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柳涵没底气地撇开头,舌头舔了舔被他亲过的地方,说起来是有好几天没做些亲密的举动了,怪想他的,奈何这人就对着自己都脸发情,眉心不自觉皱起,“你是不是就喜欢这幅皮囊?”
“闹什么,我最喜欢你这别扭劲儿,碰碰头发不行嘛,保养的这么好,不就是为了让我摸?”
“闭嘴!”柳涵面红耳赤。
“我就不,我不想修炼,累死了,你就不能陪我玩会儿吗,我先前在你储物袋里看到了好东西,你干嘛不拿出来,深山老林的,不该找点乐子...”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别扭,我哪里别扭了!”
“亲亲”夏承安勾着他的脖子正要来个热烈缠绵的吻。
“亲个...”
“轰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天地,一时不察的两人身子齐齐一震。
“怎么回事!”
柳涵翻身而起,极快地在夏承安身边施了法,“你别出去,我去看看。”
“哦哦、好。”
他来不及多想,为了不给人添乱,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不乱走动。.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他们放屋子的那块空地是柳涵将树砍了才清理出来的,这片山上长满了树,但光长枝干不长叶子,坚硬无比。
可这会儿......门前光秃秃的一片,尽是树干的残骸,不是有意砍断,更像在打斗中无意破坏。柳涵神识一扫,在不远处的山坡下察觉到了宫思云的身影。
宫思云这人比我还傲,说一不二的,不可能是特意找来的,难道真真么巧?不对,要按夏承安那么说的话,既定的剧情无论后续发展,但人必须待在他们应属的位置。
他掐了自己一把,烦躁的不行,自己不表现出来不代表什么事都没发生,实际上早按耐不住了,一天两天倒还好,时间一长,一看到夏承安连生扑上去的心思都有了,就他脱衣服那会儿,他就险些把持不住,但属实是是拉不下面子找他求欢。
要是就他们两个人还好,再多出个宫思云来,他是想都不敢想。
真想给自己来一嘴巴子,没事打什么赌,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的,到头来连反悔的余地都没,要只是随口一说,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算了,料他夏承安不敢说半个不字,关键是那时太气了,自己说话又不记得留余地......
太可恶了,这一定是夏承安的阴谋诡计!
靴子恶狠狠踩了下脚底的积雪,不情不愿地闪身前去寻宫思云。
这人不知经历了什么大场面,此时晕倒在斜坡下,胸前衣物被不知名的利刃划出几道裂痕,透过布料胸膛隐隐渗血,面色惨白。
“啧,真狼狈啊,本少爷就料到你会有这么一天。”柳涵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随后用脚踢了踢他,“ 喂,喂醒醒!”
“宫思云,别装死,本少爷知道你没那么脆!”
他脚下加了三成力道,人依旧跟死了似的没动静。
真伤的不轻?
“宫思云?”
从头到尾扫下来,值得注意的仅有宫思云攥着的拳头,而另一只手松松地垂在边上。
他拿了块帕子扒开拳头,白色的锦帕中躺着一枚黑色的环,带着紫色的不明液体,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鼻尖萦绕不散的血腥味做不得假。
不是宫思云的血。
他强忍着恶心凑近嗅了嗅,而后将东西收进了储物袋里。
这紫色的液体是血.......除了这里的灵兽和妖兽外,谁能有这种颜色的血?
啧,等他醒了问问就是,光在这猜怪没意思。
因为嫌弃,他隔空用灵力将宫思云抬起,带进了屋里。
夏承安迎了上来,急切道:“师兄,怎么回事?”这时他还没注意到门口悬在空中的宫思云。
“自己看。”柳涵指了指身后,随着话落,一个高大的人影飘了进来,毫无疑问地被安置在了地上。
“这、他没死吧?”
他说完才意识到,废话呢,攻二死了还得了。
“死不了,还有气儿呢。”
就猜到摆脱不了这狗屎一样的剧情,到现在为止,剧情的大致走向就没变过。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师兄啊,不是我说你,你就这么把人丢地上?”他走近看的时候吓了一跳,“哟呵,第一次见这大哥狼狈成这样儿,谁下的手啊?”
柳涵在那儿一遍一遍给自己施净身咒,恨不得把自己脱成皮,“别管他,能把他救回来就不错了,这屋就一张床,你要是想打地铺我不拦,本少爷乃是千金之躯,绝不可能睡地上。”
夏承安立马改口,“我就是象征性的说一下,反正我俩也不是什么好人,让他在地上躺着吧。你身上不脏啊,干嘛浪费灵力。”
“我在他手上找到个像戒指的玩意儿,上面有妖兽的血,脏死了。”
他掀开宫思云褴褛的衣襟,“他胸前的伤的确有点像动物留下的爪痕,妖兽,什么妖兽能伤得了他?”
“啧,你碰他干嘛,都是血,脏不脏啊。”柳涵见不得他碰别人。
“没事儿。”
为了保证人能尽快恢复,夏承安自掏腰包喂了颗丹药给他,是那种夏承安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吃的,“争取让他明天醒,醒来了好好盘问一下。”
“嗯,正有此意,极寒之地里能不要命冲上去给金丹修士来两下的妖兽,哼哼,本少爷倒是很想见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