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新上司的话,我立马挺直腰,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可以。”
他浅笑着,瞳仁映出一道算得上是柔和的光芒,俊美非凡,“平常的公事出行另有一位司机负责,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秘书和小孩,她们经常要外出,所以辛苦你负责一下接送,顺带照看。”
比我想象的轻松,看来那位负责人真没蒙我。我点点头:“没问题。”
谈言间,门外传来一声人脸识别成功的解锁声,伴着鞋跟砸地的声响,一抹倩影款款而现,见她进来,我不由得站起身。
“这是有客人?”来者朝我颔首绽笑,容颜艳艳,全身打扮简单,卷发披散在肩颈上,鬓云香雾。
季梓,独立设计师,早年被国外誉为“璨珠”,婚后事业中心转向国内,更是受人追捧至极,散尽千金也不一定能请她一次。而她一部分收益用来建立慈善基金,资助了相当多的山区女孩。
所以,卓夫人这一称谓,在别人那或许是排行前二的名头,可于季梓而言,这兴许是她最不屑于当做谈资的东西。
脑海里一遍遍回顾这些资料,我偷偷瞧了眼老板,向前迈步朝女人半鞠躬问好,“季小姐,您好。”
卓总的声音从我的背后轻轻传来:“这是小刘,我的新司机。”
季梓没什么架子,走近时拍拍我的肩,“好好干,你们卓总老大方了。”
“你先出去吧,小刘。”
我转头,老板明显是和季梓有事要谈,他们隔着办公桌一同望向我。我暗自感慨一句真是郎才女貌啊,随后说:“好的。”
退出办公室,玻璃门自动感应关闭。我不敢多逗留,坐电梯下到刚刚面试的楼层,回到休息室,整个人瘫痪在沙发上。
“呼”
我舒出一口气,神经还未完全松弛,肚皮像被什么物件顶了顶,涨得我腾地坐起来,惴惴不安地扫视四周,确定休息室的门锁好后,我才敢解开拉链,撩起上衣查看“它”的情况。
盯着“它”活跃不断,撑圆的皮肉时不时凸跳,我哆嗦着手,不敢太重地摸上去,只是指尖虚虚触碰,想让“它”安生点,艰难开口:“你能不能……别闹了,现在在外面,体谅体谅我……”
仿佛真的能听懂一般,“它”逐渐不再异动,归于平静。
我咽下口水,额头渗出一层汗,正以为“它”不再生事时,隐秘的入口骤然遭到莫名外力的揉压,诡异的是,我明明穿戴齐全,可那处却一点点地被揉开,黏湿的液体裹入体内,此时我才意识到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僵硬地保持坐姿。
穴口被一下一下地鞭抽,阴潮的东西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明明坐的是沙发,而我却犹如坐在祂的阴茎上,狰狞的肉棒挤开臀肉,像锤敲的钉子一样一寸寸地锲入后穴。
我惊惧极恐,喉咙泛上呕意,却因无法动作而硬生生卡在喉间。祂打桩似的发泄,安静的休息室只我一人,可耳边仿佛响起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酸麻像蚂蚁啃食从穴心深处荡起,顶得太深太重,导致我的性器颤悠悠地抬起。
无形的手揽着我的肚子,产生一种让我误以为被人抱操的体感。
随之,贴着大腿的口袋传来震动,我的手机设置了静音,电话打进来不会发出声音。我知道祂能听见我心里的话,我求祂停下,等回家怎么弄都行,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崩溃,会死的。
“……唔!”
骤然的失力使我猛然向前倾倒,腰部瞬间被不知名的力道箍住,所幸没摔下去,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不属于自己的意念。
等你、回家。
劫后余生般我张开嘴大口呼吸,身下不再湿软酥麻,性器也恢复正常。我擦干眼泪,赶紧拿出手机,是一通未标识的号码,接通后是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好,是刘先生吗?”她语气带些不确定。
我撑着沙发扶手站起,声线不可控地颤抖,“……是我。”
“我是卓总的秘书,刚刚见过面的,你现在方便来接我们一下吗?”
她那边似乎纷杂吵乱,说话显得失真,“我带亚青出来,她睡着了,而且外面还下雨了。”
我闭了闭眼,缓回神后才应好。
一出公司,雨果然下得又大又急,斜飞的雨丝仿佛银针刺扎行人,晕染出圈圈水渍。我从停车场把车开出,导航至女人刚才所说的位置,还不是下班时间,车流量比较少,开了十几分钟便快到了目的地。
等停好车位,我再发信息告诉她我到了。保姆车里什么都有,连伞都是够三个人撑的,我持伞下车,站在这条步行街张望,雨影中隐约遥望一道纤细身形。
“刘先生!我在这!”
我一路小跑过去,她单手抱着人,并将西装外套脱下盖在熟睡的女孩身上。我把毛毯抖开披到她肩头,解释道:“我从车上拿的。”
她投来惊讶的一眼:“谢谢刘先生。”
我摸摸鼻子,反而不太好意思道:“没事,先上车吧,雨大容易着凉。”
车内开着暖气,女人托着小女孩的头轻放至自己的大腿上,怕原来的毛毯淋雨后是湿的,取了新的毯子盖住小孩的肚子和脚。
我看了看后视镜,镜子内她动作温柔地拨开小女孩的碎发,眼底柔情融融。仿佛感应到我的目光,她随之抬头,对镜里的我抿嘴笑,“我叫杨荔,荔枝的荔,喊我小荔就行。”
我也抱以一笑:“要不介意,你也叫我小刘。”
她嫣然笑道:“那是卓总叫的吧,我还是叫刘先生好。”
“没事,一个代称而已。”我专注前方道路,随口问,“这孩子是卓总吗?”
“嗯。”杨荔支着下巴,手指卷着小孩的发尾,“父女俩长得很像,任谁都看得出。”
说着,她眉目一弯,语气好似调侃道:“就性别像她妈妈。”
我又瞥了眼后视镜:“说不定以后长大了就像季小姐了呢。”
杨荔回一句也对,便低头看着女孩不知想些什么。我移开借后视镜的观察,杨荔对车内构造很熟悉,像经常坐保姆车出行的模样。
回想起卓总的话:“我的秘书和小孩”,难道杨荔不单是他工作上的秘书吗?我思绪飘远,不但要忙于总裁的工作事务,又需要腾出手照顾小孩,杨荔的工资肯定比我多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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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