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太胀了……呜呜呜小逼要被撑烂了……嗯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呜呜不要了……小逼吃不下两根的……呜呜不要假鸡巴……只要主人……只要主人的大肉棒、小逼只要主人……呜呜……”何奈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还得空出一只手护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因为身下的胀痛感甚至流出来了两行委屈的眼泪。
然而程萧山虽然确实心软了,但是却并没有手软,依旧将假鸡巴的龟头整个地塞了进去,“乖一点,忍一会儿就好了,现在还痛吗?老公给揉一揉好不好?哪里痛?是这里吗?”
程萧山将整个手掌覆盖在被彻底撑开的小肉逼上,安抚性地揉搓起来,时不时地扯一扯骚豆子分散一下何奈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每次一扯那颗红肿的骚豆子,小性奴就顾不得胀痛了,又哼哼唧唧地挺着小逼往他的手心里递,似乎贪心地想要更多的安抚。
其实程萧山也并不好受,紧致的小骚穴将他裹得头皮发麻,然而他却不能肆无忌惮地在那口美妙的小肉穴内抽插,只能缓缓地抽动,更不能在里面射精,只能一直小心翼翼地憋着自己的冲动,程萧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等到何奈生下宝宝,他一定要抱着何奈操上个一天一夜才行。
程萧山用自己的鸡巴和那根假鸡巴,在小性奴的阴道里插了近乎两个小时才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何奈的下半身都已经麻木了,缓了半天也没能合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洞口,不断翕张收缩,看起来十分可怜。程萧山用一只手掌捂着何奈的小逼揉了揉,另一只手则揽着怀里累到近乎虚脱的人。
“早一点睡吧,晚安。”
听到这句话后,何奈再也抵挡不住昏沉的睡意,闭着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几天之后,何奈终于在医院里生下了两个健康的宝宝,因为产前的各项准备工作都做得很好,所以生产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一切都十分顺利。
在何奈生育的时候,程萧山还被叫进了产房替他引产,虽说这是个正常的流程,可是在被一众医生包围的情况下,让自己的老公插小逼还是有些难为情。但程萧山却落落大方的握紧了他的手,让他放松,告诉他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听着熟悉的沉稳嗓音,何奈彻底放下心来,不知道为何,他又想起了当初在地下室的时候,那时候每周都会有集体受罚,有个行刑者总是会在晚上来找他,将他玩弄了一番之后又恶趣味地在他的小逼里塞一副手套,然而,也许是那个手套的原因吧,他在集体受罚中从来都没遭遇过恶意刁难……
两个宝宝一前一后地诞生了,嘹亮的一声哭叫拉回了何奈的思绪,他看了看被医生抱在怀里的两个宝宝,又看向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的男人,释然地笑了笑,他要彻底忘掉所有不愉快的回忆,那些所有的罪恶,就留给上帝去原谅去背负吧,而今后他的生活,都将是新生。
后记一。
何奈当起妈妈来显然有些手足无措了,不过好在还有两个保姆帮他一起照顾小孩,而程萧山则负责一家人的饮食以及何奈的起居。
最近何奈涨奶胀得不行,两个胸时常鼓鼓的,奶水出不来,憋在里面很难受。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程萧山说,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地用手挤,然而时间长了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更加鼓胀了。
直到某个夜晚,何奈背对着程萧山偷摸用手揉奶子的时候被程萧山抓了个正着。
“老婆不睡觉在干嘛?”程萧山翻身压在何奈的身上,盯着身下的人,若有所思地问道。
“唔……”何奈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委屈,索性直接说了出来,“奶子发胀……涨了好几天了呜呜……你也不帮我吸……只知道忙工作……”
程萧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本来还想把奶水留给那两个小崽子,现在看来是那两个小崽子不识好歹了,他凑近何奈的胸脯,低头含住了那颗早已被揉得殷红的奶头,“老婆现在的奶子好大,吸起来也好爽。”
“嗯……就是这样吸……呜呜不要咬……嗯啊好舒服……老公再用力一点嘛……嗯啊啊……要喷出来了……奶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何奈两条腿绞在一起,仰着头急促地喘息起来,多日堵塞的奶头终于得到疏通,乳白色的奶水呲了出来,尽数被程萧山吞进了口中。
程萧山轮流含着两个奶头,将奶都吸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开始用舌头舔,微微张开的奶孔十分敏感,根本禁不住这样撩拨,没几分钟何奈就呻吟着高潮了,双腿间的小淫逼不断抽搐,然而程萧山像是舔不够了似的,依旧不肯放过那一对沉甸甸的奶子,硬是将两个奶子都舔得满是口水和乳汁。
从那以后程萧山每天都要舔何奈的奶子,到后来那一对奶子越来越敏感,仅仅只是碰一碰就会开始流出奶水,何奈也不喜欢穿胸衣,然而敏感的奶头蹭在衣服上,就会将衣服濡湿,看起来淫糜又色情,无奈之下何奈只好在白天的时候穿着裹胸,到了夜晚便任由那一对奶子流汁水,反正程萧山总会替他舔干净。
后记二。
某天给两个宝宝落户的时候,何奈去程萧山的书房翻找相关文件,却无意中翻找出来一些别的东西,比如程萧山的入职书,比如程萧山的行刑者编号,比如程萧山的结婚申请书……
原来他的婚姻,不是正常的分配,而是程萧山申请来的,而程萧山,就是当初在地下室那个总是来找他的行刑者。
意外吗?气愤吗?
