠕动了几下。
许一心忽然好像又闻到了若隐若现的柏树香气。一瞬间,不适感都被饥渴压了下去,他急迫地含着阴茎,情不自禁吮了上去。
“嗯”
姚世霖压抑地闷哼了一声,立即抓着许一心的头发向后扯,将阴茎退出了一些。
眼见嘴里仅有的一点柏树香气要消失,几乎是本能地,许一心舌头缠着阴茎,追了上去。握住肉柱的根部,像吃食冰棒一样,舔得起劲。让那丝似是而非的信息素味道勾着,许一心彻底没有理智了,发情热席卷全身,眼下的他只想贪婪地吸入姚世霖的味道。他从下至上舔弄了几下青筋盘虬的柱身后,舌尖钻进马眼里,勾里头的腺液,那液体的柏树味道是最浓的,他把液体勾进嘴里,不禁又一下一下嘬着硕大圆润的龟头,发出啧啧水声。
记忆里的许一心即便是发情期,也不会这么放浪。姚世霖胸口钝痛得有些发麻,抓着许一心发丝的手掌渐渐失了力,在半空中攥成拳头。
注射抑制剂的Alpha,即便体液里还带有些许信息素的气味,但那根本不够满足发情的Omega。许一心舔了没多久,又开始饥渴焦急起来。他抬起头,吐出了嘴里的性器。
姚世霖看着许一心的动作,以为他要挣扎,却没想到下一秒,许一心直起身朝他扑了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舌头闯过紧闭的唇,鱼似地游进他嘴里,横冲直撞地摆着尾。
按理说,没有信息素干扰,他应该能够冷静。可发麻的心脏扑通扑通,一下下地敲着他的胸膛,叫他感到心烦意乱。失神了片刻,等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手放在许一心的后脑勺,以一种温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