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本少主是冰灵根。”柳涵装不下去了,他好心帮忙被说成非奸即盗,啧,“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弄完了就过来。”
夏承安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心惊胆战地在饭桌上大快朵颐,肚子是饱的,心是虚的。
柳涵到底要说啥事,能不能给个痛快,快说啊,我都心事重重地干了两大碗了,他再不说我要撑死了。
柳涵让自己尽量放平心态,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
夏承安大惊失色,他真的想撑死我!
“不想吃就算了。”他忍辱负重,严格执行自己的色诱计划,两人本就是相邻坐着的,他又往夏承安那边靠了点,整理好混乱的话语,艰难地称赞:“你...咳咳,这个菜挺好吃的。”
嗒”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夏承安捂住了嘴,眼神四处乱瞟,不知作何回答。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以正面的形式说出相当直接的话让他略显难堪,但看夏承安的反应,他就不觉得为难了,撑着下巴反问,“挺好吃的,怎么了?你自己做的自己不喜欢?”
“还行?”
“只是还行?”
“不行吗?”
“我怎么知道行不行。”
不是,我们在说什么,什么废话,什么行不行的,不就一顿早餐吗?
柳涵差点被他带跑偏,啧了声,放下筷子,用同样的语序回应:“本少主说你做饭好吃,你不应该直接道谢吗?”
夏承安不想正面回应,这个话题的确很奇怪,干嘛没事儿夸他一句。
柳涵:“嗯?”
他扬起笑脸:“谢谢柳少主,那我收盘子去了。”他说完就端着桌上的碗碟溜之大吉。
很奇怪?
柳涵这次目的没能达成,反省了下自身的不足,打算再接再厉。
夏承安在院子里浇水,他就站在树荫下干看着,起到一个花瓶的作用,有时候无聊了喊两句:“夏承安,你这里没浇到水!”
“夏承安,你差点踩到叶子了!”
“没事儿,我不会绊倒的。”夏承安一笑露出几颗牙齿,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天知道他笑得有多牵强,不对劲,柳涵太不对劲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躲在屋子里看书,怎的有闲情逸致陪自己在这儿干活。
柳涵给出答复几乎对上了他疑问,“本少主是怕你把这些苗子踩坏了,闲的没事干就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怎么那么多话。”
不会吧,我不会想说什么全写在脸上了吧,否则柳涵怎么一猜一个准儿?
他倒是说不出哪里不对,缩了缩脑袋继续干活,这种类似的事发生了不止一次,每每是他刚有什么想法就被柳涵扼杀在了摇篮里。
“给我。”眨眼的功夫,柳涵就跟瞬移似的到了他身边,手掌先是包裹住了他的手,再从他那儿拿走了水瓢,突如其来的接触令他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
他这是......
“有那么难吗,让本少主亲自试试。”他故作抱怨的给自己找个借口,找机会和夏承安亲近。这几日他苦读各式各样的话从中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方法,例如要增加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说话要轻言细语,让对方觉得如沐春风;其次就是要若即若离,既要做出一些容易让对方误会的行为,又不能表露在明面上。
他觉得自己前面两点都做的挺好的,除了最后一点,暂时没有进行过尝试,他现在就试试这招好不好用,反正误会的是夏承安,他柳涵堂堂一介正人君子,做什么都是合乎情理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夏承安估计会在他自己身上寻错处。
“哦、哦,给你...”夏承安急忙松开,柳涵立在他身后,两人身体贴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总觉得他曾经在哪里闻过相同的味道,按理说这种味道不常见,奈何柳涵在他身边时他就觉得异常安心。
柳涵听不懂夏承安在心里说些什么,胡言乱语的,他一心要勾搭到他,随即握住夏承安的手腕,用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你教我。”
夏承安没出息地答应了,心脏剧烈跳动着,甚至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柳涵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两手同时拿着一个水瓢,自己别扭到不行,起码没有一个正常浇水的人会用这种姿势。
柳涵...手凉凉的,嗯......为什么会凉呢,大热天的...哦,冰灵根...」他漫无边际地发散着自己的思维,手软软地被柳涵摆弄着。
“是这样吗?”柳涵嗓音哑哑的,两人一弯腰,他低头就能瞧见夏承安宽大的领口中白皙的胸膛,胸前鼓出来一块,弄的他心猿意马,无端燥热难安。
两人各怀心思地干完了活,各自找了个地方“凉快凉快”,尤其是柳涵,自己做出来事自己不肯认,非要说服自己他们仅是单纯地在浇水,骗别人不行,骗自己很有一手。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真的,极限了,我后面有个大考试,要准备一下,这周末随缘更新,后面就照常了,大家稍微等等,多谢了!
幻境副本四 · 恢复记忆微H
柳涵一时半刻冷静不下来,他并非不通人事,飞升已久,看到听到的奇闻异事数不胜数,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这反应代表着什么。
该死,夏承安到底对本尊这具身体做了什么,不然他为何会有这种龌龊的反应?
他的目的是去勾引夏承安,不是被夏承安勾引!
说到底还是都怪夏承安,谁叫他老做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举动,今日两人一同浇水时,夏承安就假装不小心的用手指挠着他的掌心,吃饭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舔嘴唇,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这么多年,跟在他身后示好的人全都以失败告终,无一例外,能破开虚空飞升之人尚且如此,夏承安一个筑基期的小孩儿能有什么能耐,妄想得他青眼...
在那无人的角落,他冷笑两声,发誓等到将夏承安带出幻境后,他绝不会再多管闲事。
他气势汹汹地闯进屋里,哪儿能猜到如此巧合,刚迈进屋子门口就有人敲门,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且似曾相识。
“有人吗?”
“请问有人吗?”
柳涵压下怒气,吼道:“谁啊!”他说着往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