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你,你别,我…好奇怪…不要……”
春生抓着卓不凡伸进自己衣襟里的那只手,明明是叫他停下的,却好像是让他再将自己的乳??头捏得用力点。
“真的不要吗?”
春生转过头来,泪汪汪地点点头,可当卓不凡吻过来却又乖乖地张嘴接住,甚至为了配合卓不凡的动作,两脚都在努力地踮起,把柳腰凹下,将桃臀迎上。
卓不凡一看他竟是这幅样子在说不要,于是鼠蹊一紧,下腹的筋都凸了起来,黑眼珠里的疯劲也更疯了,仿佛一头狼饿得更狠了。
“想不到你这小菩萨也学我们凡夫俗子撒谎了!”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好像恨极其实是爱极。
“啊啊!”
卓不凡说完就卯足了劲地往他最深处操,春生来不及咬住牙关,大声叫起来,前面尿关更是彻底失守,卓不凡操进来时似洪喷,抽出来时似涸流,疾一阵徐一阵的,把肚里的货全尿完了。
他又哭又叫又尿,半伸出嘴的舌头连一个不字都求不出,身子被卓不凡撞得前后耸动,连带着他扶住的那根粗竹也晃起来,竹叶沙沙作响,许多枯弱枝叶被抖下,落在两人身上,又在动作间从两人身上落到地上。
就这样猛干了几十下,卓不凡才算解了刚才那阵馋,喘了口气,将自己那杆被磨得湿亮的粗铁枪从春生里头退出。
春生还没从刚才那一阵里回过魂来,突然就觉得下头一阵空虚,以为卓不凡泄了自己终于能歇一歇,谁料回头看见他两腿间的兽仍精神昂扬的对着自己竖着。
卓不凡将彻底操软的他扶住,三两下就把他身上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只留一双鞋袜,春生不像样地推拒,却还是被他这样光着身子,像给孩子把尿似的,两手穿过他膝下,将他两腿拉开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给娘子把尿啊,不是要标记么。”
“你这混账小狗,刚才都尿完了,还不放我下来。”
“怎会,说不定把一把还能出来些。”
卓不凡说着就吹起嘘嘘的哨子,将春生上下轻晃起来。
春生知道他发疯上头时没个正经的,却不料他会做出如此荒唐下流的事,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可这个姿势他稍一动弹,反倒更显自己的滑稽难堪,只好先退一步道。
“你,你先放我下来,我这样想尿也尿不出。”
果然卓不凡听了就松手将他放回地上,春生准备一落地就运轻功去捡衣服逃开,卓不凡早看出他的意图,在春生弯腰捡起衣服的那一瞬就从后头扑上,抱住他笑着喊了声“哪里走!”
春生像是被挠了痒似的叫一声,两个少年都又喊又笑地跌倒,抱在一起,在这洒满枯黄竹叶的斜坡上滚下,春生怀里的衣物跟着掉了一路,那白狼崽子也吐着舌头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两人滚得头发散乱,浑身都沾着细长竹叶,春生虽然不着衣物,却被卓不凡宽厚的怀抱护得很好,这阵滚动停下时他在上头,卓不凡在下面垫着,上头的这个恼骂,下面的那个赖皮,却俱是笑着的。
这时狼崽子也跟过来了,仰头绕着春生转,他刚要伸手去挠一挠它的下巴,卓不凡却用手背把那狼崽一下拍开,春生皱眉道。
“你别欺负它。”
卓不凡见他这样护着那小兽,脸上吃味的表情更明显了,用力一翻身,带着春生又是一滚将人压到身下,说出的话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疼它我就欺负它,你疼谁,我就叫谁不好过!”
卓不凡那被周遭人宠溺捧赞出的少爷性子,此刻将诗书礼仪抛到脑后,显露无疑。春生早已将他骨子里的任性看穿了,而卓不凡那股自以为将这份任性藏得很好的聪明样子,也是春生对他怜爱不已的原因之一。
卓不凡这样既聪明又笨拙,心思深沉却又天真无知,谨慎隐忍却又易冲动崩溃,这些矛盾的地方都叫春生喜欢得紧。事到如今,也辩不清是因为卓不凡身上有这些矛盾他才喜欢的卓不凡,还是因为喜欢卓不凡才爱屋及乌的喜欢了他身上的这些矛盾点。
卓不凡将那无理取闹的话霸道喊出后,就在春生满是青紫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春生疼得嘶了一声,将他推了推,佯作生气地瞪着他,其实心里觉得卓不凡这样尽情对自己任性的样子可爱死了。
“我只疼乖小狗,你看你,乖吗?”
“难道我不乖吗?”
卓不凡抬起脸来,嘴巴瘪了瘪,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虽他年纪还小,但按理说像这么大的个头做出如此孩子气的委屈模样该是滑稽的,可谁让卓不凡这张面庞生得英俊好看,即使这样赖皮小狗似的摆出可怜模样,也不叫人觉得奇怪。
人活在世有一副好皮囊实在太有用处。
春生瞧着他一双漆黑星目含着泪似的楚楚闪动,都后悔对他假装生气了,哪里舍得对卓不凡说一句狠心话。
更何况春生本就长了副没法对别人狠心的菩萨心肠。
其实春生口气也不凶,可见卓不凡如此,他还是不自觉地将本就温柔的口气又缓了一缓,替卓不凡捉下发丝里的几片竹叶,将他散乱的黑发理到耳后,道。
“也不是不乖,就是有时候发起疯来叫人受不住。”
“你不喜欢,我就改。”
卓不凡握住春生替自己整理发丝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诚挚万分地要为春生做一切改变。
春生笑了,反捉了卓不凡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亲,鹅毛似的白睫毛在晃动的竹影里扑扇着,棕红眼睛因为光亮微微眯起,看向卓不凡,带着不自知的款款风情,含笑说道。
“别改,我喜欢你为我发疯。”
卓不凡脸红了,看痴了,春生看他这样子就将一口白牙都笑出来了,好似一块白玉突然亮出光来。
他笑着将手伸出,在卓不凡的屁股上轻轻摸了摸,奚弄道。
“让我瞧瞧,我的小狗相公是不是又把尾巴摇起来了,咦,你的尾巴怎么没了?你这没有尾巴的小…啊!”
春生调笑到一半,就被卓不凡突然掰开了两腿,就着里头隔夜的子孙汤和方才磨出的春液,顺畅地将自己硬得发疼的孽根在春生里头一捅到底。
“别摸了,我的狗尾巴早为娘子你摇断了。”
卓不凡一边动起来,一边回了句油嘴滑舌,春生在他肩头用拳头一敲,一面用两腿圈住卓不凡的公狗腰,一面眼角含春骂他道。
“你现在倒是熟门熟路,招呼都不打了!越来越不乖了!”
“是你将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