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回应,却见卓不凡突然自己将衣襟扯开,将他抱住慢慢放倒在那堆衣物上,春生仰躺着,在卓不凡第一个吻落下来的那一刻就向他张开双手。
第一个吻两人都睁着眼,只是嘴唇碰着压着,第二个吻时,两人就都将眼睛闭上了,春生缓启双唇让卓不凡将舌头放进来,卓不凡呼吸一沉,像往日那般急吼吼地就将舌头探了进来,也像平日那样,带着吓人的饥饿,嗦住他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吞扯。
可卓不凡又松了嘴,重新只轻轻用唇来碰他的五官肌肤,春生睁开眼,看身上的新郎官仍紧张地蹙眉闭目着吻自己,他看出来这一回卓不凡准备慢慢地,温柔地,珍重万分地待他。
春生才被卓不凡啄吻了两次的嘴角微微翘起,他两手虚搭在卓不凡的肩上,再一次闭上眼,将自己放松下来,就像一幅空白的纸卷彻底舒展开来,任那执笔者尽情在自己身上挥墨。
卓不凡一路吻下来,眼耳口鼻,喉结颈窝,胸膛和小腹,难得没有在他最钟爱的两乳上纠缠太久,亲到了春生的裤腰处。
春生被他一边吻着肚脐周围,一边有些怕痒地配合着他将自己裤子脱了。他终于完全在卓不凡面前赤裸,虽然不是头一回,却是最叫他紧张的一回。
他将两腿羞涩却大方地朝卓不凡打开,本以为卓不凡就要脱下裤子将那东西掏出直接压上来,谁料这一回卓不凡却将脑袋埋进了他两腿间。
“不凡?你…唔!”
春生才撑起两肘向卓不凡看去,立刻就声娇体软倒了回去。卓不凡不仅一边用手握住他那细茎抚弄,竟还一边用另一手扒开他一边蚌门,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肉蒂。
平常被卓不凡用手指按弄就马上出水的地方,现在被这湿软的舌尖舔了几回,立刻水淋淋地缩抖着门户,蠕动张阖起来。
这时卓不凡又忽然用牙轻轻在那蒂头上咬一咬松一松,一咬一松如此往复十来回,叫春生收不住地高声叫喊扭动,不一会儿就从穴里喷出第一股腥甜春潮。
卓不凡立刻张嘴,像吻住春生的双唇一样,包住他两腿间的那两片湿滑肉唇,将这股春水全部接进嘴里,末了还不放开,狠命用力地吸吮着余汁,吮得两颊凹陷,叫春生直喊“要死去!”。
他抬起脸来,春生已经软得没了筋骨,泪汪汪地倒在黑白相间的衣服堆里,浑身泛着粉红,看着他喘气不迭。卓不凡这时才发现自己握在手里的那一根也去了,和春生这个主人一样,软软垂着头。
“你…你怎能喝我那里流出的。”
听了春生的责备,卓不凡反而伸舌将嘴边的湿液也舔了个干净,俯身躺到春生身旁,面对面地埋在他怀里,道。
“莫说是这春水,就算是春生娘子的尿,我也甘之如饴。”
“说的什么浑话!”
