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他的绸裤,露出素手握着的茎柱,滚烫逼人,红唇凑近,明显感觉他呼吸紧了紧。
阿厘便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圆润的冠头,头上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不知是想要把她拉起还是往下压一压。
她舔完冠面,便用舌尖绕着柱身尝了个遍,周琮的手则顺着她的颈子探入衣领,擒住丰润腻白的乳,忽轻忽重地捏着。
阿厘颤了颤,不肯认输,长大嘴巴尝试着吞下柱头,却不小心磕到了贝齿。
胸前的手掌紧了紧,继而来到她的脸侧,指尖探入红唇里,点了点小巧坚硬的牙齿,声音透着不同寻常的哑:“收进去。”
阿厘被他一番动作搅得口水四溢,所幸蹭到他的柱身上,然后乖乖收了牙齿,进行艰难地第二次尝试。
铃口吐出透明的黏液混杂着她淋漓的涎水,润滑了不少,终于叫她把前端吞进了口。
湿润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一小圈,粗长的一大截裸在外头,周琮呼吸不稳,拍了拍女孩的头,无声地催促。
阿厘费劲地往下压了压,感到那圆润的冠头顶上了自己的上膛,舌头被鸠占鹊巢,无处可去,委屈地堆在后面。
如此方要缓一缓,却被猝然地按住了脑袋,同一时间男人顶胯,粗长的性器倏地怼近了嗓子眼,喉咙收缩蠕动,瞬间绞紧了性器,阿厘无助地撑着身子,眼角沁出了泪。
周琮控制不住,本是克制地抽动,却因为她这副可怜样激出了几分凌虐欲。
阿厘呜呜地被肏着小嘴,双手无力支撑,乳肉贴在他腿上,跟着紊乱的喘息和动作挤压摩擦,乳尖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坚硬如豆。
周琮不过抽动了几十下,便见她的唇周红了一圈,实在凄惨,屏息从她口中扯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捞起她压在身下,就着湿泞的阴阜,没再怜惜捣了进去。
阿厘呻吟出声,双腿无力的从他腰间滑下,又被索性扛到肩上,丰润的腿根不由自主地想要闭合,均被他不厌其烦地撞开,柔软的肚皮蜷曲,落了他微凉的发,又痒又麻,未等细想,就迷失在淫乱的亲吻里。
先吃顿肉。
赴约
赴约
这几日,十九与胡明轮着蹲守,未发现这祖孙二人任何异动。
那少年人的衣裳尺寸,比对整个乌珠村村民,未有符合者。
时限已至,准备充足,周琮又告了假,带阿厘下山。
这回告假并未多费口舌,侯宝文批的痛快极了。
周琮看了看他和善的面容,心上对他多了几分防备。
当下紧要巫术之事,无暇探究侯宝文,待腾出手来,再做细查。
阿厘是骑毛驴下山的,一路上一直想让给周琮,起初是真心实意,想着前几日折腾了一番,怕他身子有亏,劝他歇歇。
问了两三遍,得到的全是拒绝。
后来阿厘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激他,磨地周琮百般拒绝之后,沉默已对,不再理她这一茬。
阿厘摸了摸毛驴的耳朵,有些低落地发问:“夫君为何不愿坐上来呢?”
“有损仪貌。”
阿厘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
周琮坦然重复,吐字清晰:“有损仪貌。”
阿厘笑开了眼:“之前夫君要帮我烹饪时,似乎未曾如此呀?”
“不可并论。”周琮自毛驴担着的竹篓里拿出一颗荔枝,未剥皮,放到她面前不远处:“试试。”
阿厘晓得他这是不放心自己,依言微抬右手,瞄准那处,牵动中指和无名指,戒指发出一声轻微的铮鸣,同时有一线残影冲出,在荔枝上穿出了个几不可见的小孔,汁水缓之又缓地淌进周琮的指缝。
“不错。”周琮接过阿厘的帕子,就着水囊里的水,细致地擦干双手。
阿厘瞧着,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是在房中,便不用帕子代劳了,她可以帮他,一根一根地吮干净。
周琮自是不觉,转动戒指的机关,帮她再重新补齐短针。
“你同她们说话时,不要看她们的眼睛。”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阿厘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夫君放心!我都记着呢。”
有周琮一同,她总是不惧危险的。
在长公主面前如此,在劫匪面前如此。
在诡怪的祖孙面前,她也不会怕!
这是疗愈周琮的希望,关系到他后半辈子摆脱病体康健地生活。
她一定一定,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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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乌黎山一路下行,自山腰处极目远望,乌约山、代晓山、荡都山重迭峰聚,翠江环抱,九曲回肠。清晨薄雾笼罩其间,更远的十万山峦则呈现出黛绿色的轮廓,影影绰绰连绵不绝。
阿厘从竹篓中拿出一团苜蓿草,喂给身下的毛驴。
这畜生吃个没够,停了蹄子伸头去顶她的手。
阿厘便又拿了出一团,举在毛驴前头,这畜生果然加快脚程,小跑起来。
“夫君你看它!”她笑弯了眼,从前爹娘在的时候听他们讲故事,说那磨坊拉磨的驴子,上头要吊着豆饼,这畜生就会不知疲倦地往前跑,又因为拴在石磨上,就一圈一圈地、心甘情愿地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