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因为极为苦恼而拧紧的眉头,又豁然开朗,眉飞色舞地跟他分析,“你担心什么,寒霜只认柳家血脉的人,就算不认我,也不会人谢井或者其他任何人,到时候若是输了,我让它趁机溜回来就是。”
夏承安都快被他傻白甜的模样逗笑了,踮起脚尖在他红唇上轻点了下,以此堵住他的嘴,张口便是欲说还休的邀请,“师兄,我被吓到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柳涵已不再会像从前那样一蹦三尺高地跑开了,顶着爆红的脸颊,羞羞答答道:“怎,怎么、怎么安慰...”
夏承安欺身上前,捧着他的脸,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眼、鼻梁,用嘴唇描摹着他的轮廓,直到两片唇瓣再次相贴。
柳涵克制地轻轻吮吻着他的下唇,津水浸湿了他的唇,软乎乎的,不敢狠心太用力。
夏承安受不住如此折磨的交缠,把舌头顶进他的口中,舌尖稍用力地舔舐着,有节凑地绕动着,接吻了好些次,他也学出了窍门,柳涵口中湿软一片,小舌任由他摆弄,逗弄着上下翻转的感觉格外畅快。
许是不愿再忍,柳涵的动作跟着凶狠起来,呼吸炙热,包裹着口中的舌用力吸吮,肆意搅动,咬住他舌头的时候,柳涵总觉得像在吃什么软软滑滑的吃食,无意识地做起了吞咽的动作,似要将他嚼软烂了吞吃入腹。
口中酥酥麻麻,暖意弥漫全身,夏承安瞬间丢了脑子,环在他腰肢上的手掌滚烫,惹得腰又软了几分,柳涵喘息的声音几乎要把他的魂给勾去了,平日里少年清冽的嗓音因沾染了情欲变得丝丝沙哑起来,从他黑亮的瞳仁中他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满面红云,嘴巴大开着,不知廉耻供被少年玩弄。
许久,就在他都觉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柳涵终于放开了他,这夜本该旖旎无边,然而两人谁也没再更进一步,更多的是无措和彷徨。
夏承安大着胆子揉捏着他红润的耳垂,唇上残留着暧昧的痕迹,被月光照着亮晶晶的,“你想好之后怎么脱身了吗?少说也又是个金丹。”
他们四个同样是金丹,带上自己这么个半吊子练气,对上十多个金丹上下的修士,绝对讨不着好。
柳涵紧盯着他的嘴,其实还想再舔舔,碍于面子,佯装镇定道:“没事,我那么多天才地宝,不信斗不过他们,金丹也分三六九等,因人而异,他们人多但不一定占上风。”
“那...不如提前布置埋伏一下?”夏承安说出了原书里用到的方法,连同萧逸珺和俞瑾垚奋力一博,从宫思云手下逃走几乎废了半天命,现在多了俩人,好处应当是有的吧。
“说的对。”柳涵拉着他折返回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从储物袋里倒出一堆东西。
“不是,怎么回事,你要杀人灭口啊,敌人没来,你倒是想先把我们解决了,”谢井即可进入警戒状态,狐疑地询问夏承安,“夏师弟,你不会把柳大少爷气傻了吧,闹个别扭而已,你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怎么还赶尽杀绝啊,你们的戏又不是我主动看的。”
“谢师兄......”夏承安无语扶额。
“别废话,你们有什么法器全拿出来。”柳涵插着腰,预备着大干一场
“不是吧,你还要杀人夺宝?”
萧逸珺拿出一叠符箓,“柳师弟,你是想...”