春生被他这荒唐话臊得涨红了脸。卓不凡知晓他要挣一下做矜持,于是先一步将他圈得更紧,伸出一手熟练地探进他的穴里,在熟悉的要害处一戳弄,春生就化作春水,只剩在他怀里抿唇发抖的份了,如此,百试不爽。
卓不凡添了一根手指,一边叫春生扭过脸来同自己亲嘴,一边在春生穴里凿弄出响亮水声,春生一条腿被他勾着膝弯拉开,下头蕊心被拨弄的风景朝着院外月光大开,被冯谢君尽收眼底。
他在那长着阴湿青苔的断垣残壁里眼看他们拜堂成亲,心里虽只叫自己当成是两人幼稚地在过家家,可看他们“夫君”“娘子”地互相唤着,结发相亲,冯谢君的一颗心却是越看越凉。
其实从他见春生被卓不凡用那桃枝挑起盖头的那一瞬,他见着那样幸福的春生,立刻就有些心灰意冷了。他本可以冲进去毁了这一切,也可以借刀杀人,回去假作睡觉途中突然寻人不见,唤竺远来棒打鸳鸯。
可冯谢君瞧见春生这样幸福,竟于心不忍,到底他此刻对春生的感情并不深厚到见他被人占有会使自己活不下去的程度。
他本该在他们洞房前就黯然离开的,可他实在好奇行男女之事的春生是如何模样,即使看了会叫自己痛苦嫉妒,却仍挪不动脚尖。
在看见春生被卓不凡舔得尖叫扭腰的那一刻,他就完全着了迷,蓝眼睛直勾勾地粘在了那具雪白的身子上。
此刻他看卓不凡用两根手指作剪子状,将春生的紧穴撑开,冯谢君恨不能闯进去贴在春生的阴户上细看,不知不觉,冯谢君的一只手已经伸进自己的裤裆,握着自己那还未生毛的嫩根,将卓不凡的手指想象成自己的那一根,胡乱撸动起来。
冯谢君看得入迷,早就忘记隐藏气息,幸好庙里两位也是意乱情迷,顾不得其他。
因接下去要将卓不凡的东西纳进来,故而这一回手指加到了从未有过的第三根,吃力难受渐渐压过舒爽,春生便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两腿盘住卓不凡的腰,叫他快些进来。
卓不凡以为这样便算准备完备,将自己那硬得快要坏的东西立即掏出,对准春生湿透的穴口一怼,才进了个头,春生虽然没像头一回那样惨叫,但脸色也是一瞬变白。
卓不凡被夹得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他问春生可还行,春生闭眼点头,叫他只管进来,卓不凡瞧得出他在逞强,心疼不已,此时已有退意,却也还是想一试,于是沉腰将那头端用力向前压去。
“等一下!”
春生喊了一句,捞过一旁的水囊,仰起脖颈将里头剩下的酒一气喝下,把空了的水囊一丢,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叫卓不凡继续。
卓不凡看春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苦笑不得,便抽了出来。
春生立即睁了眼,这红曲酒本是苗无根用来醉竺远的,现下被他猛地喝下一囊,此时已经有些醉了。他瞪大眼睛,问卓不凡怎能半途而废,卓不凡只摇摇头说心疼,哪想醉了的春生竟骂他道。
“哪个要你心疼,说了叫你只管进来,进来便是,大丈夫怎能如此婆婆妈妈。”
说罢,春生就用力将卓不凡一推,自己骑了上去,扶起那根硬如铁的东西,啐道。
“怎生得恁么粗那么大!真是坏东西!天下身子正常男子难道都同你的一样大么?”
这样骂完却要不管不顾地将东西坐下去,卓不凡赶紧起身制止。
“这,不凡未见过其他男人的,并不知自己的到底算不算大,等一下,春生师兄!”
啪的一下,卓不凡被春生狠狠打了一下屁股,打得他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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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叫我师兄!”
“师兄,不,春生娘子,不可啊,我怕你受伤。”
若论力气,他哪比得上眼前这个连苗无根那样的高手都能轻松胜过的山中奇人,卓不凡被春生打了屁股后,又被他用那根方才绑马尾的红布捆了两手,已然作了鱼肉。
谁能料到酣醉的春生少了往日的腼腆,率直爽朗的个性愈发凸显,见卓不凡还要说,便低头将他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嘬,听卓不凡扬颈闭眸叹息一声终于不再说话,春生才松了嘴,弹了弹眼前这根被自己含得湿亮的黑棍,笑道。
“我说要给你,你就尽管收着便是。”
说完,便扶着那东西用力坐了下去,两人都是一声痛呼,一时都不敢动一下,缓了许久,再抬头,春生已经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春生?”
卓不凡担心,春生却是一边哭一边重新开始用力往下坐,见他如此倔强,卓不凡只好叫他一定要慢一些,春生哭着点了点头,又停下缓一缓。
卓不凡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害怕有血流出,终于叫春生坐到了一处让卓不凡触感奇异的地方,此时春生疼得开了口。
“呜,不凡,你亲我,你亲亲我,我要你亲我,亲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