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
“等、等……”
池宇有些不耐烦:“等什么,干完赶紧跑。”
男人略僵硬地挤进来,然后也“咔哒”一声被锁了。
明夏哀怨着一张脸:“我想提醒你,先看看再说,万一我们想错了,至少还留有一人。”他就差把你是蠢货吗,写在脸上了。
池宇纵横商场,什么人没见过,可明夏这种毫不掩饰的两面派确实是头回见。
男人僵着脸,正准备说什么,卡住他们的东西忽地“咯吱咯吱”地转动起来,然后他们彻底被摆成了头尾相对的姿势。池宇一抬头,对方那根笔直秀气的鸡巴就直接甩在了他脸上。
他们的身下,就有一个连着管道的蓄精杯。
池宇一向是个实干派,他很快速地握住青年的性器,他本来还给自己坐了点心理建设:都是为了离开。
可真当他捏着对方的性器快速撸动的时候,意料之中的厌恶并没有出现。明夏的皮肤也很白,腿根处摩擦一会就会沁出一点粉红色,膝盖刚刚不小心撞到那些金属,青年身上留下了一点昳丽的红色印子,池宇没由来地脑子开始发昏:好,好像也还不错?
他们的预计是草草地给对方的手冲几下就完成任务,在明夏那儿,他甚至恶劣地想到:到时候别怪我伺机报复,直接把你的鸡巴都给薅秃噜皮了,反正都是为了出去才这、样‘努力’的。
但他万万没料到,这个比男人鬼使神差地直接张口,把他的性器给吞了进去。
“唔,啊!你,你在做什么……”明夏一惊,劲瘦窄腰本能地一弹,然后又因为那些扣环的限制,距离只移动了一点点,更气人的是,他直接把自己的性器往前一耸,大半截鸡巴都撞进了池宇嘴里。
“嘶别、别咬,嗯啊……啊啊!”
明夏的声音略低,这样闷哼着喘息的时候就格外得动人,池宇被他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捅了嘴巴,他哪有这种经验,被呛了个半死,喉咙也像是被狠狠地搅了一下。
但这个感觉好像还不赖?就在刚刚,他听到明夏低喘的时候,一股热意直冲下腹,脑子也越发混沌潮热起来,那些氤氲的香气不断搅动着他的大脑。
对面青年的反应明显要比他更为剧烈,他的舌头明明只轻轻地触碰了几下冠状沟,对方的叫声就越来越尖、越来越细,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池宇想到他刚刚对自己的拒绝和嘲讽,心中顿生一股恶气: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男人忍着想把性器吐出去的想法,试着张开嘴巴,将对方精致的性器包裹在口腔内。鸡巴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一丝丝腥甜的惑人气息,尤其是顶端脆弱的茎头,又软又娇的,和自己的舌苔相比,似乎是明夏的鸡巴更娇气一点。
意识到这点,池宇的‘报复’味就更加浓重了,男人在脑子里思考着如何玩弄这根鸡巴,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有力的长舌不断舔舐、含弄起来,柱身上的软肉被尽数舔弄了一遍,随着口腔持续地吞吐动作,青年的性器越发肿胀起来,龟头一跳一跳着,像是快要射精了。
此时,卡住明夏脖颈的卡扣忽然移动起来,这个装置像是故意把明夏的脑袋摁倒男人的鸡巴上,‘逼迫’他做出和池宇一样的动作。
比之池宇,明夏的接受程度就没这么好了,他本来就是想坑池宇的,谁知道把自己也坑了。就算是要给男人口鸡巴,他第一人选也得是南先生啊,怎么可以是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他的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青年的意识逐渐溃散,纤细的腰肢猛地一弹,他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而后嘴巴里也捅入了男人的性器。
池宇的限制动作要比他小得多,至少他在被对方含住鸡巴的时候,腰和大腿被卡得死死的,哪像池宇,还有机会,跟随着本能挺耸起他的腰身。比自己要粗勃许多的鸡巴蛮横地搅弄起自己的口腔,明夏哆嗦着,眼角情不自禁地淌下两行热泪。
身体变得奇怪起来,被舔舐的部位窜过无数电流,男人的手指也很不规矩,竟然下意识地扒开自己的臀部。
池宇又重重地吮了几口,然后把他的鸡巴吐出来的一些,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屁股上肉好多。”
他只是说个实话,但在这种情况下,和调情无误了。池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劲,男人舔着唇,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很少有男人,屁股会像你那么柔软挺翘,很有弹性。”
他说话的间隙,手指不自觉地抓捏起青年的屁股:唔、是真的很柔润,手感相当好。指尖都陷进屁股肉里了。
明夏被他揉得腰臀酸软,臀肉被手指嵌入其中,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最要命的是,刚刚男人的手指好像不小心蹭到他菊穴附近了。
青年像是受惊般动弹了起来:“放、唔唔,放手……”
钳制着他们的装置再次扣紧,两人距离缩短,吃鸡巴的动作越发便利……池宇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兀自吞含起青年的性器,动作又快又急,好像真的是想快些逃离此处。
等到所有的浊腻牛奶被收集成功的时候,明夏浑身都软了,身上的卡扣解开,他们“啪”地被摔下来。池宇很快速地奔过去接住了他:“小心。”
末了,对上明夏绯红的脸颊和不善的目光,他也僵硬地接了句:“就,顺手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蛋:商修勾半夜给老婆的奶子抹药狠狠揉,舌舔
商珩:我是真的人,但我也是真的狗
彩蛋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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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的性爱下,南述这几日睡得极早。青年为了杜绝某个管不住鸡巴的臭狗,睡前严令禁止:“要是我第二日醒的时候,你的鸡巴不在它该在的地方,我会考虑让它穿个贞操裤的。”
南述说这话时还扶着腰,最近商珩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大得他有些受不了……
“可是天冷了,鸡巴很想找个温暖的巢穴睡觉。”
南述微眯着眼,一言不发.
“我保证,不会了。”大狗勾如是道。
半夜,商珩强忍着睡意,把自己从梦中逼醒了,他轻轻地将怀里的青年翻了个身,然后把他的睡衣解开一些。
男人低声不知道呢喃着些什么,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床头的抽屉里抽出一贯药。
这还是系统送给他的,只要每晚给老婆的小奶子涂上,多加按摩……
嘿嘿……
一想到以后老婆会满脸潮红地托着奶子,让他帮忙吸奶,商珩就觉得小腹热欲冲天。
他怕惊醒了南述,动作小心翼翼地,他已经连续给青年抹了好几晚了。南述睡得沉,只要不把他弄疼,青年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