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好痛，胸上被揉搓的痛感转成火辣的热意，烧的傅嘉脑中一片空白，傅嘉身子颤抖着，两眼发黑。痛意羞耻和后悔多种情绪揉杂在一起化作泪水顺着脸颊朝下滑，他轻声哭泣。

“疼......我好疼啊……我，我真的疼……”

傅棠听他说话带上了哭腔，手慢慢就松了，他看向傅嘉。

傅嘉长得像叶姨，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皮肤白嫩细腻，看着就像个瓷玉娃娃一样。男生女相总是美的，此时瓷玉娃娃眼角一抹红，脸颊两道水痕，这种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更是让人心痒痒。

傅棠的拇指擦过傅嘉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傅嘉的身子颤了一下。

“怕疼，那怎么办呢？”傅棠轻声说。

傅嘉还在哭，他眼泪聚在下巴一颗一颗的往下砸，他以前从不哭的，现在也不知怎么了泪多的像是哭不完。

傅棠叹了一声，抽出一张纸巾给傅嘉擦眼泪：“不哭了，要真疼就算了吧。”

他撤手欲走，手腕却被傅嘉突然捉住。

傅棠疑惑的看向傅嘉，傅嘉低着头，傅棠看不见他的眼睛。

“你，你弄吧，”他话说的断断续续，可语气听着认真，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我可以忍着疼的。”说着，又一滴眼泪砸了下来。

真可怜，傅棠在心里想，但是哭又哭的这么好看，真让人没有办法。

傅棠把手重新覆了上去，掌心压住乳头，开始慢慢的，轻轻的揉捏。

痛意细密又绵长，可偏偏被傅棠控制在一个他可以接受的程度之中，傅嘉闭着眼，把衣裳下摆咬进唇里，堵住要发出的痛呼，细细品味这种痛苦。

乳尖在傅棠的掌心越来越硬，硬如小石子，慢慢的，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上升腾而起，他下腹感觉空虚，旁边没有被傅棠照拂到的乳房也觉得空虚。

傅嘉的脸红了起来，这股空虚感是他最近才熟悉起来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傅嘉缩了缩屁股，却朝前挺了挺胸。

这点痛他现在能忍住了，其实傅棠可以在稍稍用点力气的。傅嘉这样想，却不敢开口。

傅棠又揉了两把，然后转去揉另一边。心底的空虚被填满了一点，傅嘉没忍住，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的呻吟。

傅棠听见了这声隐忍的呻吟，手上力气不自觉的加大几分，揉的傅嘉又溢出更多呻吟。

痛楚慢慢消减，快感占据上风。傅嘉心里慢慢生出不满足，心里阴暗的想法慢慢滋生。

或许傅棠可以对他再过分一些，他可以……可以……

傅嘉自己也说不上来傅棠可以对他干什么，他只是觉得…傅棠应该，他应该......

傅棠的动作停了下来，可傅嘉还没有想出一个答案，他还咬着衣裳，眼睛里还覆盖一层朦胧泪水。

“好了，衣服放来下吧。”傅棠说着，眼神却落在了傅嘉的胸前。两粒乳头都挺立起来了，小小的，红艳艳的，真想让人把它俩含在嘴里亲亲。但现在还不行。傅棠感到有些可惜。

傅嘉放下衣服，衣摆处被他口水染上了一坨湿痕，他神情有些无措，像只迷了路不知去往何处的小羔羊。

“谢……谢谢……”他慌乱地向傅棠道谢。

真傻，被人占了便宜还反过来道谢。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傅棠看着傅嘉，突然伸手把他拥到自己怀中。

他一早就看透了傅嘉，看透了他隐藏在疏离暴躁后的内心。其实傅嘉是一个可怜的，缺爱的，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傅棠并不讨厌叶姨，也不讨厌傅嘉，自他妈过世后他爸爸一直也过的很苦，叶姨是个好人，他们两人能做伴傅棠是持支持态度的。对于傅嘉傅棠从来都是想做一个好哥哥，像傅嘉这种小孩得需用足够多的爱浇灌着才能抚愈他们的内心。

可傅嘉不一样，他发现了傅嘉的秘密，他的想法也随之发生改变。

傅棠觉得自己卑劣，他在诱骗着傅嘉，设好陷阱引着傅嘉来到自己怀中。

他自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个弟弟，现在他有了。这个弟弟很傻，很好骗，看似是个小爆竹实际上是一个小羊羔。

“别害怕。”傅棠轻声说。

傅嘉被傅棠抱着，突然很想哭。他很久没有被这样拥抱过了，心底的委屈突然全部喷涌而出。其实他一直觉得妈妈是抛弃了他，才会把他扔给傅棠自己和傅叔叔去了国外，其实他觉得爸爸的死家庭的破碎全部都是因为他自己，他害死爸爸拖累妈妈，他就是一个不详的人。

这些话压在傅嘉心底很久，他怀揣着秘密与愧疚艰难生活。妈妈和傅叔叔对他很好都很爱他，可他们从不曾察觉到他的内心，也从没有这样用力的拥抱他，和他说一声别害怕。

他好怕，他好怕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他怕自己来大姨妈，怕自己会长胸，他快怕死了。

傅嘉放声大哭，眼泪打湿了傅棠的肩膀，他哭的一耸一耸的，声音全闷在了衣服中。傅棠拍着傅嘉的背，极具耐心地抱着他哄着他，一直等傅嘉哭累了才把他抱回房间睡觉。

“没事了。”傅棠摸了摸傅嘉的头发，把被子给他掖好。

傅嘉眼睛还睁着，他哭的眼睛一圈都是红的，这样睁眼看着他，倒显出一股无辜的可怜。

“小琛，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怕。”傅棠语气温柔。

真好，傅棠没有叫他傅嘉，也没有叫嘉嘉，而是叫他小琛，应该叫他小琛的，他原名叫陆嘉琛，不叫傅嘉。

傅嘉一眨眼，眼泪又从眼角向下流，他今天哭的太多了，哭的眼睛都有些疼。

但是他今天又好开心。

心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缝隙。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傅棠起身往门外走，在他即将要关门的瞬间他听到了傅嘉在叫他。

声音沙哑，软的让人的心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谢谢……哥……哥哥。”

这是傅嘉第一次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