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还是有些害羞,被逗了两句耳朵就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无助地冲着池宇投向目光。

“别欺负他了,他脸皮薄。”

随之换来两声意味深长的“哦~”。

为了完成任务的商南二人,对他们婚礼操心的程度甚至超越了主角本身,池宇到最后拉着商珩的手喊了好几句哥:“多谢哥,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忙,我们肯定来不及准备婚礼。”

商珩乐呵呵地收下了道谢,又给池宇灌了好大一杯:“新婚快乐啊兄弟。”

他此刻是真情实感地祝福,商珩一想到从今天起,他和南述的命运就再也不用被任何人支配,一瞬间快乐涌向了他,男人忍不住又和池宇抱了一下:“你们可一定要白头偕老啊!”

池宇醉态浮现,反应慢了几拍,一激动直接摔倒在地,差点给商珩磕上两个头:“你就是我亲哥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有什么需要弟弟的,我二话不……不……”

池宇把自己给饶晕了,商珩推推他,认命地把他送回婚房:“醒醒啊小老弟,新婚之夜,你喝醉了会失去老婆的。”

临走前,商珩说了句抱歉,然后狠狠地往池宇脑袋上一拍!

“赶紧清醒点吧!明夏已经看见你了!”

明夏远远地看见池宇扒在门口转了两圈,成功把自己饶晕了。

“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他当时被一堆人围着敬酒,喝了几杯现在也有些上头,池宇心疼明夏让他先回房休息会,结果现在池宇一回来,自个儿把明夏往身上一拉,一个带着浓烈酒气的吻就扑了过来。

“唔、唔啊啊……”

池宇忽地抱着明夏在地上滚了几圈,嘴里不断念叨:“我的酒呢,我藏的酒去哪儿了?”

明夏有些头痛:“你喝了多少,你还想喝?”

尽管他们只是‘假结婚’,他现在也忍不住说上两句:“你自己闻闻身上的酒味。”

谁知池宇直接拎起他的一条胳膊,然后埋进胸膛,失禁嗅了嗅,醉酒的男人憨笑了几声:‘没有酒味,是香的。’

他甚至隔着衣服精准地咬住明夏的奶头舔了一阔。

青年急忙要推开他,却因为体型相差被池宇压制住,池宇嘴里不知哼着什么歌,然后晃晃有些头晕的脑袋,傻笑着抱起明夏,左摇右晃地把人抱回了床上。

明夏登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用手撑住池宇的胸膛:“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我们是协议假结婚,你没忘吧?”

池宇迷茫了会:“结婚?”

“对……我们是……唔,呜呜!”

男人不由分说地摁着他亲了一口,又渡过来一口酒气,舌头在口腔肆意搅动,越来越浓烈的酒香萦绕在周身,明夏也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在快被亲断气前,池宇终于松开了他,男人转身走到房间的某处,兴奋地拿来几瓶酒。

“我们不能喝了。”

明夏冷不丁被他把腿拎起、折在胸口,他现在才知道喝醉酒的池宇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就摁住了他,他扑腾几下,却被男人扯下内裤。

池宇开了酒,眯着眼凑近青年肉乎乎的臀丘,他现在看东西视线都有了重影,手腕一抖,小半瓶酒水直接浇在了青年白嫩的下体。

“唔,你,你疯了……”

有一小缕顺着翕动着的菊眼渗进去了……

又辣、又热,穴内不自觉地开始吸夹收缩,酒水还没全部流进去,肠穴内就开始自动出水,甬道越发湿润,酒水蔓延过软嫩的肠壁,带给青年极端强烈的刺激感。

就在青年失神之际,池宇的视线终于对焦

粉艳艳的肠穴就在他眼前,一圈艳红的肉眼在他眼前收缩、又张大……

他似乎不经意看见了一团粉淫的软肉,蜿蜒的肠褶湿润无比,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回想起之前大鸡巴肏进去的快乐感觉。

池宇加快了速度,找准那个淫粉的肉洞后,就慢慢将手上的酒瓶推进

这个是瓶口格外小、瓶身又很尖细的构造,除了瓶身很凉、很硬之外,被浇得湿淋淋的肉穴很容易在翕张的瞬间,吞吃下酒瓶口。

池宇严肃地摁着明夏:“商珩教我的,他说这样做爱会很舒服。”

男人毫不犹豫地卖掉了没认几天的大哥,醉酒的池宇诚实交代了所有目的:“我要灌进去,然后肏你,小穴就会湿淋淋的,又热又潮……它会像是发情了一样,拼命咬住我的鸡巴狂吮。”

他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又忍不住抵着瓶底,不断往内推,直到最细的部分全部进入肠穴才停止。

池宇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又有些心急地把瓶底抬高。

明夏被他压着,也不敢乱动。

如果现在是池宇的鸡巴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夹断他。

青年哭噎着,神情可怜:“我听说有些阳痿的男人,性癖好很变态,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趋向?”

此时的池宇哪里还记得要伪装,他愤愤地吼了几句:“阳痿?谁阳痿?!我才没有阳痿?”

剩余的酒灌得差不多了,池宇又慢慢地把酒瓶往外拔

嫩穴含住酒瓶有一会了,本来无比湿润的接触嫩肉,也在摩擦间慢慢挥发了水分,一时间酒瓶卡在了半路,稍一拉扯就听见一阵软肉在玻璃上摩擦的淫糜声响。

池宇慢慢伏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撑开的肠穴,透明玻璃完美地显露出了缠绵的绯红肠褶,池宇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浓:“它好像很舒服,那些软肉一直在抽搐,是快要刚高潮了吗?”

嫩肉想是某种软嫩的爬行动般,狠狠地咬住了瓶身,在玻璃上缓慢蠕缩,他看见那些褶皱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平的……

青年崩溃地叫了一声后,这团软肉又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越来越多的骚液打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池宇的视线。

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想了个办法,又拿了旁边准备好的红酒,缓缓地倒在被撑成一圈肉环的肠穴口,有了酒水的润滑,瓶身终于能被慢慢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