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轻松地扒开人身体的潜藏已久的甬道,一定要让人彻底放松才行,因而今日他废了周章往这药加的是带着些迷魂性质的眠药,这种眠药最容易错乱人的脑识,因为是眠药,药力不如淫毒那般强烈,不会完全失了惯常的理智,反而会有三分清醒,不过这种清醒是很迷濛的,一旦被人打断,一下子惊醒,反而会以为中药时是自己的梦境,因而被称作“眠药”。

他初衷目的不是要秋延年成为一个全然失智、予取予求的淫荡小美人,而是要这道德感极高的富有教养的美人一边抗拒一边陷落。

其实这种能够保留半分清醒的眠药最合适。

没想到秋延年实在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即使中了淫毒也没有完全失智,依然会反抗莫名的情潮,就连那些羞人的话也要自己硬逼着,才肯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出来……

终究还是谨慎了,也幸亏是谨慎了,否则一开始便用这眠药,难免会留些马脚。

虽然娄玄览总说这人是个傻人,但是这几封书信互换,他也算是对这个声名狼藉,深居简出的云中郡望族秋家大公子有了一些改观,暂且不晓得秋延年是否只是个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的庸才,可决不能仅仅将他看作是一个不通晓人情世故的傻子。

人有了感情便会盲目。

因此他打从一开始便动了心计,先交了心,后面的事情便会容易许多。

娄玄览将手沾了能够放松的药液,伸向了美人的腿根之间。修长有力的手并不着急,只是在屄口涂满了药液,仿佛没有欲望一样地揉着美人的下体。两片白白的大花瓣很快便染上了粉色很容易被人怀疑是情潮。

他的手法这几日练的得极好,长长的中指虽然也是和其他手指并在一起的,却总会在打圈的时候隔着皮肉蹭到女蒂的位置,但就是迟迟不滑进去,只是节制地给予女蒂不深不浅,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抚摸。

本来相对于寻常女子,秋延年的女蒂已经藏得很深很深了,但娄玄览已经探进去好几次了,早就摸清了外道的构造和布置。

美人也许是这几日似乎终于被训得灵活了,也许是药液里掺杂了放松神经的东西使他被迫放松了门户的守护。

娄玄览自认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户型,和他略带弧度的驴货是很相合的。若不是长得很小,此处应当是十分好生养的。

每次替他揉屄总是很有耐心。

不一会儿,未经人事的、明明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器不知在何时打开了一条隐蔽的缝,开始极为克制地泌出清甜透明的液体。

许是因为秋延年作为一个世家公子锦衣玉食的缘故,又许是因为他藏在腿间的女屄从来没有使用过也从来没有排泄过的缘故,他的女屄不是寻常女子胯间的充满雌性意味的腥味,反而更近似花草吐露的清香。

这种清甜芬芳仿佛还没长开便邀请外人来传精授粉,实在是招蜂引蝶。

娄玄览两根手指头仿佛打滑似的,才换了个方向打圈,便“不慎”落入这肉缝里,手指似乎是觉得觉得这肉缝分外滑腻紧窄,两只手指分开,撑出了一条小孔,又趁着两边的肉壁没有发现,准确地找到了女蒂所在女蒂果然呢已经探出头来了。

都不需要娄玄览费力拨开阴蒂的包皮,这可爱的小东西自己便受不住寂寞了。

娄玄览从善如流的用指头轻轻拈住阴核,仿佛讨好一般地爱抚着,趁着它麻痹大意,又迅猛地轻轻向体外拉扯,作出一副扣门铃的样子。紧闭的玄牝终于被人叩响,小小声“啵”地发出水声。

娄玄览对秋延年的身体不能够更加熟悉。果然在女蒂被手指微微拉长变形之时,整个紧窄的花色甬道,缓缓地打开一个通道,娄玄览把握得好分寸,这种程度还伤不到秋延年。

但是秋延年却被着这诡异的酥麻给唤醒了。

他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抖动,无措地睁开眼睛,对上娄玄览波澜不惊的双眸。

做着淫靡的事情,娄玄览的面上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情绪极少外泄。

娄玄览有恃无恐问了一句:“醒了?”

可叹秋延年被他这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皮给骗了去,还没察觉到这奇怪的酥麻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又睡过去……唔!”

娄玄览还不等人探寻,便下了狠手,竟然将方才把玩在手中的红润润的女蒂狠狠地扯出两瓣粉白肉瓣的保护,仿佛鲜花吐蕊一般的吐露了一个蕊头出来。

“遐龄,你瞧瞧,此处怎么长出了一个小花芽?”

秋延年被人按着看向自己的下体,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是怎么回事?会阴与囊袋之间怎么长了一个小肉瘤?

他下意识地忽略了那条还在流着“涎水”“的肉缝。

那粒小肉瘤,被娄玄览两根手指拈着还在微微发抖,仿佛挣扎着要缩回去。

秋延年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坏了,竟然忽略了这种被拉扯的疼痛快感来自自己体内。

“怎会如此?”

“你方才饮了药汤便晕了过去,我还道怎么着呢?便看到你下身长出了这东西。”

秋延年此时虽然还有理智,理应质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但是这便是眠药的厉害之处,它会让中药之人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做梦嘛,是不讲求逻辑和前因后果的,此时的秋延年便处在这种玄妙的状态之下。他是能够思考的,是理智的,但同时又能够毫无障碍地极其自然地接受荒诞。

“这?”秋延年还惊诧着“肉瘤”。自己的手便被捉去了。

“你捉着这肉瘤,我替你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有些怪东西。”

但是此时的秋延年是知羞耻的,连忙摇头,“不可,不可!我稍后寻了郎中看便可了,不用劳烦好友……”他向来自卑于自己的形貌,此时衣衫大解,下半身光裸,性器都被人看了去,臊得慌,急得脸都发烫了。

因为中了眠药,“梦里”的秋延年是无法抗拒娄玄览的指示的,尽管他理智上极力反抗就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明明知道结局,但是根本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

秋延年被迫低下头看自己的屄口,一只手还得帮人扯着肉瘤做的门铃,自己敬重的好友不管不顾地分出三指伸进奇怪的所在,轻轻地搅弄,他意识很清醒,但是清醒于事无用,他只能清醒的看着好友的手指探进体内,为他探寻身体深处,但是却无法阻止。

秋延年根本不晓得自己突然长出来的女屄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它的功用,但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友人面前实在是失礼之极,羞耻之极。

“不要这样,不能伸进去……”秋延年觉得自己在呐喊,但实际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喊出这样一句话,在外人看来他只是脸颊如同上了胭脂水粉,安静羞涩地任由挚友将他糙砾的手伸进自己的女屄。

这是眠药的恐怖之处,连人在梦中无法抗拒的情态都模拟了十成十。

秋延年急得头上冒汗,将一点点未梳好的胎毛都打湿了,贴在额头上,仿佛出嫁的女子爱用榆树胶将自己的鬓发特意打出水波纹一般。

人在情急之下是容易被动地激起性欲的,秋延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立起打到友人俊秀的脸上,自己手中拉扯的阴蒂也微微发硬,他隐约知道这是不贞洁,不道德的,但是越着急,越是这样想,性器越发硬,手中的阴蒂一跳跳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秋延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脸色发白。

女蒂跳的更加厉害,竟是脱了手,自己缩了回去。

弹回到原处的阴蒂仿佛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跳动的频率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