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太明白这个词,但是我想知道上一次,我在酒店听见那个女人说你小时候的事,我想...了解一下...你的这段经历。”厉君赫抿着唇。

上一次和傅莫里一起去她表姐的订婚宴的时候,那个女人说,怪不得傅莫里从小就被她妈妈拿出去卖。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知道。

傅莫里根本就是个不需要点明就能清楚的天才,不过后来考量觉得,有可能也是因为俩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关系。

傅莫里把酒学者厉君赫一口喝尽,看着厉君赫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热起来了,这个酒酒精度这么大的吗?明明喝的是水,怎么就醉了呢。

厉君赫不理解的问,“摇头?是不想说的意思吗?”

傅莫里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站起来,厉君赫要来拦,她还固执的摆手不让人家碰。

“不是!我的意思是,让我先去洗个脸!”傅莫里捏着面膜丢到了垃圾桶里,随后摇摇晃晃的走进厕所,洗了把脸拿着一大堆的护肤品又走了出来。

厉君赫看着她醉呼呼的,自己都有些奇怪,明明自己都没什么感觉,怎么她还就醉了呢?

上一次也没见她酒量有这么差啊?

还是一夜之间自己酒量见涨?

厉君赫摇着头,抹了把额前的碎发,上前把傅莫里打横抱起。

他不禁感慨,谁说傅莫里不喜欢自己的脸来着的呢。

即使傅莫里先天条件已经这么好了,但就算喝醉了也不忘记要敷面膜,卸面膜,护肤!

即使曲念安已经身材管理的这么好了,但是还是会在一顿吃喝之后健身,减肥。

她们的美丽不是坐在沙发上祈求上苍而来的,她们是一点点的努力,克制,隐忍而来。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的道理吧。

傅莫里被他抱起来,可能是喝醉了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觉得自己明明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但是身体却是一点都动不了了。

“我和你说,你记得要帮我护肤!”傅莫里整个人蜷缩在厉君赫的怀里。

厉君赫看着怀里小小的可怜的一个小人儿,觉得无比可爱,好笑的点了点头。

“我小时候,十二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刚初一,放学回来就听见我爸妈在吵架,我爸说我根本不是他的种,是我妈在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孩子给他带。”傅莫里靠在厉君赫怀里,厉君赫靠在沙发上。

俩人明明不是情侣,做起这个事的时候,居然比曲念安和席千俞利索自然多了。

厉君赫倒了点精华水在自己手上,帮傅莫里温柔细心的开始按揉着脸。

“然后呢?”厉君赫算是个合格的听众。

“任何就打起来了,我只听见我妈的尖叫。之后,我们就来我房间把我的作业都撕碎了,拉着我的手冲我家跑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家还很穷,住在红灯区那一块,你可能都不知道,那一块全是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人,住在哪里对我成长影响很不好,我去上学的时候看见衣衫不整的男女出入,偶尔还有醉鬼拿酒瓶子砸我,很多坏人,我十岁之前就全看过了。”

厉君赫的手开始变得沉重而缓慢,呼吸都有些急促,抱着傅莫里的双臂忍不住加紧了一点。

他觉得那个女人带着傅莫里出去准没好事。

“你们见过的坏人,最多是在地上吐口水,对老师不尊重,可我见过的坏人,都是要被警察叔叔带走,要在囚牢里度过一生的那种坏人。”

“我妈拉着我跑出去,她很喜欢做美甲,那天还下着大雨,她好看的美甲掐进我的肉里面,我的手腕上现在还有一个疤。”

第200章 我尊重你

傅莫里摆弄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手腕上一个小小的伤疤凸起像一个小月牙一样,可谁知道那背后是一个不堪人知的故事。

厉君赫看着拿小伤疤,冰凉的手指不自觉地就覆了上去。

看着那小小的伤痕,他像是有什么东西如哽在喉咙,心里觉得有什么东西异常烦躁。

他觉得,那个用手把这里弄出伤痕的女人,如果不是傅莫里的生母的话,她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傅莫里觉得自己脑子有一阵发晕,忽然想起,虽然厉君赫没有女朋友,但是人家说不定有了暧昧对象。

自己总和人家挨得这么近实在不是个好法子,于是挪开了身体,不再让厉君赫继续搂着自己,而是晃了晃身子倒在了沙发上。

她已经醉了,脑子虽然还是清醒的,但是行为动作以及不受控制了。

虽然傅莫里并不这样认为,但是厉君赫很清楚的知道。

“她拉着我跑啊跑啊,跑进了一个巷子里,你知道什么叫做花街吗?”傅莫里醉呼呼的,抬着手遮住头顶的灯光,隔着手指,她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被母亲拉着在雨中奔跑。

厉君赫不满她从自己手上挣脱出去,同时心也已经被她的话折磨的心都揪了起来。

于是他便直接拉着傅莫里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傅莫里惊呼一声,醉醺醺的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移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用手探索着自己周边的环境,她一喝醉就想睡觉,这是傅莫里的酒品。

所以肖阳城经常要送傅莫里回家,傅莫里虽然困,但是总是能扯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弦,冲着肖阳城挥着拳头:“赶紧送我回寝室!安安就在下面等着呢,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你就死定了!老娘明天早上起来必剁了你的狗头不可!”

而肖阳城对于带了一个拖油瓶十分的不满意,每次都不耐烦又不得不干的十分委屈:“好了好了,知道了!谁稀罕动你!”

厉君赫看着她挥舞的手臂,还以为她要把自己推开,冷着脸又心痛傅莫里,只好硬邦邦的说:“我借肩膀给你靠!你老实点,躺在我怀里。”

脑子清醒的很的傅莫里楞了一下,心中知是什么一样的涟漪在波澜壮阔的翻滚着。

她觉得一定是厉君赫醉了,要么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