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毒是一种急性的催情药,几乎是一点就炸,中毒之人身体起了淫意后,对于谁对自己上下其手是不自知的,而且此毒后劲绵长,后续没有好好调理,很难拔除,对身体是有损伤的。

娄玄览是一次下山采买无意中撞见秋延年的,当时便惊为天人,设法引起了他注意,轻而易举便登堂入室了。

秋延年实在是体弱,心中存了怜爱,想着无聊,要玩得长久一些。便犹豫着要不要下药,今晚被央求着带了茶来,本来只是给他尝一小口,给他过过嘴瘾便罢,若是自己想玩玩,也方便控制剂量,可秋延年倒好,干脆全喝干净了。

看秋延年这幅模样大概是被折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娄玄览本来以为秋延年是醉了酒,还怕秋延年半途醒了酒,毕竟对于醉花阴的酒力,娄玄览是没有任何信心的,为此束手束脚好不快活。

此刻知晓此人中的是那等淫毒……

好歹消停了一会儿。

娄玄览掀开了亵裤,两指分开柔腻的腿根:那物什在月光下有玉似的莹润光泽,被主人两腿之间的夹蹭也仅仅是泛起了讨人喜爱的浅浅桃红,也和主人一样散发柔光。显然是没有被主人好好用过的。不是什么伟物,明明是肮脏的性器,可偏偏因为过分洁白如玉,反而失了真实感,仿佛是一件玉雕的艺人手作。

娄玄览手上无意识轻轻地捏了捏那物什。

秋延年意识到危险,即刻挣扎起来。

娄玄览下意识去安抚,不小心按到了小腹那里此时微微发硬起,微微鼓起了一个小弧度。秋延年眉头皱起,仿佛是疼痛的。

……这个傻子往肚子里倒那么多酒水也未曾小解,这下好了。

“叫你喝那么多酒......”

【作家想说的话:】

自己开车开的不太香,还写得辣么久……感觉车技低微请见谅(′?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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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彩蛋:娄玄览把人半抱到舱外,靠近了水边,掀开外袍,解了衣带,此时江上没有什么人。

娄玄览毕竟没有伺候过别人,动作不太温柔,怕伤到人了,他只能顺着大腿根,一路摩挲,啧啧称赞,这双腿真真是生得萤白如玉纤长笔直。

正感叹腿根如此细腻柔软时,指尖戳到一个温热滑腻的所在。心头有些异样。

秋延年无意识发出一声排斥的呻吟,娄玄览知道再不帮忙解决,秋延年恐怕真得哭了,便想着待会儿再探寻。

娄玄览此时只能哄着,让人安分下来。将秋延年抱着,两只手不容拒绝地分开略微抗拒大腿果然是坏心眼的小儿把尿式。

若是旁人见到必定得羞红脸:高大俊美的男子怀将怀里的人摆弄成蛙形,衣物还在,但什么也没遮住,秀美的脸庞,散乱的月色长发,点缀着红樱的胸膛,细窄的腰身,修长的被人一字打开的两条腿,就连那性器也一览无遗……

娄玄览弹了弹可怜的那可怜的物什,那物什终于有了反应,但只是滴了几滴。娄玄览又把玩了囊袋。在秋延年耳边说了一句话。

江面终于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惊起了沉眠的鱼儿。

真是一副淫乱不堪的美丽画卷,可是毕竟没有人,只有不解风情的鸟兽虫鱼。月色再如何明朗也无人欣赏。

似乎是感到了羞耻,怀中人终于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迷茫且无助,转过头迷糊地睁眼呆呆地看着娄玄览。

娄玄览听到了低垂的哭声。

秋延年今晚似乎一直忍着,一直都很乖巧很安静,但是此刻终于哭了,仿佛夹杂了别的情绪,一旦起了头就很难停下。

喉咙因为喝了太多酒,纵然是十分温和的醉花阴,可也依旧剌喉咙,加上压抑了这样久,声音异常沙哑。

直到娄玄览抱回舱内秋延年还在哭,仿佛遭了莫大的折磨。

4两腿被掰开,女屄剥开亵玩,烛泪滴女屄(彩蛋:唇舌舔屄,逐渐得趣)

回到舱内,秋延年还在哭,娄玄览怕夜凉秋延年待会儿又得病倒了,把人放到舱内,替人草草掩了掩衣衫,披上了披风。随后关上了所有的窗户,拉上了纱帘又把冷得差不多的酒炉生了起来。

等做完这些,娄玄览回过头去,秋延年果然又蜷成一团缩在角落了。

不知道秋延年哪来这么多委屈,娄玄览害怕这人哭得太凶,待会又得咳上了,娄玄览是练家子,猿臂一揽很容易便把人抱了个满怀,秋延年也没地方可跑。

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因此秋延年沙哑的哭声在娄玄览的哄劝下渐渐息下来了。

此时秋延年也算是泄过一会了,按理来说应当是处在相对脱力的状态,可娄玄览却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秋延年几乎把带来的醉花阴都下肚了,更不用说那空了的苦霜茶了。

果然,室内回暖过来,怀里的人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娄玄览因为身份之故,从小就过得不太平,为了防止他耽于色欲,十三岁时他父亲尚在在世时,便往他榻上送人,很早就开了蒙,他身边多得是美人,这些美人有的来自蜀地,有的来自回鹘,有的来自江南,无论男女,无论出身,只要被他看上,没有哪一个不能勾到手的。多荒唐的事情都干过,他也从最开始的食髓知味到后来的不为所动,早就练就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身。

因此到如今,他若是主动接触美人完全是出于一种收集奇珍的心理,他对这些美丽的人大多存了欣赏之意,更多的时候觉得麻烦,对方若有意,不介意来一段露水姻缘,若是不愿他也懒得耍心机。

就比如方才的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确实是沉鱼落雁之姿,又是个蕙质兰心的人儿,娄玄览初见确乎是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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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类的美人他又不是没玩过,林云舒对于他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或许在遇上秋延年之前,他会为了解闷,会好好玩赏一下。但现今他现在对秋延年的兴趣更大些。

他头一回见到秋延年的时候是深冬,那是个大雪作穿庭飞花的日子,天气实在太寒冷了,几乎是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饶是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此刻都躲在家里了,只有穷苦人家的渔船还执着地蛰伏在岸边。他自己的脚程也很快,也是,若不是为了生计谁还会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奔波呢?

这天地白茫茫一片,没有什么人迹,连落雪声都听得清晰,娄玄览为了图方便,走的是农人开的山间小路。

娄玄览本来想看看江边是否有摆渡的舟子,视线却被逆着风雪行走的人牵去了。

天地仿佛是一张新展开的洁净宣纸,突兀入画的一个墨点最是引人注意。

娄玄览穿着灰色劲装和周围的枯枝融为一体,又占据了高地,虽然离得并不算太远,但不易被人发现,心想着反正不着急赶路,很自然便放慢了脚步。

这人走的不太快,来时的脚印已很浅很浅了,他穿着件带毛边兜帽的狐裘大氅不像是穷苦人家的着装。冻得通红的脸埋在蓬松绵软的狐裘里,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