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老师,居然还嫌我不用力吗?”霍文越呼吸都有些急促,原本怜惜的心思都淡了,胯下的鸡巴用力的一挺,粗暴的破开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接冲到了穴心深处。

激烈的交合让彼此都兴奋到了极点,明明是有些粗暴的,夏松却并不觉得痛,只觉得很爽。他被压在门板上,男人从后面一下一下的顶他,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静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晰,还有交合处发出的水声也都清晰入耳,若有人从外面经过,必然能猜测到里面正在发生多么激烈的情事。

“舒服吗?老师?大鸡巴是不是让你很舒服?”霍文越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步调,动作又激烈又粗暴,像个毛头小伙一般狠狠的操着老师的淫穴。

“舒服啊”敏感点被狠狠的摩擦到,让夏松爽到又尖叫了一声。他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连忙捂住了嘴巴,想要忍耐住自己的呻吟。

“还不想让他们听到吗?啧,老师真是过分,又想让身体爽快,又不想破坏家庭是吗?想要维持你那个美满家庭的表象吗?”霍文越想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即使是表面上的,心里也嫉妒的发疯,胯下的鸡巴愈发疯狂的肏干着面前的人。

“呜不要被听到啊慢一些文越”夏松的语气中已经带着求饶的成分,身体被男人的阴茎顶的狂乱的扭动着,屁股已经被拍打到发红,小穴里的水液都被操出细沫来。

“我偏要快一点,让你的老婆好好听听,到底谁才是能给老师带来快感的人!”霍文越这样的肏干还觉得不尽兴,他把夏松的衣服脱掉,又剥掉他的裤子,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夏松都有些发愣,不过他很快被男人从正面抱了起来,双腿大张的被压在门后,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很快又深深的捅入了他那还未闭合的肉穴里,直接顶到了他的宫口,像是要一鼓作气把龟头送去他的子宫里。

“不要啊文越”夏松被他干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嘴角也流出了一线口水,整张脸看起来又漂亮又艳丽,简直勾人到了极点。霍文越忍耐不住凑过去激烈的亲他,胯下的鸡巴又抽了出来,再次深深的顶入进去。

夏松被迫的跟男人接吻,但对方的味道又让他沉迷到了极点,肉穴里的阴茎虽然有些粗暴,但也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他忍不住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头努力回应着,又收缩着小穴夹紧了体内的巨棒。

“老师是喜欢跟我做爱的吧?小穴湿的这么厉害,你根本就不能跟女性做爱,为什么要结婚?嗯?”霍文越恼怒着,又用牙齿去咬夏松的嘴唇,咬出一点牙印出来,还吸他的脖子,又去咬他的乳尖,像是小狗一般在圈着自己的领地。

“喔不啊”夏松只觉得又痛又爽,被男人咬着的时候,体内也生出一股奇怪的兴奋感出来。他流着眼泪,四肢都缠在男人的身上,像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一般。

“老师只会对我说不,不会对别人说不吗?真讨厌!”霍文越也不知道自己胸口怎么鼓胀的那么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他厌恶着王柔,因为那个女人能站在老师的身边,占有着“妻子”的名号,他也厌恶着夏晓光,明明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却被老师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对待,那个讨厌的小孩还一直“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

好讨厌,老师身边的那些人都好讨厌!

霍文越的思绪都乱糟糟的,胯下的阴茎顶弄的也越来越凶狠,粗硬的鸡巴深深的把老师的肉穴贯穿着,龟头在宫口来回进出,把子宫壁都顶到有些变形,整个小穴都被他操的有些外翻了。“好讨厌,老师属于我的,不要跟别人在一起,不要为别人负担,老师!”霍文越对上夏松的眼睛,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强烈的意志让他张开了口,说出那句连他自己都控住不住的话,“老师离婚吧,然后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说出这句话,自己都愣了一下,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动作也都顿了顿。夏松也明显的一副吓到了的样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听到了什么。四目相对,隔了好一会儿,夏松才怯生生的试探般的问:“你、你说什么?”

