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明显一噎,眼神四处飘忽,神游天外,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猜到大少爷这是在想借口,“嗯,看见了,正中他腹部,应该、应该不算太严重,冰刃此种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得满不在乎,夏承安大概能猜得出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因为什么,围观的人里眼尖的不少,说是看到了凌霄派弟子身上沾着血,血能多到那等地步,约莫宫思云是伤得不轻。

柳涵第一次对人下这么重的手,那人还是儿时自己救过一次的人。他旁敲侧击过,柳涵看着心狠,其实纯良的很,和许多同龄修士相比,至今手上干干净净,连条人命都没有。

夏承安可以理解,一时让他对宫思云下这么重的手,寝食难安、心有愧疚也是正常,原著里宫思云对他的伤害暂时并未造成,柳涵即便下了重手,他依旧没办法说服他自己,对他而言,宫思云此时生死不明,人若是真死在他手里......

他心中酸酸的,自家孩子不过是打了该打的人,又不是他的错,何必如此内疚呢?

他把散落在柳涵肩头的发丝瞥到后面去,轻声安慰:“没事的,宫思云命硬,毕竟不是致命伤,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这么担心他做什么,费心费神的。”

柳涵玩着温泉奶白的水,似在回忆,“不用你说,我知道,不是在担心他,他能出什么事,小时候见他的时候就在凡间要饭,被几只野狗追着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看着就烦,我当初要是不救他,他应该也会跟现在一样,毕竟他气运在他自己身上,与我无关,早就两清了。”

“师兄能这么想最好,你不欠他什么,打比本就是公平对决,是他技不如人,哪个修士没受过点儿伤啊。”夏承安深知后面会发生什么,愧疚感会让人忍不住心软。

柳涵呆楞的点了下头,乖得像只小猫,“...哦。”虽然他没怎么受过伤,不过夏承安说的对,修士的命不比凡人,经历的磨难越多,心性就越坚定,他就是大发善心给宫思云历练了一番罢了,内疚个什么劲儿!

夏承安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脸,入手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俊美的少年脸颊红扑扑的,湿发更添几分情欲。

“师兄真是好看。”

两人贴得极近,柳涵随着他摩挲的动作,像着了迷一样,俯下身来,缓缓靠近他的脸,和上次一样,心跳的这样快,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静静地咽了下口水,气息热烈地喷洒在夏承安的脸上,他滚烫的呼吸在他鼻尖流淌,让他不由自主得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我......”红红的,泛着水光,平日里夏承安的唇没这么鲜艳,这会儿难得看到,想亲...是亲对吧,他记得十七说过,凡间那些话本子里就是这么写的,嘴唇贴着嘴唇......

眼瞧着就要贴上对方的软唇,“等等!”他猛地反应过来,直接游去了对面,落荒而逃,胸口紧靠着池壁,仿佛面前有洪水猛兽一般。

这个夏承安到底是使了什么邪术,总是轻而易举地让他意乱情迷,明明已经暗自发誓了,他绝不可以和夏承安有半点逾矩的行为,这才不到七天,他就差点、差点违背了之前的誓言,着实是让人无地自容。

他摇着头,低喃道:不行,不行,他万万不能被夏承安引诱,坚守道心!

“唔?师兄?”等了良久,周身的空气都凉了,夏承安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睁眼一瞧,美人在离他远远的地方,甚至背对着他。

怎么了?我那么大一个美人呢?为什么不亲了?

他直勾勾凝视着柳涵白皙漂亮的肩胛骨,后背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引人垂涎欲滴。

不得不感叹一句,柳涵脾气有多坏,长得就有多貌美。

“师兄”

柳涵听得浑身一抖,他这声百转千回的“师兄”生生把他叫怕了,背对着夏成安的身躯紧张得一缩再缩,可那么大一个人,哪能真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夏承安见人半天没动静,主动迎难而上,从背后搂住了他没入水中的腰,触感温润有力,环在前面的手从胸前轻轻滑到他的的小腹,紧致的腹肌自不必说。

“你、你干嘛...唔!”柳涵转身要来抓他肆意点火的手,谁知被夏承安看准时机抢先了一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了他的唇,趁他不被,灵巧地敲开他的牙关,这是他第一次用柔软的舌头在人嘴里勾缠,两只同样灼热的舌尖碰在一起,电光火石之间,甜腻的滋味蔓延开来。

