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执拗的人仿佛被这莫大的哀伤感染了,居然一遍遍地回答着。

“遐龄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都答应。”

娄玄览尝试着替他拭去泪水,沾了一手温热的眼泪。

“我这就离开……”

娄玄览黯然地转身。

却被秋延年抓住了手。

秋延年不想让娄玄览伤心。

他觉得自己全然是仗着友人的信任与爱惜,变得恃宠而骄了。

“我不是,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

秋延年不知自己是为哪一件事道歉。

是他如今的怪病又或是是欺骗友人代为相亲的事情。

他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如瀑的月色长发落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无助的脆弱。

他用发带蒙上了娄玄览的眼睛。

“我会坦白的,可我如今说不出口。”

声音勉强。

“只要你不问,只要你不问……我今后定会和你说的……”

娄玄览任由着秋延年将自己的双眼蒙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半分的光都透不进。

身上的触感一下子变的敏锐。

就连夕阳斜照,偶尔透过细密的叶隙扫过他身旁这样的变动都能够感觉得到。

更不用说秋延年因为过度颤抖而失去灵活的双手是如何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又是如何卑微试探着伸向自己沉寂的阳物。

娄玄览面上是疑惑的,但是始终没有阻止秋延年的动作,真的如同他所答应的:什么也不问,只要是秋延年想做的,他都答应,都不反抗。

这样冒犯的动作即使是再好的关系也是做不得的。

但是娄玄览没有一丝丝的厌恶与惊愕,并且不阻止秋延年。

秋延年应当欢喜的,可他做不到。

他向来都是知晓自己是个如何卑劣的人。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害怕着友人若是知晓自己肮脏龌龊的一面,二人从此断情,因而极力掩藏。

因此即使他现在几乎要被这种情欲折磨疯了,他也仿佛要预先赎罪似地低下头,极为虔诚地闭了眼,感受到友人蛰伏着的阳物散发出来的带着雄性麝香的热气。

他轻启朱唇,伸出了小巧温热的舌,没有犹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舔弄那狰狞的阳物。他做事很仔细的,从那禽兽的最根部,描摹着起伏的筋脉,软软地舔着,无一处遗漏。

那样纯真,那样毫无色欲。

细腻柔软的舌头在人最容易被挑起情欲的器官上游走着,却不给予分毫的挤压纾解。是个正常人都要暴躁。

这对娄玄览来说这与酷刑没什么区别,可又能怪秋延年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晓。

娄玄览还记得自己方才的诺言,什么也不问,不排斥秋延年对他做的一切事情,仿佛真是一尊木人。

秋延年舔到最后,嘴巴都酸了,涎水不受控制地拉出一条长丝,落在娄玄览杂乱的黑色草丛。

雪白的玉人、矜贵的世家公子,为了赎罪做着妓子才会做的事。

就在娄玄览以为这酷刑终于终结之时秋延年做了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秋延年艰难地张开着小口,小心翼翼地努力地尝试吞吃着对他来讲有些勉强的阳物。

“不必……”娄玄览都有些可怜他,但是立刻便噤声了,他答应过的,此时出声除了令这人更加难堪又有什么益处呢?

秋延年勉强吞进了一部分,便再也进不了了这阳物已经渐渐变硬涨大,自己若是再吞吃,现在且不论自己的下巴是否会脱臼,或是朱唇是否会因为勉强吞咽而撕裂受伤,单单坚硬的贝齿是否会因为自己的不小心弄伤友人都是一个问题。

他一只手托着太难了,只能两只手捧着,任由着自己的身体伏跪下去,自然垂落的发丝落在二人身上,仿佛在起伏山峦当中穿行的河流。把他的面目都隐藏了。

秋延年不知什么是吹箫,只是单纯地想要在污秽了友人之前用这种行为赎罪,此刻也只是循着本能,仿佛幼时吮吸母乳一般,小口小口地吮吸着仿佛要替娄玄览出一次精。

秋延年始终避免着自己的唇齿碰到阳物,极其细心。

分明如此稚嫩生涩,却又如此轻易地引动娄玄览心中轻颤。

唇舌配合着,努力吞咽,涎水顺着怒涨青筋暴起的阳物滑落,逐渐变得清凉,阳物一半温热一半清凉,真是冰火两重天。

娄玄览没有过分苛责秋延年,反而安慰性质地抚着秋延年的头发。

因为这种刺激完全不能让自己出精,娄玄览自己分出手,抚弄秋延年尚未吞下的半截阳物。

秋延年只当自己技巧生涩,无法让友人舒心,不自觉地尽力吮了一口。

完全是意外之事,娄玄览毫无准备竟然教着这突来的动作弄出了精。

全然来不及抽出,竟是将这精水全数射进了秋延年的口腔内。

秋延年毫无准备,被这突来的精水射懵了,都忘了要吐出来,无意识地将咸腥的精水吞了大半,只有小部分顺着朱唇流出,划过他的下巴滴在娄玄览黑色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