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什么用呢,你的手生得这样小,能遮挡住什么东西呢?”出于好意,娄玄览这句其实不含戏谑、带着客观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秋延年第一次触摸到陪伴自己成长了十七年的女屄,那种湿滑酥麻的感觉令他疑惑,可是在梦中,他也无法对这突然裂开的肉缝轻易置喙。
他模仿娄玄览的动作,抓着黏腻的秽液,抚向了自己的屄口,伸出葱白的手指,用他微微泛红的指尖,试探着钻进让自己痛苦的肉缝,为了让秽液不轻易地流出来还尝试这,伸进手指小心地将手指塞进去,就为了能够制造出一条沟将秽液导进去。
如此动作,仿佛美人寂寞难耐自己用手摸屄。
美人摸屄?真是雅俗共赏的佳景。
但他终究不老练,被自己手指刺激得夹紧了屄口,好不容易强塞进去的一点点秽液又被小口小口的吐出来,自己也被刺激的浑身酸然,捂住娄玄览的手也松了。
娄玄览透过不经意松开的指缝看得一清二楚,在美人捂着自己双目的手不受控制地落下时,贴心地抓住了美人的手,覆在美人的手上,不仅将自己的双目封得更紧了,还用自己的手补全了美人本来没遮住的余光。
“你不想让我看,那我便不看,但你这么抹是不行的……”
说着手上沾了些庸熠给的药粉,便轻车熟路地摸上美人温热的蚌肉,很顺利地便将吐出来的秽液塞回去了一些,两指开道,秽液下滑,很开便被一张一合的小花唇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这阳精本就是微凉的体液,稍温热的血丝在体外挂了那样久,混合起来的秽液也是微凉的了,进入温热的甬道,渗入冒着热气的体腔……
秋延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席子,脚趾也忍不住地蜷起来。
那两只手指趁主人放松,不知抓了一个什么小小的绵软的东西,快速的伸进紧窄的甬道,最长的中指,中指轻轻一推,恰到好处地将那小东西堪堪堵在了略有撕裂的肉膜。
很奇怪,秋延年只觉得清凉,并不觉得疼痛,连发烫的肿胀感都消去了好多。
一直在微微下坠的微凉精液混合物遇到药粉不再稀淡,反而变得浓稠,渐渐地附在内道,流动的速度缓缓减慢。
与此同时那个堵在筛孔的小东西仿佛滑动了一下,释放了什么东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秋延年觉得自己的小腹顿时暖洋洋的,很舒服。
屄口的精液将大花唇与小花唇的连接处、花蒂的凹陷处也填得满满的。
秋延年瘦窄的得腰仍然费力地挺着,还在担心着精水秽液会滴到席子上留下痕迹,但是已经同开始高昂的角度想去甚远了。
娄玄览好心的拖住了美人的腰,让秋延年稍稍放松了一些。
拿起了桌上润湿的茶巾,如平常关心他那样替秋延年擦拭留下来的液体,虽然已然是温柔之至,不含色欲了,但还是不小心擦到了秋延年被撑开过度的屄口,惹得秋延年腰臀一阵耸动。
药粉此时将液态的精水混合物变成不会流动的浆糊状了,娄玄览将人发红的屄口上了散瘀的药,很快便不肿不红了。
只要不尝试硬掰,就不会发现此处曾经被人硬用阳具肏进去,差点还破了处子膜。
“没事了,遐龄。这些都是假的。”
“莫伤心,梦醒了,就不会难过了。”
“去找你的玄鉴吧,他会疼惜你,珍视你……”
“现在,睡过去吧……”
娄玄览做戏一向很好,他不是冷酷无情的人。
相反,他共情能力很好,能够将自己很好地代入应当出现的情感里。
因此他通常是七分带真的,三分装点。
不全然是装模作样,因此他想骗人是很容易的。
人是很难分辨带了真情的谎话的。秋延年在再度失去意识时这样想道。
这个梦魇学得真像啊,竟是把友人的样貌,说话的语气,那样真切动人的关怀都学了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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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没有记忆的恸哭,柳丝悬出现,订婚(上)
娄玄览收拾好现场便将人抱回到室内了。
期间还叫来了秋莳,娄玄览假意问了问秋延年近来身体的异样,装作一副不知友人为何又睡过去了的样子。
秋莳见到大公子的样子,果然又是睡过去了,今日端药过去的时候,便担心秋延年喝了药要午睡,想到娄玄览在也就没有亲自提醒。
便说秋延年近来总是这般。要娄玄览不要太在意。
随后打来了热水和擦身子用的巾交给娄玄览便下去了。
那个大夫人送来的药,其实打从他第一次闻见到秋延年室内不断的药味便开始注意了,到今日他心里的布计才总算敲定:庸熠和他说这个是娘胎里带来的体弱,虽无办法根治,但是要调养的好,也能如同常人一般走跳,但是第一次寻到秋延年时,这人一副即刻便要香消玉殒的样子实在是不对劲。
他也闻了药汤,里面确实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寻出汤药的毛病呢?
近日秋延年动不动便爱困,浑身酸软无力的。这至少表面上看和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无的,大夫人同秋延年是有利益冲突的,而自己在表面上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图秋延年什么呢?美貌么,可秋延年美而不自知,不可能想到这一层;家世么?谁都知道秋延年今后不可能成为世子继承秋家。
看看长子和次子的名字便会晓得的:
秋延年,又取了个字叫做遐龄的,朴实直白,两个都是希望这个孩子寿数长一些,求他平安。
再看看二公子,秋治冲,取了个字叫作书同。
在以前“治”和“冲”都是常用的,通常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秋家家主不可能只是随意取的,娄玄览根据名中的“治”和字中的“书同”猜测这是取了太宗《重幸武功》“垂衣天下治,端拱车书同。”这个典。
这个“冲”字根据前一个典,猜测七八分是从“噫帝冲德,与天为徒。”里面拿出来的。全都是寄望孩子能够有领导之能为,显然是寄望这个孩子以后能够成长成新一代的秋家掌舵人。
名字便高下立判,再看一看秋延年自己的居所,连下人们住的耳房都不会建成朝北的样子,偏生他这秋家嫡长子便要住?
反观大夫人,虽然秋延年的生母已逝,白子身份更是上不了台面,已然构不成威胁,但是自古后母得势有哪个会放过从前的嫡长的?
没有任何一项变化能够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