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陌生这处的构造,下手虽然还算谨慎了,可是还是抵不住女屄诡异的诉求,摸着摸着又变了意味。
窗子为了通风没有关太紧,空荡寂寥的庭院里,暧昧的呻吟若隐若现地回荡着,竹柏影摇曳婆娑,仿佛也因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若是有人经过难免会以为哪个不耐寂寞的思妇这样胆大,竟敢在自家院子偷人。
最后呻吟声渐渐小了,大概是把自己弄得过了头,终于累得睡了过去,上半身勉强扯了被子遮住了,下身却是没有遮拦大约太热了,双腿仍旧是微微分开的,右手还轻轻地放在露了一丝丝翻红嫩肉的缝上,无意识地用着手指以及其微弱的弧度抚弄着。
且看那处:原本还算平坦乖巧的白嫩蚌肉,因为秋延年自己粗暴的作弄,肥肥肿肿的,由内而外透着绯红,其间甚至还有主人由乳白到透明的点点精斑,仿佛方才真当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汉子与之交媾。
可这人却真正是个还不甚通晓情事的白痴。
双腿格外安分,因为他一旦稍动,双腿便有极其异样的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这个诡异器官的存在。
他没敢弄得太进去,对于现在这种快感已很是知足了,那粗糙的织金布料到最后只是一角夹在因为红肿而被迫合拢的小缝里,还有清液从里面涓涓流出呢……
今早醒来的是后唇舌干燥,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已经被那小口又吃进去半截指节了。
他的唇本来总是水润润的,浅浅桃红的薄唇,皲裂开来,起了一层白白的皮,稍稍一动便要扯破薄薄的嘴皮昨夜失了太多水。
可刚刚急急地灌了一壶清茶,人才醒了半分,便将室内的糜乱的场景看清楚了:被子深一块浅一块的,竟是整床都弄湿了,深色褥子也皱皱巴巴的,其上缀以白星点点,一看便是干了不少淫靡之事。
秋延年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精彩十分,是羞赧不足,恐惧有余之神色。
身下肿起来的奇怪器官让他感到恐惧,怎就长了个这般诡异的东西呢?
这吞吐不停的小口,简直就像是被什么吃人的邪祟附上身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怎得自己魔怔了想到那些不可靠的地方去了。秋延年这般想着。
这种病症闻所未闻,也不知除了徒长淫欲外还有什么危害。
可这般难以启齿叫他同谁说……
昨日娄玄览托人邀他一同去萍乡,自己想到娄玄览便要落了泪了,本来想着白日会好些的,可是发作全然没有规律的,有时自己在用膳都会莫名其妙地发病。
对着回复娄玄览的信纸,可自己却在心中将要说的话滚了千百遍,几乎是落笔便可成书的,最后却只能以推诿之词代替。
那男娃给自己的残册其实缺页不太多,可是磕磕绊绊的自己扭曲,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给人家。
想着用各种方式分散注意力,去读晦涩难懂的古籍残册,也难能清心。
秋延年含着泪,好不容易才堪堪收拾了脏污的被褥,那磨人的痒意又涌上来了,他又不能再弄脏了,只能勉力控制,最后身上比较隐蔽的地方全是自己的抓痕……
但依旧在床上浪费了许多时间。
还有两刻钟,秋莳便要来了,秋延年忍者又涌上来的情潮,把弄脏了的被褥藏起来了。至于哪一件织金的衣服,皱皱巴巴,本身便是极其名贵的料子,清洗了也难能恢复了,秋延年只能红了连,选了稍微干净的一小块,裁了下来,自己收好,其余的烧了。
被褥云云,幸而屋内还有一套同样备用的,铺好了之后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可是那些脏了的却只能自己洗掉晾干了,白日肯定是不能放出来晾的,只能晚上偷偷拿出来阴干。
两片蚌肉啜动着,又泌出有他身上香气的黏液。
若是不纾解待会根本没办法见人……
秋延年思索着怎样找个不容易留下痕迹的东西蹭一蹭,便看到了床尾矮矮的床柱……
勉强在秋莳进门前掩盖了。
头发也没有精力束了,不用见外人,连外衣也穿的少,只披一件厚实的披风,既方便随时发病,形容也不至于过分猥琐。
苦苦捱着。
直到第三日秋延年一次煮茶的时候错将一把上了年纪的青瓷直接放在了风炉上。
青瓷的釉立马便裂成了蛛网状。这件青瓷是他最喜的,煮茶也是他最熟手的……
这事情都做不好,真是……
秋延年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在今日他才鼓起勇气假托风寒之故请秋莳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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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延年比划了一下,大约是比他屄口大一些些的,这让他很犯难,这样做会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撕裂了?
但这床柱高矮适宜,上面的珠木子雕花比较少,还算是光滑的,就算是弄上什么也比较好清理……
“我只是蹭一蹭,又不会坐进去,想什么呢。”秋延年只好这般安慰自己。
当机立断撩起了外裙怕弄脏也怕磨蹭到,更是为了方便行事,他已经不穿里裤了,大大的裙摆下面除了他的双腿别无他物。
坐到床尾,左侧的臀在床上勉强支撑着,右腿抬起来,屄口便开了一条小缝。
秋延年将自己温热红粉的蚌肉轻轻地顶在木珠子上,先是教木珠子冰凉光滑的触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蹙着眉头动起了臀。
渐渐的温热的蚌肉将冰凉的木珠子捂得有了温度。
秋延年被木珠子蹭的很舒服,但是因为是白日,没敢同夜间那般大胆,偶尔才有好听的叹谓声。
不知不觉间,他的臀不自觉地往右边移了移重心,屄口被按摩软了,从勉强地接触,现在居然悄悄地试探着吃进去了一点。
可秋延年还不知危险。
他腰很累,臀很酸,可是这种感觉令他上瘾,自己新长出来的畸形器官似乎对这个新玩具十分好奇,引诱着他再坐深一点,再坐深一点……
他依旧吊着半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