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1)

现在人身强T壮的……呵呵。

转身去看几位女客,不想对上了几双充满八卦之魂,以及夹杂了些许怀疑的目光。

姚杏杏赶紧解释一句,“我跟他有点私人恩怨,你们别误会。”

然而这样的解释太苍白无力,能抱在一起的私人恩怨能是什么恩怨?

众人皆一副我懂的表情,愣是让姚杏杏感受到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憋屈感。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情况可能会不妙,刚刚那一抱要是传到魏霖川耳朵里,已经够让他生气的了,要再传出点莫名其妙的谣言,到时才缓和的关系又要变得岌岌可危。

所以姚杏杏无视身后人的存在,生硬的转移话题,说带她们去别去逛逛,打算远离周绪长这个麻烦。

女客们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她点头,余光不约而同的不时往周绪长身上投去。

姚杏杏保持礼貌的微笑,暗自警告了提步欲跟上的周绪长一眼,带头往湖边走去,那里风景优美,九曲十廊,够她们逛很久了。

而接收到她眼神的周绪长耸了耸肩,脚尖一转,不甚在意的往其他地方去了,看样子是不打算跟来。

走到人少的地方,比较自来熟的女客和姚杏杏说起话,期间有意无意的探听八卦,她们有人竟还认得周绪长是周家的小公子,打趣的问他们的关系。

姚杏杏脚步飞快,嘴上应付的说同门师兄,几人亲眼见过两人抱在一起,自然不信这番说辞,便调侃她太害羞,不好意思说真话。

眼见湖面水榭近在咫尺,姚杏杏无视她们似真似假的打趣,滔滔不绝的开始介绍太和宗有名的景点之一,努力将话题岔了开。

其中两名女客逐渐落后最后,瞧着在最前方热情瞎掰这湖怎么怎么好的姚杏杏,不屑的轻哼。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和周小公子关系不寻常,偏她还装模作样的说只是一般同门师兄,既然只是普通朋友,刚刚让她介绍我们认识周小公子怎就不愿意了,还不是因为舍不得,想自己霸占着。”

“我也觉得她真的装,当着大家的面跟男人又搂又抱,完了还说只是普通朋友,真把我们当傻子吗?我这辈子最看不上眼这种人。”

两人一人一句,极力表大自己对姚杏杏的看不起,越说越起劲后,俨然已有一副耻与她为伍的架势。

骤然,一道疾风擦着其中一人的耳际而过,啪的一声响后,她们脚尖前一寸的平地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

刚刚若快上一息,这个坑只怕就该开在她们身上了。

两人具是一身冷汗,回神后又惊又怒的瞪视飞来攻击的方向,下一刻看清楚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了住。

只见一名紫衣男子随X坐于巨石之上,手臂搭着屈起的膝盖,几分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长鞭,时而甩出,时而收回,动作熟练,招式凌厉,鞭声破空而鸣,一声声仿佛抽在人的心尖上。

他微微偏头,神色不明的看着她们,一字未语,却莫名叫两人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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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搬回后山吧

场面静了几息,男人兀的对花容失色的两个女弟子笑出来。

“手滑了一下,惊扰两位了。”周绪长把鞭子收回来,习惯性的在腕间绕上几圈,缠起来,唇边带笑,却没什么温度在里面。

两个女子接连摇头,没敢追究他刚刚那一鞭子是有意还是无意,而周绪长将整齐缠在一起的鞭子收起,无害般的开口,“两位第一次来我太和不认识路,容易走岔了去,不如我带你们去找她们吧。”

在两人故意落在后面嚼舌根的时间,姚杏杏早领着其余几个消失在了湖周围的树木假山中。

说完也不等她们回答,周绪长轻巧的跳到地面,径自往不远处的亭台楼阁走去。

极远的某处位置,两个身影眺望此处发生,皆若有所思。

魏霖川定定看着周绪长待过的地方,眼瞳颜色变的极深,如无尽深海般,涌动着凶煞的戾气,仿若有一头杀意凌然的巨兽随时可能从中冲出来。

“这周家小公子看着变了不少。”戚长平未察觉异常,摸着下巴缓缓说道。

耳边的声音唤回了魏霖川的理智,很快收敛外露的异色,微眯眼看向戚长平,不动声色的问:“如何变了。”

戚长平:“看起来心思深沉了许多,二十年前我在秦宿见过他,性子急躁,行事嚣张跋扈,要是换以前,指不定是一鞭子抽在那两个女弟子身上去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也许是成年了,性子自然沉稳了起来。”

魏霖川不置可否,神色不明的收回视线,想起了刚刚周绪长收鞭子的动作,十指死死收紧,手背青筋毕露。

这世上真会有两个人的习惯如此相似?

灰暗的记忆中,天空中也是一片昏暗,绵长的细雨凄凄沥沥的飘洒下来,润湿了空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男人一身玄黑色锦袍,染血的长鞭绕在手腕,他Y鸷的目光冷冷瞧着对面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

“东西是你带给她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浓烈的杀意。

面前的少年身上挂着五六道皮开肉绽的鞭伤,浅青色的衣衫被鲜血浸染的斑驳,精致的面庞呈现脆弱的苍白之色。

瘦小的身体在雨中细微的颤抖,他咬牙支撑,抬头无畏无惧的迎着男人的视线,“她既然要,我便给。”

啪!

男人怒极甩了一鞭,带着厉风疾来的鞭子在少年脸上开了一条极长的血口,鲜血淋漓,红色液体顺着湿润的脸滑到下巴处,聚集,很快又滴落在地。

“你真该死!”男人赤红着眼,捏着鞭子的手背青筋暴起,很快第二鞭第三鞭落在少年身上,力道大的恨不得生生将其抽死。

不知落下了多少鞭,少年身上多处被打到血肉模糊,瘦小的身体早已站不住的倒在地上,流出的血液染红了地板。

眼见他奄奄一息,暴怒的男人终于找回一丝理智的停手,沉着脸收回带着肉沫的长鞭,习惯性在腕间绕了几圈,缠起来。

“若非她在意你,我暂杀不得你,便是将你抽筋扒皮也难消我心头之恨。”男人盯着少年的目光异常凶狠,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