看到他的脸色,惊愕中又带了一点期盼的样子,霍文越浑身的血液顿时往上逆流着,声音显得又坚定又霸道,“老师,跟她离婚,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好不好?”他没有等到夏松回答,已经迫不及待的继续操他,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般,狰狞的性器一直往那湿红肥嫩的小穴里摩擦着。

夏松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听到了霍文越的表白,等确认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后,汹涌的高潮随之到来,他尖叫一声,在男人深深的顶入后,肉棒里再一次喷出了精液,而小穴抽搐着潮吹,大股的淫水喷溅下来,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烫的霍文越闷哼了一声,胯下的阴茎狠狠抽插几下,也激射了出来。

在射精的时候,霍文越听到夏松在他耳边发出一个轻轻的、小心翼翼的音节,“好。”

第三十四章:突然被冷淡

夏松从未想过能听到霍文越相当于是告白一样的话,他的心情是激荡的,一时觉得兴奋到无措,一时又稍稍有些担心未来,但这一切都被内心涌起的那股甜蜜给覆盖了,他跟男人睡了一夜,听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心脏都因为喜悦而有些发麻。

从美梦中醒过来,夏松还要送妻子和儿子去火车站,他自然不能马上在这种情况下就跟妻子提离婚的事,最好还是等到放假后再仔细商量,毕竟离放假也只有一个多月而已。

王柔倒是满载而归,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脸上也刻意描绘了精致的妆容。也许是夏松心情很好的缘故,看着她都觉得她比平常漂亮了不少,只有在面对夏晓光的时候稍稍有些纠结。

离婚的话,儿子该怎么办呢?王柔绝对不是一个尽责的母亲,这在两个人那么多年的相处中他就深深明白的道理,她喜欢打麻将,喜欢在外面跟她那群小姐妹一起玩,男女关系上也混乱不堪,在经济上,除掉靠男人的话,没有丝毫要自食其力的想法,所以儿子跟着她绝对不行。但是他们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如果他要跟妻子离婚,可以争取到儿子的抚养权吗?

匆匆分别的时间里,夏松没有机会想那么多,他送了母子两上车,才往学校的方向回去,坐在地铁上的时候,他埋着头,嘴角总忍不住往上扬,想要勾起一点笑意出来。他想到霍文越,心里一阵甜蜜,又稍稍有些忧虑。两个人的差距太大,即使他们互相喜欢,但真的能这么简单就在一起吗?不论是年龄还是性别,都有那么大的差距,未来要怎么样呢?

夏松有些迷茫,不过他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喜欢这个男人,爱着这个男人,心脏总是因为他而加速了频率,血液也因为他而变得更燥热,就连身体里的情欲,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因为他而起,夏松已经完全把心交给对方了。

夏松回到宿舍里,霍文越已经去上课了,夏松躺在他的床上,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女一般吸着床上男人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心情是激动的。他躺了一会儿后,跨着轻快的步伐将整间宿舍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准备了美味的饭菜,期待着霍文越回来吃饭。

但得到的回应却是,他要在食堂吃。

夏松看到霍文越回的信息,那股躁动感稍稍熄灭了一点点,心里好像是空了一点一般,不过他很快又安慰自己,食堂离教学楼近,他是为了节约时间,所以不回来吃。安慰好自己后,夏松自己解决掉了饭菜,下午在备课和看书中度过。到了晚上,他早早的洗了澡,面前的书本总是有点看不进去的样子,他时不时点开一下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想看看霍文越什么时候回,等到快十一点了,门外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夏松浑身一颤,脸上露出喜色来,他连忙走出自己的卧室,到了客厅后就看到了高大的男人正在换鞋。夏松连忙走了过去,温声道:“文越,你回来了?”

霍文越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像没事人一样换好鞋子,抬起头的时候,视线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秒钟,便别开了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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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有些发愣,对方的态度冷淡的实在太明显,明明是互通心意的第二天,他们应该能算得上是恋人了吧?在做炮友的时候霍文越回来还会揽着他亲吻一番,而现在却直接越过他往自己的卧室里面走,一点也没有要跟他亲近的样子,这样的态度让夏松有些疑惑。

昨天那一切,难道是他在做梦吗?

