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手,因为长年弹琴已经染上了难以洗去的琴弦松香,那是一种极为君子的香气,这样一双手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正直且禁欲的意味。

即使在此刻也是同样。

分明没有旁人,没有必要保持着一副伟光正的清雅君子形象,可看看他的神

脸庞:庄重且肃穆,平和且舒展,轻轻阖上眼睛仿若谪仙,也就额头和鬓间有一些润湿的汗迹。

此刻若是不看下半身,他仍旧衣冠楚楚,若有人不慎闯入还以为他在拨动什么器乐如果说秋延年是什么美丽的器乐的话。

这器乐真当是十分不合格,真正是徒有其表,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而是尚未经雕琢调试便被人抬上了桌,难登大雅之堂。

饶是娄玄览这等器乐国手也难能施展其绝妙造诣。

娄玄览灵巧试着如同抚琴那般轮指,抚过铃口:那里有覆盆子的晶莹,春桃的淡粉。

精孔分明都泄了一回精,出过一次回龙汤了,现在依然装作无事发生,紧闭入口。

娄玄览看到包被完全的柱头,猜测精孔不开全然是是因为这绷紧的肉托束缚的责任,于是又发挥了他的残忍,狠心地直接剥开包被剔透的肉托。

虽然包被的皮紧得很,可剥开来里面竟然也是仿佛可以食用的嫩粉色,真不晓得为了保持这样的干净,秋延年平时清洗时得有多痛苦难堪。

即使痛苦难堪依然维持了洁净,这个行为真是过分执拗得可爱。

娄玄览上下滑动拖拽包被的皮,这肉皮韧性确乎是不太行,拖拽有些困难,甚至磨伤了里面的包珠。因为主人此刻难捱地侧弓起身子,大张着嘴涎水流了一地。

“唔!啊……”

娄玄览停下动作,带有安抚性质地将人按下,抹了一些涎水。稍微停了腰部的动作,低下头对着柱头哈热气,仿佛要让它的温度升高些,软化些,抹上它主人的涎水,稍作润滑,总算松动,娄玄览隔着皮转了转里面的圆润柱头,稍稍用力掐了一下,果然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不……”

那徒有其表的器乐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给予娄玄览回应,不再是让人心痒但是表意不明的哼声了。

娄玄览似是开颜,知晓自己定是寻得妙法,手上茎身之间的相互磨蹭还未停止,大杵身上起伏的雕花给了小玉杵拖磨的刺激。说是要磨砺磨砺它呢,可大杵自己却愈发涨大刚硬,小玉杵看上去被压迫得可怜。

但作为一件淫器,玉杵下不断啜动的双丸隔着带着褶皱的囊袋暴露了它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的姐妹真滴好可爱,写文很有动力,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到可爱的留言,没想到俺的脑坑能被大家喜欢,虽然本来是满足本lspxp的。

这一章本来应该是昨天(17日晚上)发的(发布了一会儿但是应该很多姐妹没看到)可我大晚上文思泉涌,回来大修了一下,其实本来是要有一半是剧情章的,硬生生被我搞得还有一半肉没写完,现在的俺是一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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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玄览用灵巧的指腹在杵头的凹陷处的小孔打圈圈,小玉杵无助地依托着大杵阵阵抽搐。缓缓违背主人的意愿,打开一个小孔,不断吐出来鸡蛋清似的透明清液。诉说着逐渐爬上高峰的似苦似乐。

“我……啊……不……不……愿……”

“……遐龄不欢喜么?那我寻寻其他的法子。”娄玄览仿佛真听懂了这份不愿,轻轻地收紧收紧,刚刚张开的小孔被委屈地压迫回去了。

娄玄览有琴茧的指腹在上面来会抚弄,刻意留起来的指甲轻轻扣挖着精孔,指甲终究还是是太钝了,也没办法替它通一通,没通这铃儿自然不作响。

但毕竟娄玄览是老乐师了,很快便寻了替代之法。

娄玄览解了自己束发的系带,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顿时倾斜而下与地上月华色的白色锦缎交织在一起了。

比起那月华色的细软长发,自己油亮黑粗的头发比较适合疏通。

娄玄览捻起自己的粗黑的发丝,仿佛针灸似的戳进微弱翕张精孔,不断旋转戳弄,真当刺进去了半个指节。精孔敏感异常,难以承受这并不算残酷的折磨,倏忽张大。

娄玄览一时未控制得当,竟然教它滋了一丝乳白的精水,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睫毛一抖,精水便没被挂住,滑落到唇边。

“遐龄真是反复无常,方才还不要,现在就想独往极乐了……”娄玄览舔了舔唇边的乳白,盘算着自己这边估摸着还得有一段时间,愈发苦恼,只能捡起了自己的发带小心地系好小杵头。

“让……让我……不……”身下玉质的人脑子估计是混沌糊涂了,缓缓摇头,话语破碎不全,语义不详“不可……”

“可怜可怜在下罢……”娄玄览扶起了秋延年原本平躺着的身躯,让人侧躺着,秋延年身上披挂的衣料顺着滚圆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光裸美丽的后背。

实际上娄玄览已经十分小心怜惜了,不过本来应当是莹白如玉的,现今烙上了淡淡的红色手印的瘦窄腰侧却说得是另外一份罪状。

势娄玄览也侧身卧下,把秋延年拉进怀里,那驴货顺地钻进秋延年的腿缝,破开大阴唇,迫使这两片发红的糯糍轻轻吸附在自己青筋虬结的柱身上。娄玄览瞧瞧前头,不出所料:只有从后方钻入,两柄杵看上去才不至于悬殊恐怖。

“这样总不易破进去。”娄玄览这般想,头埋进美人颈窝,下身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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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剧情章:试探、挫锐和光(彩蛋:侧插磨批,精液射在女屄上,蹂躏女蒂,上药女屄初次

秋家别院里,刚刚晨曦初绽,秋延年便醒了,这是打小的习惯。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娄玄览坐在自己的床头,知晓自己昨晚必定乱来了,没有陪伴友人,醉酒不说,想必添了麻烦。

娄玄览的俊颜肃穆,略带些疲倦的样子,此刻仿佛在小憩。

秋延年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但是今日浑身酸软脱力,整个人软软绵绵的窝在被窝里缩了一会儿。

这种感觉比被柳丝悬拖去推拿还难受,浑身的皮肉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懒怠,尤其是后腰,使不上劲,一使劲便酸酸软软酥酥麻麻,腿根也有一些不适,不过相比之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秋延年估计着自己喝酒喝得昏过去了,不知道干了甚糊涂事,平白遭罪,便缓缓坐起来解了自己的亵衣亵裤查看,胯下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背后全然是看不清的。

自惭于外貌,室内没有能够映身的铜镜,秋延年只能下意识扒拉自己的的后背,想瞧瞧究竟何处磕碰了。

“别瞧了别瞧了,仅有两个手印。”娄玄览此刻醒了,“还是你方才抓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