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难做的工作,娄玄览的冠头比柱身大,稍不留神反而会把那嫩肉拖得外翻出来,活像个外翻绽放的小肉花。

因此每次做完了之后,都要塞很久很久,常常是塞着塞着,又变了味道,娄玄览便要压着秋延年再做几次......

秋延年也从来不怪罪娄玄览,毕竟他自己也经常是这样的,娄玄览到最后还是能够把小花瓣塞回去的,他可完全做不到......

因此每次醒来低头看到只有白白胖胖的两片糯糍没有露出粉红色花瓣的时候。总会亲自附到娄玄览耳边说谢谢哥哥帮他把小花瓣塞回去这种话。

这种行径就是引火自焚而不自知,娄玄览一定要秋延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吃,才作罢。

娄玄览此时将修长的两指伸进去了,小小地拉开一个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黑色的棋子在嫩肉里翻着。

秋延年的屄道里是一层层细密层叠的嫩肉,插入的感觉像是被千万条小小的舌头舔弄挤压一般,手指在里面探寻了好久才夹住一个棋子。

“啊......”因为这一下娄玄览的指甲恰巧碰到了敏感的内壁,秋延年猛地收缩,棋子沾了黏液,本来就滑的不得了,这下又回去了。

“遐龄儿放松些,这样哥哥才能替你拿出来。”

秋延年被刺激得方才几乎要射出来了,玉杵高高地翘起,不得不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可怜兮兮道:“好,哥哥快拿出来罢,我好难受。”

娄玄览于是又伸进了屄道里,这回算是没有方才那样莽撞了,可是要取出棋子依旧是很难的。

娄玄览的指节都是剑茧,比常人粗大得多了,在里面动作的时候凸起的直接不断按摩刮搔着,仿佛什么带节的虫子在甬道里爬着,秋延年又是害怕又是不敢声张。

一般来说,在开始取的时候,是比较好取的,因为毕竟那样多,随意抓几个便可弄出来。但在好不容易取出了四枚沾满黏液的黑子后,便很难再取出来了。

秋延年也被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虽然娄玄览的手仍旧在甬道里动作着,可总是了了便跑了,没有起到半分止痒的效果。

棋子少了,四处滚得厉害,娄玄览两只手指不由得分开了些,把秋延年熟红的屄口撑开了。

秋延年的女屄小小的,被娄玄览用手指插入都能够紧紧地抱住手指头不肯撒手,棋子也自然是刚好被卡在柔软的肉道里,现在被人微微撑开了,棋子竟然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去了……

秋延年都快急哭了。

“好,好深啊,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拿不出来啊……”

娄玄览也仿佛很苦恼:“我的手也伸不到那么深的所在。”

秋延年懵圈了,被异物入侵到那样深……拿不出来怎么办,不能让它们再进了。

又是着急又是惶恐,想要缩紧甬道,把棋子排出去,但这样适得其反,反而吸得更深了。

“遐龄儿莫要犯傻,尝试着小解的感觉,看看能不能排出来……”

秋延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傻事,下意识便开始模拟小解的感觉。

他这样想着,脸都因为憋气,整张脸都是泛着粉红的,随后体内涌出了一股热潮……

他是震惊的,他当然体会过这种感觉,这几日娄玄览拉着他替他解痒,总要把他那长物扶着小心地插进他下身裂开的那道穴位里……虽然滋味是酸痛的,但好歹是能好好解痒的,到后面首先娄玄览会退出来,把乳白色的阳精射在他的被磨得红肿的女屄上,随后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潮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出了好几次精,自己的阳物不会再吐什么了,于是那种喷薄的热潮便会代替出精的快感,把自己拉入另外一个如梦似幻的境界当中。

可是今天娄玄览只是用手,还没有将他的阳精射到肉缝上啊……

娄玄览看着秋延年有神游太虚的表情,有时候真当会觉着自己无奈:又是甜蜜他对着污秽的事情一无所知,不会排斥自己对他做这些交媾之事;又是恨他诱而不自知,让他总要费力想办法吸引秋延年的注意。

秋延年身上的淫毒从来不是发泄一遍就好了,往往第二遍第三遍更为猛烈,到第四次第五次才缓缓平息下来。

因此现在秋延年的女屄又发痒了,不受主人控制地自己就这空气吞吃起来。

秋延年的脱力,更是不自觉地将腿根摊得更平,肉缝咧得更开了。

白日里好不容易给他塞好的小花瓣,经过方才的作弄,又凸在了粉白的大花瓣外面径自绽放了,自己从体内涌出来的热潮,流出来,竟然带出了一粒黑子。

“啪嗒。”仿佛是他们下棋落子的声音。

秋延年仿佛想到了什么,小声地对娄玄览说了几句。

仿佛怕旁人听了去会羞死人一样。

娄玄览呼吸一窒,听了秋延年的话,两根大拇指轻轻掰开两瓣粉白的肉,道:“你说教我把精水射在里面让它们滑出来?”

秋延年没想到娄玄览这样大声把自己的话复述一遍,想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但又很快放下了:自己害羞个什么劲,也没有旁人啊……可是让别的男人将精水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总是感觉很让人害臊……又不是龙阳断袖的,自己这病让娄玄览用他的阳具治本来就是让人吃亏了,要是以后娄玄览难得娶到媳妇,那多不好意思……

“这里又没有旁人,遐龄儿怎的总是这样害羞?”娄玄览笑了一笑,“就依你的。”

娄玄览把自己大得过分的阳物抵在秋延年的屄口,秋延年感受到来自兄长喷薄灼热的器具,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遐龄儿若是怕,抱住哥哥也可以。”

秋延年知晓自己的恐惧被人看出来了,他在解痒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秋延年的建议,伸出了自己两条柔荑,怯怯地抱紧了娄玄览的脖子,把头埋在娄玄览的颈间,闭上眼睛,感受娄玄览的阳物缓缓推进自己身体的饱涨感,整个人都害怕得发抖。

这种事情分明这几天都做了好几回了,应当很熟悉才是,可是秋延年还是止不住委屈、害怕……被肏知味后还有一点点他恨透了的期待。

若是从今以后离不开兄长怎么办?

秋延年想道。

娄玄览龙眉凤目,天人之姿,又是个潜龙在渊,怎么被困在自己身边,整日为了他这个可能也治不好的病耽误青春……

娄玄览感到怀里的人又走神,是很无奈的,这个时候他总是猜不到这个人在想什么,只能用行动将人拉回现实。

娄玄览坏心眼地快速推进了一大截,他从不完全推进去的,秋延年的苞宫还不够成熟,不能如此粗暴地便肏进去。

二人此刻抱在一起,亲密无间,秋延年自己撩起来的衣裙落下来,遮住了二人相连接的下体,在外人看来并不像是行什么苟且之事。

可是娄玄览才让人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动了起来。

他的阳具在秋延年柔韧的肉道里逞凶,不是寻常的九浅一深,而是毫无规律地小幅度冲插,时不时还会碰到黑子,和黑子一齐按压折磨着过分敏感的甬道。

“哥,哥哥,好……”秋延年这种奇异的新玩法给蛊住了,可他在床上少言寡语,无意义的压抑的呻吟远比明确的话语多,今日估计是被弄到了,竟然首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