夏松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又有些发慌,他跟了上去,因为脚步不够快的关系,并没有追上霍文越,而是在那扇骤然关上的门前停了下来。他有些懵,完全弄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霍文越的态度转变的这么明显,是太累了吗?

一定是作业太多所以觉得很辛苦吧?

夏松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想让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样的自我安慰似乎也起到了效果,他慢慢的平静下来,转身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又被打开,霍文越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浴巾,显然是要去洗澡的样子。夏松看到他,眼睛一亮,张了张嘴正要叫住他,但还没等他发出声音来,霍文越已经匆匆进了浴室里,又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里面很快传出了水声,夏松整个人都是懵住的状态,完全不知道霍文越为什么要这样,态度也未免太冷淡了,明明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夏松想到昨天晚上的情事,脸色顿时有些红,心跳也有些加速。他坐在那里等待着,等霍文越出来的时候,这次他抓住了机会快速的冲了上去,成功的把霍文越拦截下来。

看着对方的脸色,表情还是冷淡的,就好像是他们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一样。不,也不一样,最开始对方的脸色是带着嘲弄的,而现在是冰冷的,什么都没有。夏松弄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咬了咬嘴唇,正想询问,霍文越已经道:“我累了,先睡觉了。”

“哦,哦,好。”夏松呆了一下,男人像一阵风一般绕过他的身边,进了自己的卧室,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关门声像是在夏松的心脏里震了一下,不过霍文越刚刚既然解释了,那就是没什么事吧?夏松微微松了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睡觉。

第二天他就开始上班了,才从假期回来的学生们上课时稍稍有些躁动,脸色也带着喜悦的样子,很显然这个假期都过得很愉快。夏松知道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家庭都算是不同程度的有些富有,每次假期都是外出旅游,甚至还有出国旅游的,不像是乡下的孩子,五一劳动节是真的在劳动的,尽管年纪小,却已经要背负很多的家务了。],

夏松总是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有感触,尽管他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教书的日子了,习惯了教室里的先进设备,也习惯了教室里有摄像头的存在,却还是总会想着原来的工作,那里的孩子。他其实今天上课也有些飘忽,只是兴奋的学生们并没有察觉到,或者是察觉到了也礼貌的没有要指责他的意思,这让夏松自己都觉得羞愧不已。

明明已经是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谈恋爱的时候怎么还像一个毛头小伙一般呢?居然会这么患得患失,对方只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态度稍稍冷淡了一点而已,他居然就有些受不了

夏松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在中午吃饭前也发信息问过对方需不需要他中午在宿舍做饭,但并没有得到回应。夏松心里虽然有点难受,不过还是告诉自己是因为霍文越太忙了,高三的压力那么大,他曾经也经历过,所以更要体谅对方才对。

夏松久违的去了食堂吃饭,有点食不下咽,妻子他们已经到家了,给他打来了电话,夏松想到了提离婚的事,又觉得这个时机确实不太好,就忍了下来。

下了班后,夏松刚要离开办公室,之前的李先生来找他,说校董那边有事叫他过去一趟。

夏松愣了一下,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了霍文越三个字,他知道霍文越跟校董有关系,甚至学校里最大的一个股东还是他的父亲,所以对方是知道他们的事情了,才叫他过去的吗?夏松想到这里,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但他还是努力镇定下来,“请等我一下。”他收拾好教案,跟着李先生出了门,在门口时遇到了郝老师,郝老师朝他翻了个白眼,夏松都压根儿没有注意,脚步有些沉重的跟着李先生。

倒是李先生的脸色很好,一直带着笑容,关切的问他在学校里习不习惯之类的话,又道:“夏老师脾气真好,我原来把您跟霍文越安排在一起的时候都提了口气呢,担心你们相处不来,却没想到你们居然能相处的这么好,这都快过了两个学期了,他都没再提换宿舍的事。”

夏松脸色有些红,想到两个人之间总总的过往,原本那股羞耻感都化成了甜蜜的羞涩,他抿了抿唇,温声道:“其实他也挺好相处的。”

李先生有些惊讶的挑了下眉,又轻笑道:“大概只有夏老师会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