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说着说着,人好似愈发清醒精神,他甚至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面对面的跨坐到了卓不凡的腿上,擦着他的泪,轻轻撩起他的额发,在他那无法流泪的义眼上轻轻的吻了吻。
“你本无错却还付出了不该付出的代价,你若再自责,岂不是想叫爱我的你心碎,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欢喜,我也只想要你欢喜,不凡,现在亲一亲我。”
春生一说完,卓不凡便吻了上去,这个吻异常的庄重虔诚,好似无罪的善男子非要向菩萨讨要一个赎罪的代价,他的白玉小菩萨便只好无限慈悲的告诉他:过来吧,你本无罪可罚,就献我一个吻,给自己可以一笔勾销的机会吧。
卓不凡轻轻吻完,果然泪也止住了,春生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又将他拉回来再吻了一回,这个吻却不再是能献给菩萨的庄重之吻,而是属于年轻恋人之间的缠绵,这一回,春生处于攻势,卓不凡只带着顾虑保守应和。
一吻毕了,春生气喘吁吁,刚才苍白的脸色又泛起了粉红,喘着歇停了几秒,春生竟又低头对着卓不凡吻去,这一次,他的吻一路往下,像一只可爱的食草小动物第一次吃肉,又急又笨拙的在卓不凡的下巴、喉结、侧颈、锁骨上胡乱亲舔着。
“春生?!”
刺啦一声,春生把卓不凡胸前的绷带扯开了,对着里面还有些渗血的鞭伤,一道道的贪婪舔吻着,卓不凡抓住他的肩担心的问他肚子还痛么,春生不答,反而因为被打断了,有些生气的把卓不凡深褐色的乳////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印。
卓不凡知道春生一定不对劲了,他用力将人的两手钳住,要他抬起头来,春生慢慢抬起头,一双棕红眼睛泛着妖异的红光,好似饿到发疯的野兽,嘴里流着口水,呼吸气促,浑身烫得惊人,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透出诱人的粉色。
“春生,你怎么了?”
卓不凡第一次见到春生被命蛊操控的模样,担心得快要发狂,春生还有一些意识,因为被卓不凡钳住了手,急得哭起来。
“我肚子不痛了,不痛了,我好饿,不凡,给我吃的,我好饿,其实我一直在忍着…忍到现在,不能再忍了,好饿…要疯了……”
卓不凡听到他要吃的,便松手要下床去给他拿些吃食,他哪里知道春生要的不是食物,手一松立刻就被春生扑倒在床上,这一回卓不凡也要疯了,春生就这么光着下身骑在他的小腹上,就着刚才他射////进去的米青水,撅着屁股在他半硬的铁枪上滑来磨去的蹭着。
“我要吃这个…”
最骚浪的妓女也做不出春生现在的事,只见他抬起屁股,两腿大///张的蹲在卓不凡身上,一手扒开自己的红肿的女穴,一手探进去把卓不凡的子孙汤抠挖出来给他看了看,然后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个干净,说道。
“和君儿的不一样,不凡的味道更浓,也好好吃啊,呵呵,不凡,给我嘛。”
卓不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骂了声脏话,一把将人推倒反客为主压了过去,他咬牙忍得青筋暴起,喘着热气凶狠无比的求春生别这样。
“你究竟是怎么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春生哪里会“饶”过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喉结,两手两腿都盘到了他的身上,发情的白蛇般缠着他扭动着。
就在这时,有人从底下抬力,将两人都推到一边,是被两人压在身下,忍无可忍的冯谢君。
“别太过分了,你们两个狗男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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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月太忙了,停更了整整一个月,很抱歉,现在恢复更新
第一百零一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一章
就在两人几乎把旁边睡了个人的事忘了时,冯谢君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掀被而起,对他们两个破口大骂,一声“狗男男”,将卓不凡和春生吓了一跳,卓不凡抱着春生往旁边一滚,险些掉下床去。
事出突然,卓不凡又正是被发媚的春生缠得头昏脑涨之际,人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对冯谢君做脸色,怀里的人什么时候挣出来爬到对面去也没发觉,眼睁睁看着春生高兴的从自己怀里扑到了冯谢君身上。
“君儿!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哼,是么,原来你还知道我是睡着不是死了啊。”
冯谢君嘴上尖酸的说着,却一点也没推开春生,事实上,他见春生像只白色小狗似的,眼睛闪闪的笑着朝自己扑来,心里的怒意便已开始消下。
“对不起…你感觉如何?是什么时候醒的?”
春生紧抱了他一会儿后才舍得松开,冯谢君的苏醒使他暂时有了精神抵抗命蛊的操纵,他忍着想将人亲个遍的心痒冲动,将他的宝贝小师弟上下打量细看。
美人便是美人,寻常人若要好看,不仅要在衣着首饰上下番功夫,还需有个好的精神气色,而无可挑剔的绝世美人,却无论衣着打扮,也无论身体状态的好坏,怎么样都是美的,病若西子,东施效颦的典故便说的这个道理,疾病与痛苦使普通人黯然失色,却对美到极点的人来说,不过给了他们另一种谁也学不来的别样风韵。
一个人若是真美到了极致,衣衫褴褛也好,病苦伤痛也罢,都无法减损他的美,他永远也不会丑,只会美得不一样。
现在的冯谢君便是如此,即使他刚经历亲父被人扒皮的惨事,于昏沉噩梦中才苏醒却不见一丝狼狈难看,只是美得与平常不一样了。
那头他总宝贝护理的齐腰黑发,红蝶发带解了,此刻披散在背上滑亮如墨瀑,仅颊边有几缕微微散乱,这一点点的乱,和一张比平日稍显憔悴苍白的精致面庞一起,使他平日极具侵略性的美变得柔和了。
他寻常美得如血红的骄阳,此刻却似云雾笼罩的新月,那双眼眶有些泛红,好似哭了许久的漂亮蓝眼睛,垂眸,抬眼,因为太美了,纵使无情也多情,一个嗔怨,欲娇又倔的眼神飘到春生身上,把春生看得心魂发颤。
我的宝贝君儿,怎总是美得叫我心慌意乱,难道女娲娘娘捏他时用的不是泥巴,而是把金玉宝石和全世界最香最美的花儿一起碾碎做成的香泥,十二分的用心,才做出了他?他美得好像整个人都香香的样子。
春生心里感慨,这边冯谢君却为对付付卓不凡的妒眼,隔着这被自己迷倒的傻白子,睨着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阴阳怪气的学着卓不凡方才哭诉的语气,回答道。
“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哭,在说什么,呜呜怎~么~能~是你对我说不怕呢,我这样的人怎么会给你带来安心呢,我又算什么父亲……”
这样学人话的嘲讽方式最为幼稚,却也最贱嘴毒,最能叫人恼怒跳脚,尤其是卓不凡这样从没和人吵过架的良家君子。
“冯谢君!你找死!我要杀了你!”
卓不凡脸涨得通红,一想到自己方才最软弱的样子被这死敌见证到了,拳头一敲身下床板,隔着春生也不顾,直接伸手过来要打死冯谢君。
春生哪里会让他们在自己面前兄弟相残,伸出手臂,往自己怀里一手捞一个,喊道。
“不许吵架!”
他这样左右手搂着两人的后颈往自己怀里抱,恰好叫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嘴巴碰着嘴巴,亲在了一起。
两兄弟同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立刻将对方推开,好似碰了最晦气的东西,几乎就要在床上跳起来。
“恶心!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