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里面...里面还要......”

“骚货!”

底下饥渴的小嘴索求的更多,恨不得那根鸡巴现在就捅进来,夏承安实在忍不住了,抬高一条腿攀到柳涵腰间,翘着屁股把自己往上送,把硬邦邦的肉棒拨弄到屁股底下,穿插进软滑嫩的腿间,发烫的肉柱紧紧贴着阴唇,丰盈的臀肉之间,龟头顶在小屁眼外,鼓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下半身,两人就这么合二为一。

“柳涵~~”

他脱力的趴在柳涵身上,依靠着他作为支撑。

“嗯嗯!”

柳涵发出闷哼,下身拼命耸动,没插几下,因为流出来的水实在太多了,太滑,鸡巴竟然毫无阻碍的捣了进去。

那股被贯穿、征服的感觉再一次传进夏承安心中,火热的鸡巴破开甬道,迅雷不及的速度撞在子宫上。

“啊!肏到了......不行,轻点,太用力了......啊嗯~~好舒服,里面好热......”

柳涵摆着跨,背靠着墙,把他压在上面发狠地肏干,高高竖起的马尾,此时散落在肩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紧紧贴在额角鬓间,在情欲的加持下,整个人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柳涵,好深...再往里肏肏......好舒服,好喜欢,嗯啊~~不行了,呃啊啊,刚高潮过...嗯嗯~~要到了”

宫腔被鸡巴胡乱捣出汁水,温度愈来愈高,阴道里几乎麻木,“肏、要被肏烂了,真的不行了....啊啊柳涵,要坏了!”宫口正在被强力顶撞奸干,儿臂一般的鸡巴粗大,干得他小腹酸麻不已,“肚子、肚子好奇怪,柳涵!柳涵!你摸摸,呜呜呜,你摸摸一下...”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牡丹花下了,太猛了,以前适应了,前些日子素习惯了,上次才做了一次,他哪儿受得了精力旺盛的少年。

“不许!”

夏承安发出哀嚎:“啊?”

“我都说别继续了,谁让你不听的!”

他挑起的火,他得自己灭!

柳涵趁机将人翻了个面,压在墙上,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被举了起来,露出底下媾和的穴口,翕动抽搐小逼,他才不给人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精瘦的腰肢往前一耸,鸡巴再一次钻进宫腔,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肏逼肏地愈发有热情了。

柔软的乳肉在冰凉的墙上压出一道乳沟,一抖一抖的,正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看不见的里面正疯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的淫水,一并浇在龟头上,这时媚肉将它死死绞住,令它动不了半点。

嘶太过了,这样下去肯定得精关失守,不行,不能让夏承安看轻了他。

“骚货!夹什么夹,放松!”

柳涵学着先前看得话本子里的说法,用那张貌美如花的脸,说出了与之有着鲜明对比的粗鄙之语,粗暴地把卡在穴道中一半位置的肉棒往里送了送,偏偏要往宫口钻,不回去就是不行。

“别、别动,要射了,太刺激了!”

“到、到了,又高潮了……柳涵...我前面射了、呜...墙好冰,有点好难受……”

他偏不听,鸡巴往前一挺,大股大股的精液打在子宫里,灌满了整个小小的宫腔,他色情地摸着夏承安鼓起来的肚子,里面似乎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湿滑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夏承安,你看,里面全是本少爷的阳精,你不许让它们流出来,否则可得罚你了。”

冷硬的墙面上,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柳涵穿得整整齐齐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混着乳白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往外流,他下巴抵着墙,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柳涵额上滴落的汗珠被他卷入了口中,咸咸的。

少年意犹未尽地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咬,两具躯体靠在一处,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宫思云此刻面色铁青。

两人进屋不到一刻钟,从他开始留意妖兽巢穴之时,就听到隔壁房内传出若有似乎的动静,紧接着越来越明显,痛苦、愉悦的呻吟和喘息,黏黏腻腻的水声以及拍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在幽静的房内盘旋回荡。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两人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面上覆着厚厚一层寒霜,他被迫给自己设下结界以此隔绝,却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柳涵,柳涵!他到底变成了什么人,竟在这种情况下与人媾和!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世间怎会有夏承安这样的货色,柳涵居然纵容他至此,当真是色令智昏!

他动了动下唇,即便心中宛如惊涛骇浪,到底是什么都没骂出口。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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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个娇嘛

妖兽的气息逐步逼近,听见声响的柳涵一咬红唇,意志力极强地将下身从里头抽了出来,从头到脚来了个净身术,再给夏承安套上衣服,一点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两人立在房前,面前的景象颇有种黑云压城的即视感,四周危机四伏。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为啥每次做到一半总能出点破事儿?”

柳涵不争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天天勾引我?”

夏承安真是被冤枉习惯了,见过嘴硬的,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也行呗,就是不能硬刚干脆就着他的话往下讲:“柳大少爷真是经不起诱惑,一个眼神就把持不住了。”

“本少爷哪里把持不住了,这叫将计就计。”柳涵知道自己争不过他,抬手用力扣了扣房门,嘴里嚷嚷,“宫思云,你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妖兽快来了,赶紧出来。”

经历了不可描述的精神折磨后,宫思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虚浮,缓缓挪到了门前,坚持和他们二人错开一丈远的距离。

口中吐出浊气,暗骂他们淫魔、不知廉耻,不将时间用在修炼大道上,竟随随便便就纠缠到了一起。连结界都忘记设下。或者说压根就没想事,诚心让自己听到罢了,怎么,是要与他示威不成?

柳涵也不惯着他,挑衅道:“准备准备,它们快来了,这些妖兽的修为不比你我低多少,宫道友,我知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也别大意轻敌了,省得拖累了我们,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肯定不带你。”

“若非形势所逼,我也不愿同你一道。”宫思云的话里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脖颈上青筋直冒。

“啧,搞得好像谁在乎似的。”

“我不愿与你口舌之争,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