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爽得不能自已,柳涵依旧在与自己的良心做最后的斗争,不可以,坚决不可以,他怎么能与夏承安做这等肌肤之亲的事,实在太没底线了,先不说这是在幻境,就算仅仅是幻境,这种逾矩的行为也是不该发生的。
光是想不能让已经发生的事停止,这具身体的手麻利地拉下裤头,粗壮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花穴上,淫液从穴口流出浸湿了柱身,上面如今亮晶晶的、湿漉漉的。
这、这地方怎会、怎会这么软?
夏承安主动抬起了屁股,无意识地配合着他,两瓣阴唇含住鸡巴,任他厮磨,酥麻的触电感萦绕全身,“嗯~~啊...”
耳边的淫叫声做不得假,鸡巴的舒爽也做不了假,奈何柳涵理智尚存一线,灵力倾注全身,咬紧牙关。霎时间,脑中错乱的记忆被见缝插针的填满,补全了缺失的部分。
本尊?尊什么?他莫不是传送过来的时候把脑子摔坏了!
梦中那个冒牌货经历的事情与他柳涵何干?
他怎么把两边的记忆弄混了!
他面上神情略显慌乱,分明早已手足无措,却仍要强装无事,飞速看了一眼夏承安的表情。
幸好夏承安迟钝,直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上半天没动静,便缠了上去,勾住柳涵的脖子,“柳少主,怎么了?”
他又怎么了,哪里不满意,都搞到床上了还能走神?
柳涵看他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审视着两人淫乱的下半身。
呵呵,多亏了这个为夏承安量身打造的梦境,否则他这辈子都得被蒙在鼓里,呵呵,原来表面上对他百依百顺的道侣,背地里竟是这番模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记忆出现错乱的事,就算成功脱离了环境,这件事也不能说,夏承安问起来的话,随便找个借口圆过去就是了,反正他也瞒了自己不少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有那么一点没灵感,我就觉得现在h不太合适,等之后给你写,我没有国庆假的,还有作业要写。
原本想写个给你们的专属彩蛋,但是没想好写啥,我等之后想好了再补上。.
幻境副本(完) · 离谱遭遇
呵,夏承安当真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还好遇上是本少爷,若是换作其他人......
柳涵想都不敢想,皱眉凝视着夏承安茫然的脸,片刻后,拉上裤头下了床,不咸不淡留下句“起来吧”就出去了。
......
啊?
啊?
夏承安光着腚躺在床上,一头雾水,他真抽风了?
不是、什么情况,他就这么走了?!
“柳涵”他探头喊了声,石子砸入海里,并无多大的浪花。
他终于嗅到了丝异样,爬起来套好外衫,后知后觉,柳涵神志不清正常,我怎么也跟着不清醒了,搞着搞这居然跟人胡搞到床上来了,啊...怎么感觉这么顺理成章,是不是以前发生过?
指甲盖大的羞耻心不足以令他无地自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在柳涵扑上来的瞬间,别说反抗了,没抱着亲上去就不错了。
我跟言情文的男炮灰能有什么旧情,难不成是错觉?
他扶额苦笑,真是难搞啊,可惜他暂时没空探究,关键是柳涵为什么做到一半跑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着,想到在此之前柳涵答应了萧逸珺的请求,他一会儿一个性情,解读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多半是要借此机会算计萧逸珺,看样子他们明日要在镇上碰面......
对了!
他茅塞顿开,柳涵心心念念的女主找上门了,他哪有可能多看其他人一眼,对我行不轨之事只是一时神志不清、色迷心窍罢了,他脑海中浮现出女主的脸,陡然就清醒了,恪守男德,誓死要为女主守身如玉,因此丢下我扬长而去!
他自认为考虑的周全,没发觉自己迟钝了不少,想事情的方法异于常人且非同凡响,仍旧坚信自己与正常人一样,不计前嫌地去骚扰柳涵。
萧逸珺传音说他们暂时住在镇上的客栈内,柳涵定好时间,地点约在一家茶馆,夏承安上街时倒是不时路过,就是至今没进去过。
柳涵怎么把人约在茶馆?剧情是怎么走的来着?嗯......剧情里这个阶段都没有柳涵这个炮灰男配了,男女主走得什么诡异路线,把要退幕后的配角再拉出来顶一场戏?
他全程跟在柳涵身侧,从家里到镇上,寸步不离。
两人没说上一句正经话,但无声胜有声,柳涵快被夏承安的心声烦死了,嘈杂的四周配上他心里各种无聊的揣测,得出个结论夏承安平时真能装。
他用胳膊肘怼了怼,“你跟来干嘛。”
“啊?我不能跟来吗?”夏承安装傻充愣,我就要跟,怎么了,你还能限制我人生自由不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得在旁边看着,免得你重蹈覆辙,人家正牌男主之一活着呢,你想上位想疯了吧。
昨日柳涵从混乱的记忆中清醒,用一整夜的时间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按照时间顺序排了一遍。他明知不能把他幻境里说的话当真,然而稍微动点脑筋就能发现不得了的线索。
极寒之地的幻境是根据每个人内心最真实的幻想而形成的,在严寒之下,人的意识逐渐崩溃,要突破神十最后一道防线可谓是轻而易举,由神识而构成的幻境更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了。
夏承安的幻境中很多人都是现实中认识的,萧逸珺、闻人揽意,就连他也是,在这个基础上他给所有人加上了另一层身份,并且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夏承安已经将他们分成了书中的人物,经历的事情被定义为书中的情节。
他不相信下夏承安会无缘无故联想到这一层,因为幻境与现实的连接,他不得不怀疑这些男女主角的定义不再局限于书中或者幻境,而是影射到了现实。
从夏承安在天衍宗门口见到他的第一眼起,眸中先是震惊而后就是恐惧,他起先没有阐明身份,但夏承安开口叫的就是“柳”字,能从他的言谈举止、穿着,在几吸之间的判断出他身份的人寥寥无几,他记忆中没有人能与夏承安对上身份,也就是说他们二人从未见过。
这是其前二就是他被莫泽阳设计下药那次,夏承安对他上心的程度,比起十七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下沉干而言,一个单单认识了两月不到的师兄,还是凶名在外的师兄,做到能够献身的份上属实是说不过去了。
其三是宫思云秘境中药,这件事夏承安拖延了许久没有跟他道明事实,想来是没有找到合理的借口来圆场,他之前不急,他跟夏承安说过,如果他不愿意坦白,自己永远不会逼他。
夏承安能把没发生的事记得仔仔细细,他们所在的现实大陆又和话本有何区别?
“唉唉唉,柳少主,走错路了,这边这边。”夏承安把他往左拉,路上人挤人,稍有不慎都能和人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