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冠清乖顺地动作,在他低头倒甘油的时候突然爆起,被早有准备的齐玄不费吹灰之力按了回去

笑话,他比对方大了十二岁,少年还撅着屁股在花园铲沙子玩时,他都开始打群架了。

倒计时只剩下59分钟了,他也懒得再谈心,挤了一大坨就往里面塞。

然而陆冠清浑身僵得跟条死鱼一样,肌肉硬邦邦的,根本涂不进去。

齐玄心一横,想着痛得反正也不是我,提枪欲进,就听见了一声没能掩住的抽噎声。

他动作一顿,俯身去看,才发现对方用牙齿咬着枕巾默默流泪,哭得枕头都湿透了。

注意到自己漏了怯,少年慌乱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瘦削的肩胛骨绷得近乎戳破皮肤,都愣是一句求救都没说出口。

……是因为自尊心说不出口,还是因为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可以求救的对象?

联想起对方的身世,齐玄提在胸口的那口气还是泄了。

他翻身下了床,脚踩在椅子上,姿势别扭地给自己做润滑。

固态的甘油霜在炙热的肠道很快化成了水状,一部分向着更深处流去,更多的顺着手指流淌到了外面,滴滴答答的,跟失禁了一样。

齐玄眉头紧锁,强忍着这股不适感把后面扩张到能吞下三只手指,才把少年翻了个面,去摸他被吓得缩回包皮的阴茎。

陆冠清心如死灰,双手交叉挡在脸前不停地流眼泪,被摸也只是抖了一下,一声不吭,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残酷的现实。

可惜他心死了,他的下半身没死,被对方几下套弄得就精神昂扬地翘起身,鸡蛋大的龟头从虎口顶出来,跃跃欲试地流着水。

刚才前戏时齐玄就发现对方鸡巴长到天赋异禀,像个巨大的圆形楔子,前细后粗,根部即便是他也无法用手完全握住。

这么大的东西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齐玄舌根发苦,甚至产生夺路而逃的冲动,却偏偏是他自己在开始时就堵死了退路。

真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对方头上的倒计时只剩下46分钟了,他做了三次深呼吸,鼓起勇气跨坐在对方身上,抓起巨大的性具就往自己的屁股里塞。

刚开始只是被侵入的不适,括约肌被一点点地撑开,娇嫩的黏膜间相互接触,亲密得像是两张被贴在一起的创可贴。

吞到一半他就开始受不了了,腹部又疼又涨,肠道被扩张到了极致,涂抹在壁上的甘油霜像是爆浆的泡芙奶油馅一样被挤了出来,还发出奇怪的滑腻声响。

括约肌像是即将断裂的皮筋一样扎在性器上,稍微动一下都撕裂的疼,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流血了,但伸手摸到的只是湿漉漉的水液,不知道是润滑还是自身分泌的肠液。

“呼……”

卡在中间也不是办法,齐玄艰难地调整呼吸,双手抵在床单上调整角度,过了半晌才一口气吞了进去。

“呜!”

这一下正戳到了他的前列腺上,惊雷般的快感窜上脊椎的同时,对方头上催命般的倒计时终于卡在了32:16:23上,第三阶段却还是吝啬的一点白光都不给。

这说明陆冠清还不够爽这傻逼系统的进度指标单看任务目标的满意度,前戏刚开始他不接吻光撸管,白光慢得跟老牛拉磨一样,亲上后跟火箭似的原地起飞,三分钟走了刚才半个小时的路程。

可他都把自己的屁股贡献出来了,还想让他怎样啊!

陆冠清还在小声地哭,声音低低哑哑的,听得让人难受。

齐玄几次想打开他的胳膊都被他给避过去了,叹了口气,索性握着自己的阴茎直起上身,依靠大腿的力量开始上下起伏。

陆冠清的茎身长得粗壮,不费事就能碾到前列腺上,这与男性射精截然不同的快感不够剧烈却足够绵长,像是月光下的潮起潮落。

他没一会就硬了,撸动时本能地加紧后穴,肠道紧紧地吸吮着里面的性器,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根隆起的青筋弧度。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和男人隐忍的喘息声。

少年的抽泣声逐渐消失了,胳膊也放了下来,红肿的双眼痴迷地看着齐玄在他的性器上一起一伏地肏弄自己,瘦腰起伏着,肌肉放松又收紧,像是一场淫荡的表演秀。

“不哭了?”

进度条终于走了三分之一,齐玄垂眼睨他,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尖,性感的无可复加。

“不、不哭了。”

陆冠清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鹦鹉学舌,男人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去吻。

唇舌交缠发出滋滋的响声,少年从身到心都被他完全把控,只能发出几声无措的呜咽声,下体不规律地抽搐着,随时都有可能射精。

齐玄可没有被内射的喜好,反射性想躲,刚抬胯吐出一半,就被身下人冷不丁地抱腰一撞!

第5章 师兄,你也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被我干吧高H

“唔呃!”

坚硬的龟头顶开层层嫩肉,像是长眼睛一样精准地撞到了前列腺上。

那栗子大小的腺体今天才受了30年来的第一回肏,哪里挨得住如此鞭挞?

快感像是条通电的鞭子按在脊椎骨上,总裁闷哼一声,又是齐根吞了进去。

抵在腹部的阴茎跟着剧烈摇晃了一下,马眼刚张开想要射精,就被少年的拇指堵了回去,按着缝隙就是一顿狂揉!

“哈、不行,别揉了,我,我要”

齐玄战栗地去抓对方的手,话说到一半就被灌了一肚子黏稠的精液。

初次做爱就被男人内射,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过了好几秒才在越发浓郁的腥膻味中明白过来。

他想反抗,陆冠清就惩罚似去搓揉可怜的马眼,酸麻涨痛,几下就把他的力气给揉散了,只能毫发无遗地承受一切。

黏稠的热液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穴道的最深处,漫长到似乎永无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