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那怎么办,做人是不是不能淫荡,淫荡的话,是不是就很坏啊?”

卓不凡听他傻里傻气又天真无邪的话,笑了。

“是啊,很坏啊,坏到欺负一次根本不够的地步。”

他说完便毫无预兆的挺枪而入,春生啊的惊呼,喊着卓不凡的名字,两人连在一道,一个觉得满涨,一个觉得紧窒,都蹙眉乱了呼吸,却也满足无比。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两个有情人哪还记得什么阴谋凶险,此刻只愿沉醉不愿醒了。

【TBC】

第九十九章

《春生师兄》

第九十九章

刚进去的那几下,卓不凡捣得极狠极重,他半跪在床上直接用自己全身重量往下撞去,把春生的花心给顶撞得几乎要压进那住着他们两孩子的女宫里。

这不给他一点适应时间的凶狠,即透露着卓不凡欲求他的急切,亦带着埋怨他惩罚他的意味。

春生明白这点,所以即使受不了也将本该要将人推开的双手放到了身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咬着下唇闭眼忍了下来。

然而这点粗暴的索求对此刻的春生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痛苦,能再一次和卓不凡合二为一的喜悦可以轻易的叫他忽视掉一切肉体亦或心灵上的苦痛,更何况他内心也渴求着对方不要克制,不要温柔,就这样凶狠疯狂的,毫无保留的,把一切的爱憎怨都展示给他。

在卓不凡还未进来他身体前,他以为心里的焦躁只是来自于肉欲,而当卓不凡将那充血的肉刀刺进来时,肉体的结合在一瞬间激发了灵魂也要融合的欲望。

春生发现了自己更深层次的欲望

他的贪嗔痴,爱憎会,都系着我,我想为他解一切的苦厄!

这种灵魂深处的欲望,促使了肉体进一步贴合靠近的渴望,春生睁开已经湿润的棕红眼睛,打湿的白色睫毛也带着闪闪泪光,虚弱却焦急的朝身上的卓不凡伸出两手,轻声催促道。

“不凡,我想抱抱你,我想亲亲你……啊!不凡,唔……”

听到心上人如此呼唤,卓不凡哪里能耽搁,立刻俯身,将春生的身体压叠得更厉害,连着彼此的那根肉钩亦进得更深,深到春生再不能忍住,瞬时睁大了双眼,流出两行泪,淌过太阳穴流进雪绒绒的白发里,而他嘴中呼之欲出的那声尖叫却被卓不凡的吻盖住。

唇舌相交的瞬间,春生睁大的双眼又幸福无比的慢慢阖上,伸出的双臂也紧紧的抱住了他那热烈过头的小狗,他无怨无悔,亦爱亦怜的接纳了卓不凡肉与灵的全部。

卓不凡被他小小的白玉菩萨拥着,这个洁白无瑕的怀抱,好似一种温柔无比的牺牲,而且是只献给他一人的。

无需言语,那在结了冰雪般的睫毛上闪烁的泪珠,那白里泛粉如芙蓉石般起伏轻颤的玉体,那洁白如藕的双手揽着他颈背的力度,还有任自己的粗舌利齿肆虐的红唇,更不提腿间吃力接纳着他的肉壶,可怜又可爱的包裹着他,吮动着,湿润着,任他凶蛮的铁枪进出,捣出欲浪潮潮的咕啾水声。

这一切的一切,都代替了语言,使卓不凡明白了春生几乎是在用一种舍身渡人的爱意在与自己拥抱,他好像听见了春生的心声:无论你那好的,坏的,爱的,怨的,我都愿意接受,我爱你啊,不凡你感受到了吗,我爱你啊。

这灵与肉的结合,叫卓不凡心神激荡,情难自禁,好似魔在佛面前大彻大悟前的最后挣扎,他忽然凶烈无比的进攻起来,春生再难承受,摇头避开了卓不凡宛若吞噬般的吻,流泪低声尖叫起来。

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喊出一声拒绝的“不要”,只是将身上的兽抱得更紧。

卓不凡吻不到他的唇,便红了眼,饥不择食般,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肩上,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将这白玉菩萨咬出了红色的血,他吸着这世上最干净的血,感受到了心灵上的极乐,忽然热泪盈眶,哭泣一般在心里高喊着春生的名字,闭上眼,在渡他的这尊观音体内,把自己的罪孽交待了出去。

在这好一阵狂风暴雨停歇后,两人仍一动未动,春生满脸的泪和汗,湿漉漉的像只跑了很久的小白鹿,他喘着气,亲了亲赖在自己颈窝里不肯抬头的人,问他舒服吗?

卓不凡从他颈窝里起来,可下面的那杆枪却没有撤出,就着满壶的浊汤无赖似的搅动着,他亦是满脸的泪和汗,胸口的纱布上渗出的血也更多了,可他哪里会觉得疼,他现在血里流着的都是蜜。

“再来一次,可好?”

春生虽有所料,可脸上还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然而卓不凡知道他不会拒绝,捉起他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咬着他泛着粉色的指节,得寸进尺的小狗般,求道。

“娘子,求你了,你答应过的,这段日子给他的,也会给我,我不信他这小畜生才和你做一回。”

被提起之前的承诺,春生自然不能拒绝了,他溺爱的轻叹一声,只叫卓不凡先从他身上起来,让他歇一歇。

这个姿势确实磨人,卓不凡直起上半身,也将他的两腿慢慢放平,可放在他体内的东西却不肯撤出分毫,只这一会儿功夫,已经雄风再振了,二话不说,便又开始动起来。

春生浑身虚软,想撑起身子去推卓不凡也做不到,只能喘着气喊他再等一等。

“乖,不凡,再等一等,先不要动。”

两人在一起时,卓不凡总是被惯着,此时哪里肯听他的让他歇停,这和两人在山里私奔时比起来,才哪到哪,卓不凡恨不得立刻就将人操干得失神失禁,乱七八糟的才好。

可只动了几回,卓不凡便发现春生有些不对,只见他捂着小腹,脸色苍白,手臂上也立起细细的白色汗毛。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卓不凡立刻停了动作,春生气弱无力的说小肚子感觉很奇怪。

啊!孩子!

卓不凡心里一凉,欲望上头时,完全把春生肚里正怀着孩子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他这一吓一忧,已经半软,狼狈的从春生里头抽出,急忙忙将他的裙子解下,撩开上衣的下摆,去察看他的肚子。

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可一摸却发现整片小腹都僵硬着。

这世上鲜少有人教一个丈夫要怎么去呵护自己的妻子,从未有人教过卓不凡怀孕初期同房的风险,他慌乱无比,反而是难受的春生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

“没事,之前和君儿做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反应,缓一会肚子就软下来了。”

春生这话真里藏假,和冯谢君做时,虽有过类似反应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般严重,他不知冯谢君虽年纪最轻,却在初尝人事时也谨记着他的身孕,无时无刻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太过放肆,有几次把持不住顶到//他的宫//口也立刻咬牙忍下了第二次。

而这一回,卓不凡久别重逢,加之春生自己有意纵容,任对方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体里作孽,动静之大,都让昏睡中的冯谢君梦到自己坐在了一艘在巨浪里颠簸的木船里。

卓不凡忽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春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连扇了三下,嘴角都裂了,独眼里流出万分痛悔的泪,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般,颤抖着哭起来。

“为什么我总是会害到你……”