好像都没有。
何奈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文件都放回原处,他其实也猜想过,程萧山会不会就是那个行刑者,毕竟在地下室那么长的相处时间,就算行刑者带着面具和变声器,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呢?可是他已经怕了在地下室的生活,便有意让自己去遗忘,不去想那么多,后来安稳的生活也让他渐渐忘了那些猜疑和顾虑。
他当时在地下室许诺过的一辈子,其实也并非毫无真心……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讨回来当年受的这些欺负!
今晚就让程萧山做四份草莓蛋糕三份冰淇淋吧!不仅如此,何奈还赶在程萧山回家之前,将奶水全部喂给了两个宝宝,这样一来,程萧山今晚的那份就没有了。
不过何奈还是失算了,最终程萧山因为没有喝到奶水,便将脸埋在他的小逼里喝足了批水,一直喝到何奈求饶并承诺今后只让他一个人吃奶之后才罢休。
第33章 双勾八家主玩两个小性奴的骚批
两个性奴被送给了一个姓江的贵族,因此也有了自己的姓名,哥哥叫小宁,弟弟叫小城。
而江家的家主是个年过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名字叫江南韵,脾气阴晴不定,古怪得很。那古怪的脾气很可能是源于身体的缘故,江南韵长了两个鸡巴,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因为这个原因,江南韵始终没有结婚找个正妻。
两个性奴负责伺候家主的日常起居和下半身性欲的释放。好在虽然两人在地下室的时候表现很不好,但也总算学到了不少东西,做菜沏茶打扫卫生都不在话下,至于伺候主人的鸡巴这件事,也还算做得不错。
但江南韵性欲太过旺盛,喜欢玩的也花,还有虐待人的癖好,两个小性奴都被折磨得不轻,甚至开始怀念以前在那所性奴地下室的日子,至少在那里还有一些休闲时间,但是在江府,他们的每一秒钟都被安排地满满当当。
家主每天都会起来很早,两个性奴便伺候他沐浴更衣,甚至还有接一泡晨尿的任务。
每次都是哥哥先爬起来,将湿润的骚逼套在家主的鸡巴上,一边骑一边呻吟。
“主人……起床时间到了……唔唔……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喔……”
江南韵一整开眼就看到小性奴淫荡的媚样,胯下又硬了几分,他低头看着小性奴用骚逼吞了他一根鸡巴,另一跟鸡巴被小性奴压在屁股底下。
“另一根也吞进去,用你的骚屁眼吞到底。”江南韵的声音有些阴沉,语气不容拒绝。
小性奴连忙抬起屁股,将另一根鸡巴也坐到了底,“呜呜~…吞到底了……主人……”
江南韵迅速挺胯,将小性奴颠得一上一下,像在骑马一样,有好几次,小性奴被颠得差点翻倒,但下半身却牢牢卡在那两根粗大的鸡巴上。
“主人好棒……啊啊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
家主一边操着哥哥,一边看向床边的弟弟,“你也爬过来,把骚逼递过来。”
弟弟抬起屁股,背对着家主,小骚逼里早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流着骚水,拉下来的细丝沾在大腿根部,湿湿亮亮的。
家主对准骚逼拍了两巴掌,“有没有自己偷玩儿?”
“唔……没有……”
家主仿佛不相信似的,对着小性奴的骚逼仔细检查了很多很多遍,直到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他这才作罢。
“算你老实,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敢私自偷玩,有你们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