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目光从始至终的落在她身上,霸道的,肆无忌惮的,看所有物的巡视着她的全身。
随着男人愈加靠近,强烈的危机感和压迫感使得她的四肢逐渐僵硬,满心排斥却仿佛在原地生了根的不能动弹。
黑底金纹的华贵黑靴停在了面前,来人似看不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抗拒,伸出修长的手指,径自往她脸上抚摸。
她心下一颤,终于忍耐不住的往旁边逃离,可无济于事,下一秒就被大手生生拽回去,倒在了男人怀中。
“还学不乖?”他单手紧箍着她的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她刚刚举动令他很不痛快,此刻垂眼盯着她时,脸上带了几分阴沉和郁气。
怀中之人害怕的颤了颤眼,却又不肯示弱讨好,便偏开脸,看着别处与他僵持。
她倒是惯会用这种不理人的姿态对他。
男人冷哼一声,侧头睨了眼对着窗的高大树冠,专横的开口:“这棵树有些多余,明天叫人来砍了。”
树被砍,以后她就看到不自由坐在树梢上吹风的阿玲了。
“别,别砍。”
男人低头看她,轻扯了下唇,“肯说话了,一棵树而已,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少女并不解释,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穴口的面料,几分哀求似的重复:“别砍它。”
男人的手掌攀着她瘦弱的肩头,另一只手探进她裙摆下,薄唇凑过来与她耳语,“能不能留,看你今日乖不乖。”
少女垂着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缕厌恶,还未做何反应,身体就被他压在了窗边。
他不准她裙下再穿长裤,穿一次撕一次,多几回她早没裤子可穿了。
修长的手指无阻碍的贴上她的私处,兴致盎然的将下方挑逗出了些水,便解开腰带,扶着肿胀的分身顶进去。
甬道里有些干涩,无论进去还是抽插都不是很顺利,不过他并不在意,抱着人不急不缓的入着。
见少女死咬着牙忍耐,他皱起眉,故意用沾了春水的手指分开她的嘴巴,插到嘴里搅动。
“舔干净,不然等会舔我的。”
“你无耻!”身体被他撞的发颤,甬道里越插越湿,可她仍愤怒的叫骂。
“这词儿不新鲜了。”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将少女翻了个身,靠在窗户上翘着屁股迎接自己。
大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上臀部,复抚上去大力揉捏,往两边掰开,后入顶进。
男人尽情的在少女身体里驰骋,肆意发泄着欲望,任她如何喊叫求饶也不曾停止。
院外对着窗的树木还在风中摇曳,葱郁的叶片间,隐约参杂了不同材质的青色,细长的丝带缠绕着树g,悬在空中无规律的来回轻晃……
……
深夜里倏然乍起一道惊雷,将沉睡中的魏霖川猛然惊了醒。
醒来的第一眼,他急忙确认的看向怀中,见对方仍睡的安稳,方缓缓送出一口气。
窗外骤雨急拍屋檐,仿佛敲打着他每一个根崩紧了的神经,他紧抱住熟睡的姚杏杏,脸深埋在她发间,如此才勉强摆脱梦中残留的心悸。
阿玲怎么会走,那是他自己选择留下来的啊。
曾经如此,现在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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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文定 ℜǒцwёn.clцЪ
今夜无月,只有无数星宿点缀着天空,银河分割夜幕,牛郎织女星遥遥相望。
阁楼之上,设有一小方桌,左右各一坐,仰头可赏夜色,低头可见城中如星光散布的人间烟火。
这么个约会地点十分静逸,带着些许浪漫色彩,最重要的是可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小方桌上摆放着合口味的糕点和水果,姚杏杏自己吃着,也不忘喂给对面的人一口。
她递来一次魏霖川便张嘴吃一点,她若不亲手喂食,他就只静静看着,眼珠子好似动也不会动。
他视线直直的望来,毫不掩饰,久了姚杏杏不免有些赧然,将快送到嘴里的葡萄转喂给他,“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魏霖川瞧了眼递到面前的水果,张嘴连同她的指尖一并含入口中,舌尖卷走果肉之后,再舔去上面沾着的汁液。
奇妙的酥麻感从指尖一路窜到心尖,姚杏杏心跳快一拍,飞快收回手指,故意轻骂道:“你怎么还咬人。”
魏霖川只将她的手掌又捉过来,摊开了吻上掌心的纹路,抬眼看她说:“明日我将上门提亲。”
见她似没有完全理解,继续道:“明媒正娶,一个步骤都不能漏下。”
姚杏杏没怎么完完整整的参与过中式婚礼,对婚礼的认知更多的是中西式杂糅后的样子,乍然知道三媒六聘、凤冠霞帔与自己挂钩,确实稍微愣了下。
没什么清晰的概念,但也知道其重要性和特殊性,在他说透审,没有怎么犹豫的点头答应,“好。”
话落之后,她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感,问他:“良辰吉时什么的,你都看过了?”
如此重要的事怎会不看,所以对方果然点了点头,“这个月办喜事最合适不过,刚好月底定下亲。”
可他们和好到现在也不过几日而已,现在离月底也只有十天不到,姚杏杏不经小声说:“是不是有点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