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脑子里一片空茫,回想狼藉不堪的居所,答非所问:
“我,我没有办法……”
“起初是这般肥肿么?”
秋延年自己其实看不清女屄的模样,就算先前对着镜子塞着着肿胀长长的肉瓣,他也不敢仔细瞧,只专注解决尴尬之事……哪里晓得自己那处与从前发生了了什么分别?
从前这处除了一道平坦凹陷的窄小的缝隙,与身上任何一处的皮肉都没有什么不同,干净得几乎不会让任何人心生色欲,现在,却鼓起了软糯的粉白肿包,微微凹陷的小丘只消用手指轻轻戳弄一下,饱满剔透的粉白的小包,便会不自觉地开一条缝,吐露出他的石榴红一般的小花瓣,随着他强压下的紧张与恐惧,微微颤抖着,泌出透明的粘稠露水,摇曳生香。
“应当不是的,”秋延年细细回想,最后得出了个惭愧的结论:“是我耽于疏解,搓磨得过分了……啊!”
娄玄览力道没控制好,手指打滑,顺着这些吐出的花露,唐突地破开小肉瓣,浅浅地进入内里。
女屄不知在何时已经在娄玄览状似无意实则熟稔的搓磨、按压、揉捏下,微微地翕张起来,水灵灵的小肉唇仿若吸饱了水,愈加惹人怜惜,左右两片相互磨蹭,渐渐地带出水花了。此事夹着一根他人的指头,缝隙开大了,小肉唇动得愈发活色生香。
不知道这美人平时是不是食花饮露,这些润滑用的水竟然也是清甜芬芳的。
“抱歉,”娄玄览抽抽出了沾满滑腻花露的手指,抵在重新掩起的肉唇之间,感受它们的战栗与抽搐。“遐龄此处,太湿了,我一时手滑。”
秋延年只是羞愧,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无知可怜的求欢姿态。
虽然受这怪病折磨,但他的肌肤日渐光滑细嫩,整个人看着姿态也略有变化,眉毛总是无意识地舒展开来,眼尾勾勾的,常作可怜模样。
胸前的两个小奶包也鼓了一些些,虽衣服多穿两层便瞧不分明。
只是娄玄览前夜摸过,此处已不是纯粹的软肉,内里早就有了能育乳的小小的硬块,每每经娄玄览十指浅浅按揉,秋延年都会嘤咛出声……这都是日后能够作孕母的条件。
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娄玄览向来很在意秋延年的变化,对于秋延年身体的变化远远比他本人更清楚。
娄玄览两只大手不着痕迹地量了一下,不出他所料,就连盆骨,也略微变宽了。显得腰愈发纤细。
娄玄览注视着秋延年的小腹此处或许不久便能孕育胎珠。
秋延年却仍是对此一无所知,惶惶终日,始终找不到症结。
秋延年起初还能强忍着,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随着微凉粗糙的手指一一划过他的耻骨、大腿跟、盆骨,拂过他的小腹,头不自觉地偏了偏,抱着衣衫的手微微颤抖。
娄玄览瞧见了,也不揭穿,看着房里妓子梳妆用的梳妆镜,只是问道:“遐龄可曾见过自己身下的境况?”
对镜识屄,精水抹屄
秋延年没有料到娄玄览会问这个。头渐渐昏沉了,香气里似乎带着点什么东西,缓缓将自己体内的情潮引起,面上又带了红粉,臀也湿凉凉的,多半是又泌水了,秋延年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根本不敢瞧镜中模样。
他只觉得很难为情,犹豫了一下,却是有问必答:“未,未曾。”
此处勾栏正是生意好的时候,因此烛火通明这处厢房的镜子,或许是因为特殊需求做得非常大两个人的身影,印在镜子里朦胧中带着一些暧昧的颜色。
娄玄览便将秋延年的大腿往两边拉开大了些。调整了位置,方便两个人的视线,看得更清楚。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好生看看,你自己出了什么怪病也不知,怎治得好。”
娄玄览面上正经担忧,话里的意思却是恶意满满,单欺负秋延年对他毫无怀疑。
秋延年虽说无知且毫无防备,可对自己畸形的下体始终有这一种直觉似的羞耻,起了不适应和反感,不愿意听从娄玄览的哄劝。
娄玄览不明白秋延年怎么又拧起来,又对秋延年说了几句。
秋延年本来意识便逐渐消逝了,此刻便只能轻轻摇着头,软弱地拒绝友人的话语。
娄玄览没想到秋延年竟如此排斥,眉头皱了皱,仍是决定好言相劝。
他又附到秋延年耳边,说了一会儿,秋延年实在是拗不过他,时间一长最后竟然让娄玄览说得泪盈了满眼却是因为情潮发作忍耐不住了。
娄玄览轻轻捏着秋延年的下巴,半强迫半引导着,将秋延年的视线转移到镜子前。
秋延年才将自己湿淋淋的滑嫩的穴看清了。
粉白的肥软里两片吸满露水的海棠花瓣开得芬芳,如在风中摇曳,内里仿佛花露如春水静流,涓涓不绝,
眼眶里积满了泪这一瞬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嘴张了张,最终将抗拒咽下。
娄玄览看得一清二楚,只道这是一朵惆怅玉芙蓉,心里泛起了涟漪,下身即刻便起了反应。
秋延年是坐在娄玄览身上的,穴里泌出的水将二人的裆部都弄潮了,此刻娄玄览涨起的下体正好稍稍抵上了秋延年屄口下端,将他的屄口稍稍掩起了些,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嫌。
“呃……”秋延年自然感受到了抵在屄口下段的凸起,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仿佛受了惊吓,即刻便要起身,谁知捆在腰间的大手,箍得紧,反而又将那隔着湿淋淋布料的阳物吃了一些进去。
“这件香气里有些催情的东西。”娄玄览陈述这个事实,有意将自己的反应归结于香气里的催情散。
秋延年听了惭愧万分,也不敢动了,意识散漫,眼睛很难聚起焦,娄玄览总叫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屄口,他羞见那肉花,且屄口密密麻麻的蚀骨痒意让他愈发渴求娄玄览掩藏起的阳物,总是不专心,渴望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娄玄览担心把人憋坏了,一只手颇有技巧地抚弄起秋延年的茎身,企图缓解秋延年身上的热浪。
秋延年被人抓住要害,不能不听话,无法分神拒绝什么了。
娄玄览将秋延年水光粉凝的屄轻轻扒开,指头在两瓣大阴唇缓缓上下滑动,示意秋延年:“遐龄这包在外头的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似遐龄看着那般消瘦。”
娄玄览感到秋延年身子放松了些,硬起来的阳物恰埋进了臀缝里,不由得喟叹出声,只是这露骨的喟叹巧妙地掩藏在他腰腹的摆动,将秋延年的下体往镜子前送了送。
“稍稍摁一下,这红透了的石榴色的小肉唇便弹出来了,”
秋延年双眉颦蹙,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从前,不是这样的……”
娄玄览牵着秋延年的手,轻轻捻了下红润饱满的小肉唇,轻轻的往外扯了扯。即刻便换来一声变调的呻吟。
秋延年大约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何柔腻,如何引人遐想,仍是开口了:
“应当,肿得没有这般严重罢,为何……嗯!”秋延年迟钝地回忆,愈发难堪起来,眼睛不自觉地往臀缝里缓缓抽动的凸起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