“我们又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凭什么坐这儿干等他们,本少爷打算布个天罗地网,他们来了便是自投罗网。”柳涵不怀好意,笑得张扬,“谢井,你阴损的玩意儿不少吧,不如全拿出来,能活着出去才是要紧事。”
谢井眼冒精光,一拍手,“好主意啊,这一看就是夏师弟提出来的吧。”
夏承安挠了挠头,没想打谢井这么敏锐,“啊,不是啊,是柳师兄先想到的。”他在外人面前的模样是纯良可惜的小可怜,提出这种阴招岂不是破坏形象。
柳涵不爽地用胳膊肘怼他一下,“是你就承认,干嘛扭扭捏捏的。”
迎着几人探究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道:“...确实是我提出来的。”
“我就说嘛。”
他们还打算继续扯下去,俞瑾垚抬手,“噤声,在下知道一处地形略高,可以去那里。”
“好,就这么定了。”来[0《》2
在林子里待得越久,受到花种毒气影响就越深,夏承安得知了柳涵的想法,他既想和同门师兄弟并肩,那就得保证大家都活着,于是乎他就任劳任怨地把树叶子碾碎,混入了众人的吃食中,不愿意吃的也被逼着咽了下去。
他这跟班做得可谓是异常称职,无怨无悔。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看到的可以投个票吗?宝宝们,重点剧情下张更新,昨天休息了一下,总感觉这两天睡太晚了,状态不好。.
双方对峙 你良心不会痛吗
“师尊,柳涵到底是柳家独子,此次若是失手...”
凌霄派掌门与他相隔甚远,高坐于上首,平静地品着茶,语气虽然平淡,但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肃杀之气,却让人不敢升起一点儿违背的念头,看着宫思云的目光仿佛再看一件趁手的兵器。
他揉捻着手中茶杯,“思云啊,你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就因为柳家人曾经救过你?那个莫泽阳不是在你身边嘛,杀个柳涵而已......你从前话可不会这么多。”
宫思云垂首抱拳,“弟子并非优柔寡断,他柳家乃是世家之首,柳涵是柳家独子,未来的少主,孰轻孰重弟子清楚,弟子一旦失手,唯恐连累了师尊和门派。”
“失手?你何时失手过啊,这么多年了,你替为师解决掉的麻烦不少,怎么会失手呢?他柳涵一个金丹中期,竟能在秘境里将你打成重伤,你体内种的还恰巧是针对冰灵根的毒,第一宗门的位置就这么被天衍宗用下作手段,你让为师怎肯善罢甘休啊。”
“师尊......”
听了夏承安一番说辞,对他而言如当头一棒,慌忙跑下他赶去后山,他一再小心埋下的毒药竟不翼而飞,空气中连半死那人的灵气也无,当时就慌了神,无论是谁拿去,后果都不堪设想。这毒药本是莫泽阳一月前拿来给他的,专门针对变异并灵根,世间少有,是莫泽阳大费周章才搞来这一瓶,说服他约见柳涵,只要闻到此药,柳涵必输无疑。
“宫师兄,柳涵对你恨之入骨不得让你陨落在秘境,他们天衍宗心狠手辣,四个人对上我们三个,我们要是不提前做点什么,别说夺得魁首,保命都难啊。”
“不会,你别再说了,我已是金丹后期,比他高两个境界,他赢不了我。”
“师兄,他是什么身份,柳家少主,身上多少天才地宝护着,就是掌门师尊来了都不敢保证能拿出同等的法器,我担心你...唉。”
“......”
一滴眼泪将落未落地缀在莫泽阳眼尾,看上去楚楚可怜,“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简单,柳涵这次是打定主意要一雪前耻,他设计把我赶出天衍宗,为的就是给自己铺路,未来的柳家家主,以他现在的名声根本做不到让所有人信服,在权势面前,他哪里会顾及我与他往日的那点情分。”
“你说,想我怎么做。”
“师兄不必说得如此勉强,我也是为大家好,免得惹掌门不快,你看,”他拿出一瓷瓶,“我请人炼制了一毒,只对冰灵根有效,能在他灵力爆发时暂时封住灵气,不会还他性命,师兄与他的仇怨,等比赛结束再报不迟。”
他当时对柳涵积怨已久,听信了莫泽阳的鬼话,将毒药藏在后山,不知怎么回事,秘境中与柳涵对上时全无反抗之力,冰霜在血液里凝结起来,令他动弹不得。
金丹巅峰又如何,出来后他便内丹受创,掌门不得已拿出了门派珍藏多年的灵丹喂了服下,短短几日伤势就好了大半,然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什么时候轮到过他,作为交换,他必须亲手了解了柳涵。
大陆有规定,修仙境界在元婴以上者,不得对其他修士以及小辈随意出手,老头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来做这个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