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1)

乔水拿起银叉,递给他一块。

“很好吃。”他说。

乔水来到了书房内沙发上躺着,她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不远处,傅亭舟还在工作,他好像很忙。

最近傅氏的工作这么多吗?

到最后,椰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趴在乔水腿边,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一人一狗都睡了。

傅亭舟捏了捏眉心,起身走过去,动作轻柔的将乔水抱起来,乔水醒了,朦胧的睁开眼睛。

“老公...”

男人的眉眼尽是温柔,“嗯,睡吧。”

“你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

乔水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睡意朦胧的努力抬起头,浅碰了一下他下巴,“那晚安老公。”

傅亭舟也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几步走到主卧,将她放在床上,“晚安。”

他像是哄小朋友一样,轻轻的拍了一下女人的背脊,等到乔水睡熟了,才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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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乔水明显感觉到傅亭舟好像很忙的样子,他的工作量好像增加了许多,商业,酒局,应酬接踵不停,每次晚上十点多,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

有时候乔水凌晨醒来去洗手间,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这样的忙碌,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乔水今天接到了两则电话,一则是医院打来。

乔志学合适的肾源找到了,对方匿名捐献,也不需要家属去感谢。

对于这位好心人,乔水万分感激,但是医院那边没有再继续透露任何的消息,哪怕是男女信息都没有任何透露。

乔水拿出手机,准备跟家里人分享这个好消息,马上,一则陌生的号码拨了过来。

显示是本地号码。

乔水接通了,没有想到的是,那端是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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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大楼下一层咖啡厅。

乔水赶来的时候,白舒已经来了,对方坐在卡座上,穿着一身白色小香风套装,带着墨镜,看到乔水,她取下墨镜,“喝点什么,我不知道你的口味,点了两杯冰美。”

乔水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白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开门见山,不喜欢绕弯子。

“我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三点半有个会议。”

“我的手镯,漂亮吗?”白舒伸手,展示着。

乔水看了一眼,一枚白月光翡翠手镯,“很漂亮。”

白舒勾唇,“亭舟哥送的。”

她一直盯着乔水的神情,想在乔水的脸上看到一丝不一样的表情,比如说吃醋,比如说,马上生气的打电话质问傅亭舟,难过,但是没有,乔水只是喝了一口咖啡,瞳仁清澈,声音却很坚定而清晰,“他不会。”

白舒继续说,“这个月19号,我跟亭舟一起吃了饭,就在绿茵餐厅,他那个时候送给我的。”

乔水笑了一下。

甚至微微耸肩,“我说了,他不会。”

“你就这么相信他不会吗?那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小时,喝了酒,聊了以前的事情,从初中回忆到现在,我们相处的细节,难忘的画面...”

乔水却放松的靠在柔软的卡座上,冰涩的咖啡在唇齿中蔓延,她捏着吸管,搅动了一下冰块。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要跟我说这些吗?”

“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你不嫉妒吗?我跟傅亭舟认识了十三年!你才跟他认识多久?闪婚不过一年,你就这么信任他吗?”白舒不明白,乔水应该质问自己的,她应该嫉妒自己跟傅亭舟认识十三年,她为什么看上去,瞳仁里面没有波澜起伏。

第150章 羡慕

“任何的婚姻都会有裂隙,这裂隙或大或小,或深或浅,没有完美的婚姻,但是我相信我的丈夫,他现在不会送你礼物,也不会跟你回忆曾经的过去,你们两人吃饭,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傅白两家生活,工作上的来往,总会有一丝一缕的关联,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一点小事生气。”

乔水的声音清晰落下,“白小姐,我相信我的丈夫。”

白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过了几秒钟之后,她像是泄气了一样,也笑了一下,摇着头。

“乔水,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白舒端着咖啡,看着面前的年轻女人,款式简单的白衬衣,浅蓝色牛仔裤,胸前还坠着工作牌,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着,看上去是这么的清新灵动,脸上没有被任何化妆品修饰的痕迹,由内而外的自然美丽。

白舒坦言,“手镯是我自己买的,正如你相信的,傅亭舟并没有送给我礼物,那晚上我们吃饭,我们也并没有回忆曾经的过往,那晚上,他是为了你父亲的手术来的,我大伯是第一院肾内科最厉害的专家,傅亭舟希望我大伯担任你父亲手术的主刀,所以才有了我们那一次吃饭。”

乔水没想到是因为这样,她攥了一下手指。

她知道,她信任,喜欢的人是值得的。

“乔水,我这次来约你是想跟你说,我过段时间要去英国,应该要暂时定居英国,我父母离婚之后,母亲在英国,我这次要去待上小半年,那晚上,我跟他一起吃饭,我们确实聊了很多,我依旧无法释然,我爱他,那是我从高中就喜欢的人,我第一眼就喜欢他,可是喜欢真的是强求不来的事情,我无数次的努力,我做了很多,依旧没有结果。”

“关于A大论坛上的那些传闻,我跟他曾经在校园里面的照片,其实都是我朋友帮我拍的,我太喜欢他了,而且我知道,他是一个清冷高不可攀的性格,他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其实在大学里面,我们并没有谈过恋爱。我跟他真正相处,是因为我奶奶的病情,再加上他父母的催促,在一起很短,而且我们之间甚至连男女朋友的接触都没有,在我的印象中,牵手好像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