柳涵泛着氤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眸中倒映着夏承安沉浸在其中的享受之态,心中压抑又愤怒的情绪翻腾着,他呼吸沉沉,仿佛克制许久,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终于战胜了道心,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掐住他的后颈,啃咬着他的唇瓣,贪婪地攫取属于他的气息,喉结上下滚动着,无意识地学着他的样子,舌头用力探索过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两人足足纠缠了一盏茶的时间,夏承安几近喘不过起来,无力招架,两腿险些坚持不住,差点摔倒滑入泉水之中,幸好腰后被一只手托住,略有些锋利的指甲刺进他的皮肉,使他感觉到了点儿微不可言的刺痛。

半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乱糟糟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柳涵胸前,娇娇软软地用半边脸颊磨蹭着他细腻的肌肤,原来唇齿相依的感觉这般奇妙,吻得他心都快化了,刚放开就想重新亲上去。

他一时得意忘形,张嘴就道,“师兄嘴巴好软..."

柳涵双眸圆瞪,无措地放开扣在他腰间的手,耳根红得几欲滴血,“放荡!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手一放开竟不知往哪儿摆了,悬在半空中无处安放。

“师兄,别闹脾气了,”夏承安细声诱哄着他,指尖挑开他的亵裤,慢慢往里摸索,方才激烈亲吻的时候就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比这泉水都要烫上几分,至于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憋坏了多不好,是吧?”钻进里头的手指圈住了肉棒根部,没有一丝毛发的阻隔分外烫手。

“我......”

柳涵其实想说不用,那一吻已经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性,奈何真的到这一步,他根本无法抗拒,敏感地下腹骤然一紧,阳具愈发硬了,柔软的手顺应着水流前后一下一下地摸着,动作不轻不重,对他而言就是隔靴搔痒。

从前不知道的时候只以为是亲密之事,自从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以后,他再也无法直视夏承安了,曾经自己就是用这跟狰狞的东西插进了他粉嫩的穴里,连上头的小嘴都不放过。

难道他这次还是抵不过诱惑,被引进双修的深渊吗?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考虑到要写长篇,暂时有些不入v,要不然太多了,这几天在旅游,实在没时间写明天回家了,给你们补上,感谢感谢

傲娇本性暴露 狠操(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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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安再一次看清这跟鸡巴,咽了下口水,“好硬啊,师兄...”

手中的肉棒勃起时如儿臂又粗又长,夏承安的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全部握住,干脆将他裤头全扯了下来,一手在圆圆的龟头上打圈按揉,那根粗长的柱体上面青筋盘虬、温暖的指尖掠过那肉茎上的一根根褶皱,非但没有起到降火的作用,反而将少年的欲火挑起地愈发热烈。

意识远去的柳涵压根儿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眼底清晰可见的发红,盛满了挣扎与抵抗,身下目光扫过白白嫩嫩的小奶子,鼻尖萦绕着不知名的香气,他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

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想舔?我都多大了,怎么能像个孩童一样吮吸乳,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被夏承安诱惑,不就是一对软弹好似白玉的胸乳嘛,有什么好吃的,他柳涵什么山珍海味、天才地宝没吃过,差这一点儿吗?

谁料下一秒,他骤然搂着夏承安向上一提。

“啊!”屁股被大手猛地托起,两腿没了依靠,只得紧紧盘在少年精壮的腰间,手不得已放开了正在侍弄的鸡巴,转而勾住他的后颈,“小心点...”

柳涵急需这一口,低下头含住左侧诱人的乳尖,舌尖抵着乳孔舔舐着,然后用力地吮吸乳头,嘬奶的动作真像个孩子要从乳房中吸出奶水,脸颊迷恋地蹭着滑腻的奶子,带着泉水和体温的热。

“啊...哈啊...再用力,好爽......"夏承安发出了一点似难受似愉悦的声音,松开搂着脖颈的手,虚虚抱着他的头,一个劲儿往前顶弄胸脯,胸前敏感的乳珠被纳入口水又舔又吸,身下的小穴受刺激地一张一合,吐出些蜜液,格外空虚,垂下头就能看见少年俊美的面容一片绯红,埋在他乳间舔弄。

柳涵这张脸给她带来的冲击力显然更大,这么漂亮一个人,现在正抱着自己,舔着他的胸,猩红的舌头混着湿漉漉的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连乳肉都被他含在口水吮了吮,克制的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自从开了荤后,隔一段时间总会欲求不满,颇为希望自己这个长相美颜的道侣挺着大鸡巴捅捅骚逼,可惜柳涵太矜持了,那么多次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爬床,现在要是再错过了,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